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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亲哥会这样说自己妹妹傻了。
“卫小姐性子直爽可爱,一身正气,与世子口中的傻是半点不沾边的。”宋挽替卫苑辩驳,卫恒横了宋挽一眼,说:“都把传家之宝送出去了,她还不傻谁傻?”
宋挽想过那血玉镯对国公府来说不是俗物,没想到竟是国公府的传家宝。
卫苑上次说宋清风要与她换,她原是不肯的,后来宋家出了事,她却又肯了,背后的深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看着卫恒与卫苑相似的脸,宋挽胸口有点闷,知道这件事注定没什么好结果,低声说:“奴婢之前不知此物如此贵重,过些时日会将血玉镯完好无损的归还。”
卫恒挑眉,幽幽道:“我们国公府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收回的道理。”
“奴婢不知宋清风是用什么法子从卫小姐手中骗得此物,但他确实配不上卫小姐如此厚爱。”
宋挽说得平静,好像宋清风是什么满嘴谎言的大骗子,卫恒问:“何出此言?”
“宋清风年岁不小了,虽然一直未曾娶妻,但我母亲为他安排了暖房丫鬟,他并没有旁人看到的那般风清润朗。”
卫恒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先是一愣,而后眼眸微眯,咬着牙恨恨的问:“他当真与那暖房丫鬟有过鱼水之欢?”
第97章 这女娃娃成精了
“那丫鬟之前是我的贴身婢子,此事自然不会有假。”
宋挽笃定的回答,卫恒抿唇,若是宋清风现在在这儿,卫苑只怕会叫人把他暴揍一顿。
宋挽暗暗叹了口气,回归正题,问:“人也见了,该说的都说了,世子能否把奴婢应得的报酬给了?”
宋挽问着伸出右手,摊开手掌要钱。
卫恒没急着给她,不死心的问:“你突然说这个,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捅出去?”
“世子殿下不是这样的人,”宋挽肯定的说,而后道,“奴婢要做的事已经成了大半,就算世子殿下真的告发了奴婢,必然也会替奴婢做完剩下的事,不是吗?”
仗着国公府的都是正人君子,宋挽有些有恃无恐。
卫恒咬得腮帮子发酸,宋挽垂下眸子,放软语气说:“宋清风不是什么好人,卫小姐是国公大人的掌上明珠,还请世子殿下多开解开解她,万莫让她因宋清风蒙尘。”
宋挽完全是在为卫苑考虑,卫恒慢慢回过味来。
但情之一字,若是真有那么好处理,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卫恒知道卫苑是什么性子,没在这个问题上和宋挽说太多,拿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玉牌递给宋挽,说:“本子写得不错,以后每两个月交一次稿子给我,每月可凭此物到城北钱庄支二十两白银,年终会再给你结算另外的红利。”
谈起正事,卫恒的表情严肃了些,眸底也闪过精明算计,没了国公世子的正气,活脱脱的奸商。
宋挽收好玉佩,又行了一礼道:“谢东家,愿东家生意红火,蒸蒸日上。”
说完话,宋挽转身要走,卫恒问:“你就这么走了?”
“东家还有事吗?”
“这话不是该我问你么?”
卫恒又摇起扇子,摆明了等着宋挽向他求助,宋挽微微一笑道:“出了这个门我会当作没见过东家,希望东家也如此。”
她只是想借卫恒的手把声势造得大一些,并没有想过要把他们卷入其中。
说完那句话,宋挽转身离开。
暗室安静下来,卫恒摇着扇子悠悠道:“宋清风,你这妹妹聪明归聪明,比起你,心到底还是软太多了。”
宋挽在暗室待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白荷在外面急得都快哭了,一看到宋挽出来,立刻迎上来,关切地问:“姑娘没事吧?”
宋挽摇头,秦叔在一旁哼哼道:“都说了我们东家是好人,你这丫头片子怎么就听不进去劝呢?”
“她还没见过东家,有些担心也是正常的,”宋挽替白荷解释了一句,而后看着秦叔杵着木桩的腿说,“最近阴雨天比较多,天气也越发寒凉了,秦叔的腿只怕会不好受,我知道一个方子许能缓解疼痛,若我拣药送来怕是会惹人起疑,能否劳秦叔拿纸笔给我,我直接把方子写下来给你。”
秦叔没想到宋挽的心思这么细腻,猛然被关心神情有些不大自在,淡淡道:“都是老毛病了,没这么矫情。”
话是这么说,秦叔还是拿了纸笔给宋挽。
宋挽写完,等墨迹干了将方子递给秦叔,又说:“东家身子不好,受不得寒凉之气,日后出门还是多注意些比较好。”
秦叔闻言惊愕的看着宋挽。
乖乖,这女娃娃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什么事都晓得了?
第98章 只有去了才知道玩什么把戏
“宋姑娘,等等。”
宋挽和白荷刚走进廷尉府的大门,刘氏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宋挽步子微顿,刘氏追上来。
她手上挎着一个菜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菜,还有一大块肥瘦相宜的猪肉,菜品置办得相当丰盛。
“舅夫人。”
白荷还是按照规矩行礼,刘氏和善的笑笑,不安的搓了搓手,看着有些局促,好一会儿才对宋挽说:“宋姑娘,明日是莺莺的生辰,她的双亲早亡,岩廷也不在府上,如今她的眼睛也没好,明日能让他舅舅和几位表姐妹到府上来给她庆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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