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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他们在还不觉得,你说他们现在这一走,我总觉得这府上有些空旷,姨娘这膝下也没有孩子,都将你与阿衡当作亲生孩子来看待,这今日你爹爹与哥哥走了,这府中也就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冯姨娘说着说着竟像是要哭出来一样还带上了哭腔,像是隐忍着不敢哭一样。
孟时笙被她这副样子给恶心到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她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强忍着没有出言怼她,而是耐着性子和她说了起来。
“这爹爹与哥哥平日里本就公事繁忙,在府中也大多时间都是忙于公事,他们留在府中与跟着圣上巡游倒也区别不是很大。”
“若是说几个月见不到会十分想念倒也是人之常情,但影响到日常生活也就有些夸大了吧,南巡也是他们职责所在,冯姨娘往日里他们忙于公务大半个月早出晚归时是怎么过的,这接下来的日子也就那么过。”
孟时笙声音冷冷地答道。
冯姨娘那本在面上拭着眼泪的袖子顿了一下,有些讪讪道:“我...我这..不就是刚刚与你爹爹分别情绪还有些没有缓过来么,也是想着我们两人能借此时机亲近亲近,毕竟你知道的姨娘没有孩......”
“打住打住!我们前面十几年是怎么相处的,以后都还是怎么相处,不要再来这套了,冯姨娘有时间不如把心思多花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经营的庄子上,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了。”
“爹爹他们南巡回来定然是会闲赋一段时间的,这之前没时间去查的事我想南巡回来之后想必是有时间了,之前顾不上的事情也都会做个了结了。”
孟时笙说完意味深长地上下看了眼冯姨娘,见她神色僵硬便没在理她转身走了。
冯姨娘的心思她不想理睬,也不想和她走太近,和这样的人相处她时时刻刻地提着颗心,不敢有丝毫放松,就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给套了进去。
做这种面子上的工程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她实在是不想给冯姨娘什么好脸色。
孟时笙走后,冯姨娘立马卸下了一副柔弱伤心的模样表情变得狠戾起来,她恨恨地咬了咬牙,甩了下帕子带着丫鬟从另一边走了。
孟时笙回到院中时林宴安还没晨练回来,她望了眼那关着的门,然后回了自己房间,还可以趁着这些时间再睡会。
等躺到了床上之后,她的困意又没有那么浓了,想着未来三个月都是差不多的自由是间,一时也无所适从了。
又想了想自己自穿来至今发生的事情,想到林宴安对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两人能和谐相处.....
迷迷糊糊之间想到现在快要八月了....
而林宴安的生辰好像是九月底,差不多就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他的生辰了....到时候怎么帮他过生辰会比较好呢.....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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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八月中旬,离孟修林他们离开已过去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中孟时笙都没有怎么出过府,每天在府中逗逗狗子,看看话本,有时偶尔兴致来了会画会画,她大学学的是设计,所以美术绘画算是她的老本行。
在没做美妆博主之前她还想着将来出来先打工攒钱,然后攒够资本就再也不996准备开自己的工作室。
但后来做了美妆博主,每天忙着拍视频、剪片,她的本行反倒是荒废了。
但幸好,她是从初中就开始学美术了,所以基本功倒还扎实,到现在闲来无事画画景物之类的倒也够用。
这日一大早起来之后。
孟时笙便觉自己牙齿止不住地有些隐隐地作痛,等到早饭时,见到满桌子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口粥便放下了勺子。
她仔细想了想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吃的东西和作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这段时间荔枝吃太多了,有了热气,有些上火了。
其实八月的时候已经是夏日的尾巴,荔枝也几乎没有了,但孟修林得知她之前迷上荔枝之后还是托人找了荔枝进贡的途径,为她找来了荔枝。
此时的孟时笙十分后悔每日吃那么多,牙痛实在是太磨人了,她不仅吃饭没什么兴致,连心情也变差了许多。
林宴安只当今日的粥不太合她胃口,顺手将她面前的粥碗拿了过来,也没用用勺子顺着她喝过的地方直接就喝了起来。
最后一口粥下肚,见她仍未动筷子,便用眼神疑惑地望向她。
“你先吃吧,我有点吃不下。”孟时笙实在是被牙痛折磨的没什么胃口,桌上个小碗有放冰块,她用勺子舀了几块冰块含在口中,放下碗筷进了里间。
等嘴里逐渐适应了冰块的温度,孟时笙这才感觉自己好像是好受了些。
她又唤来云杏,让她去多备些冰块。
结果冰块只能缓解疼痛,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的面颊竟肿起了一块。
孟时笙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高高肿起的面颊,有些欲哭无泪。
中午叫来了郎中,郎中看了半天也只是开了些消炎的药方子,只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两日便就自己消下去了。
孟时笙听了只觉得自己连今日都要撑不下去了,更不要说是再熬上几日。
等到林宴安练完武从武场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半面脸颊高高肿起,哭丧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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