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9页

      直到南宫昊嫡长女出生,南宫昊才又回到朝臣们的视线之中。
    接下来,京中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林之恒京郊遇袭。
    事因是南宫岩命林之恒查评官员,涉事之人,多于默王府有关。
    这让南宫默坐不住了,引诱林之恒出京,要么与他们同流合污,不然就除掉他。
    那日脱险之后,君若兰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苏凤媛。
    君若兰说,她觉得那个黑衣黑斗篷之人是一个女子,且那些死士不是大洛人,再由黑衣人的那句「是你」。
    将怀疑的对象定在了端木凌云的身上,为了近一步证实,才有了武安侯府婚宴发生的一切。
    苏凤媛暗中使力,让端木凌云的丫鬟在递上玉容膏之后,撞上了端木凌云的左臂……
    京中接二连三的爆炸案,依着线索,也找到了默王府。
    南宫默此举,就是想让京中上至朝臣下至百姓,都对太子的无能不满。
    最终,他得到太子的城防军。
    南宫默兴奋不已,得到城防军之后,他的下一个目的,就是将南宫昊赶下太子之位。
    南宫默有心,再有南宫岩的推波助澜,才有了因太子失误,造成北周和东贺使臣兵戈相向。
    南宫昊和两国使臣在馆驿亭子里的对话,就是说给外面的有心人听的。
    借他们的口将太子的失误放大,最后才逼得南宫岩不得少废掉太子。
    南宫默不知道的是,此事即便他不出手,北周慕容堃和东贺的林正瀚也已经答应助太子借此事脱身。
    不过,有了南宫默的出手,事情发展的就更顺理成章,更合情合理而已。
    南宫昊太子之位被废,连夜被赶去封地,这是南宫岩对南宫昊的保护。
    因南宫昊的事,南宫岩故作心力不足,让儿子们参与到政事里。
    南宫默贪心不足,在南宫烁经手的事上,暗中做了手脚,将南宫烁排斥出外,使他的权力愈发的壮大。
    手中权力大了,南宫默的欲望也随之膨胀。
    南宫岩冷眼看着这个儿子变的极度的自高自大,目中无人,越来越猖狂……
    为了不让南宫默对其他兄弟下手,他又让南宫烁和南宫玉避开京城。
    再后来,南宫默以家人为要挟,逼御前侍卫首领程平就范,也是在南宫岩的默许之下。
    南宫默不知道的是,他自以为隐秘的藏人质的庄子,早就被南宫岩控制,人质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南宫默的所有计划都在他老子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他却毫无察觉。
    而,此时的南宫默被权力蒙了心,被胜利迷了眼,并未发现事情的进展过于顺利。
    南宫默之所以选在中秋宫宴上逼宫,就是想借乱军逼朝臣们对他臣服。
    知道事情所有经过的朝臣们,对南宫默的所做所为都嗤之以鼻。
    当年七夕之乱失了家人的府邸,更是对南宫默痛恨不已,想撕了他的心都有。
    林之恒又拿出一份圣旨,当着大家的面展开。
    圣旨的大概意思就是:南宫默通敌卖国,有损大洛国体,致使百姓无故遭祸,不配为皇室子孙,遂将南宫默逐出皇室贬为庶民,削其爵位,押入宗人府永不许踏出一步。
    府内女眷仆从着刑部审理,参与者连罪,无关人员释放。
    殿内众人此时顿悟,原来皇上早已布置好一切,只等默王出手了。
    “林相,皇上心善,定不忍让原默王夫妻离散,则原默王与凌云公主夫妻同心,不如让凌云公主入宗人府陪伴原默王,也全了他们夫妻间的情意。”
    苏凤媛不似场内众人愤怒至极,她看了一眼南宫默和端木凌云,不紧不慢的提议道。
    南宫默听言,猛的抬起头望向苏凤媛,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怎么?你有意见?”
    南宫稷上前一步,挡在苏凤媛身前,冷冷的道。
    闻言,南宫默浑身一颤,收回视线,赶紧低下了头。
    “西泰公主在此案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按例应斩首,不过。为全了原默王与她的情意,本相也愿成人之美,定会与皇上禀报此提议,想来,皇上也不会拒绝。”
    林之恒是多么聪明之人,苏凤媛一开口,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第290章
    逼宫4
    刚才事情败露,南宫默不但没有维护端木凌云,反而将她推出去挡刀。
    更是趁端木凌云最狼狈之时,对她大打出手。
    端木凌云的武功在南宫默之上,之前他在她面前不说谨小慎微,也是陪着笑脸。
    今日南宫默却趁她之危行小人之事,以端木凌云睚眦必报的个性,定会让她嫉恨在心。
    即便她如今武功全无,却也不能使他好过。
    南宫稷似是明白端木凌云的想法,手臂微抬,就想废了南宫默的功力。
    苏凤媛却快南宫稷一步,抬手挥向南宫默。
    南宫默立即倒地,身子蜷缩在一起,脸上惨白,浑身如筛糠般抖动起来。
    “哈哈哈……南宫默你也有落到这个地步的时候,苍天开眼呀!”
    端木凌云连滚带爬冲到南宫默面前,抡起胳膊对着南宫默痛苦的脸上打去。
    众人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就站在那里像看好戏一般,冷眼旁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