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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求你……”小荷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有两个平时就看不惯小荷的丫头走在一起嘀咕起来。
“我就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小姐之前那么跋扈,怎么会对小荷那么好,现在不就开始倒霉了吗?”
说完,还故意瞅了一眼苏悦紧闭的房门,言语中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就是,我之前还羡慕她有个一人住的房间来着,如今看来,这种福气不要也吧。呵呵呵……”另一个丫头低声捂嘴轻笑起来。
“去去去……都干什么干什么去,嚼什么舌根?”
花妈妈看到这两个丫头不干活,上来便训斥了两句,待两个丫头走后,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苏悦的房门,转来转去。
“我可告诉你,你别以为我给了你几天的好脸色,你就真觉得我不敢拿你怎样了,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找我示好,你莫不是也想去示好大小姐?”阴冷的声音传来,花妈妈都能想到苏悦此刻是什么样的嘴脸。
“没有,没有的二小姐,我对您是忠心耿耿的,绝没有半分其他的想法。”
小荷大惊失色,甚至开始呜咽起来,仿佛对于苏悦不着根际的怀疑痛苦万分。
“哼。你最好是没有,我最近总觉得我这院子里有叛徒,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给我滚出去。”
苏悦仿佛认定了小荷是叛徒一般,虽然没找到证据,但是话里话外都是怀疑。
花妈妈神色一动,走到一处海棠花树后,借着海棠花树的遮掩,看到小荷捂着脸跑了出来。
接下来的三天,苏悦总是能抓到小荷做事不力,甚至最后一次,她非说小荷偷了她最爱的一只手串,然后让人狠狠地打了二十板子。
现场不少下人都看着小荷挨打,那二十板子打完,袄裤上都出现了血迹,看起来非常渗人。
入夜,小荷呆呆地趴在自己的床上,一双眼里充满了泪水,而她似乎不知道是,她的门外,站着一个黑影。
“哼,二小姐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非说我是大小姐的眼线,平时骂我怀疑我就算了,今天还打我,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小荷也就是没有机会,若是有机会,定然去坐实了是大小姐眼线的事。”
小荷抽抽搭搭地嘀咕几句后,又开始呜咽起来,仿佛想把这两天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好在二小姐好像去办什么事,不在房内,她才敢又哭又抱怨。
“吱呀~”小荷的房门被门外黑影推开,走进来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妇人。
“谁呀?”小荷艰难地转头,来人不是花妈妈还有谁。
“丫头,今天被打疼了吧?”花妈妈一改往日严肃的样子,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
“不疼……二小姐罚的奴婢,奴婢这些都是应该承受的。”小荷极为委屈地说完这些,又开始抽泣起来,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花妈妈看着小荷这委屈地样子,想到刚刚自己贴在门上听到的话,神色一动。
她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但是自从来到二小姐这个宅子,那大小姐就想着法子给自己好处,希望自己能做她的眼线。
她本来也有自己的底线,奈何大小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前几日,她看到二小姐开始找小荷的茬,一开始,她只以为是二小姐在和小荷演戏,想吊出来这宅子里外人的眼线。
但是这三天下来,她是彻底的放了心,做戏哪有把人往死里打的。
花妈妈瞅着随着小荷的动作还在溢血的屁股,心下也一惊。
这几日的事,她事无巨细全告诉了大小姐,那大小姐听完眼睛发亮,叮嘱自己必须趁这个机会,把小荷拉到她们的阵营。
“真是傻丫头,这主子都要你命了,你还不知道反抗吗?”花妈妈顺势坐到小荷床边,状似无意地摸了一下小荷出血的裤子,这黏腻的手感,是鲜血没错了。
“咱们下人,就像那乡下野草的种子似的,运气好,寻到一处好地,能安稳到老,运气不好的话,估计连发芽都是问题,一切都是命。”
小荷趴着床沿,淡淡说着,仿佛是认命一般。
“丫头,这良禽择木而栖,咱们是人,认那命干啥,我刚刚听到你说,你想做大小姐的眼线,是不是真的?”花妈妈语气充满探究。
“花妈妈,我错了,你别告诉二小姐,我……我只不过说的是气话……”
小荷听到花妈妈的问话,好像是吓到了一般,拼命挣扎着要起来,奈何好像屁股受伤实在太重。
花妈妈看着小荷这个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下大定,若自己刚刚试探说完,小荷立马答应,她反而觉得有诈。
“傻丫头,说啥傻话呢,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大小姐那边的人,只要你想,那边可以为大小姐做事。”
花妈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却没有察觉小荷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
“花妈妈,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我现在被二小姐嫌弃怀疑了,估计以后贴身丫鬟得换人了。”小荷一脸的落寞。
“妈妈可对你保证,二小姐不会换你的,你又没做错什么,估计是二小姐这段日子比较烦躁,过几天冷静冷静,便想起来你的好了。”
花妈妈不甚在意,毕竟之前苏悦对小荷可是极好的。
“这样啊,花妈妈,我听你的,这二小姐实在欺人太甚,这只要是人,都会有一丝尊严的!”小荷说到这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低声冲着花妈妈神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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