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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琪立刻点头说:“琪儿明白,琪儿一定不会到处乱说的。”
马上就要把人送走,赵郢想了想,还是抱着楚若琪去耳房,亲自帮她清理身子,两人情意正浓,自然是没忍住,在耳房又闹了一通,浴桶里的水溅出去大半。
楚若琪彻底没了力气,赵郢浑身舒爽,相当体贴的帮楚若琪穿好衣服,将她送到马车上,又柔情蜜意的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宋挽钻进马车,楚若琪还扒着车窗依依不舍的朝外看,但廷尉府的后门早就关上,她的情郎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宋挽坐在一旁没说话,马夫驱动马车,楚若琪终于放下帘子,慵懒的靠坐在马车壁上。
一炷香后,马车在卫阳侯府后门停下,宋挽扶着楚若琪下车,马夫上前叩门,三下后,门应声打开,一个老妪提着灯笼出来迎接,看见宋挽,老妪眉头一皱,却不敢在外面耽搁,恭敬地将两人迎进门内。
顺利回到楚若琪住的馨禾院,楚若琪放松下来,取下披风帽子步入屋里。
夜已经很深了,她累的紧,只想赶紧躺下休息,绕过屏风却看见侯夫人端端正正坐在里间,顿时一个激灵,疑惑的问:“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里?”
侯夫人这些时日都没睡好,面容有些憔悴,低声说:“睡不着,过来坐坐。”
看到楚若琪回来侯夫人的语气都还是充满忧虑的,明显是为楚若琪操碎了心,然而楚若琪这会儿正在热恋之中,根本感受不到侯夫人的用心,轻快道:“母亲交待女儿的事女儿都记在心里,并未出错,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母亲放心吧。”
侯夫人招招手,楚若琪立刻过去,侯夫人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眼眶很快红了,心疼的说:“都瘦了,这几日你受苦了。”
这几日她哪里有受什么苦啊,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是赵郢的精力太足,她被折腾得没怎么睡好罢了。
想到这些,楚若琪有些脸热,含羞带怯的说:“没有呀,太子对女儿很好,女儿一点都没吃苦。”
侯夫人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听出楚若琪的语气夹着甜蜜,忧虑的情绪被冲淡了些,正要细问这几日的情况,不经意看见楚若琪脖子上有一个浅浅的绯色印记。
侯夫人一惊,怕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忙将楚若琪拉得离自己更近些,拨开楚若琪的衣领,却发现那印记不止一处,还有好几个。
侯夫人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死过去,楚若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扶着侯夫人问:“母亲,您怎么了?”
侯夫人死死瞪着楚若琪,问:“这几日你在廷尉府都干了什么!?”
侯夫人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会儿说出来的话却有些颤抖。
楚若琪又甜蜜又害羞,支支吾吾的说:“不是母亲让我去伺候太子么,就……就那些事呗。”
怒火涌上心头,侯夫人微微拔高声音,怒道:“我是让你照顾他,没让你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楚若琪被吼得一愣,怔怔地看着侯夫人,似乎没想到一直疼爱自己的母亲会这样说自己。
侯夫人胸口怒气翻涌,悔不当初,捶着胸口道:“太子殿下不是身子不适么,这种关头,你……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侯夫人只是想让楚若琪去赵郢面前刷刷好感,做给太后和皇后看看,并没有想让楚若琪真的和赵郢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变成这样,若是传出去,卫阳侯府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侯夫人气得头疼,楚若琪更是觉得委屈,她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梗着脖子看着侯夫人,理直气壮的问:“母亲让我在这个关头去找太子殿下,不就是让女儿做这种事么,这会儿为何又要怪罪女儿?”
侯夫人原本就气得直喘气,听到楚若琪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过去。
这就是她教出来的好女儿?
侯夫人颤抖着手指着楚若琪,一时竟不知能说什么,楚若琪也不害怕,继续说:“事情已经如此了,母亲与其在这儿训斥我,不如尽快安排人为女儿量体裁衣,好好准备出嫁的事,殿下方才在廷尉府已经说了,这次的风波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太后便会为我们赐婚,让我风风光光的出嫁。”
楚若琪说完打了个哈欠,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太子妃,并不把侯夫人的愤怒当回事,淡淡道:“女儿累了,母亲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侯夫人睁大眼睛看着楚若琪,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陌生人。
侯夫人胸口起伏得更厉害,楚若琪却已经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侯夫人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好!果然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侯夫人气冲冲的离开,片刻后有婢子进来问:“大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吗?”
侯府的下人虽然都是嘴严的,但楚若琪也不敢大肆宣扬自己和赵郢偷欢的事,她把脏衣服丢给宋挽,说:“不用,本小姐有新的贴身丫鬟了,以后你们在外间伺候便是。”
“是。”
丫鬟退下,楚若琪躺在床上对宋挽说:“阿挽来过侯府好多次,对我的馨禾院也不陌生,应该很快就能适应吧?”
宋挽抱着脏衣服说:“奴婢会努力适应的。”
晚上折腾够了,第二日楚若琪睡到日上三竿还没有醒转的意思,昨夜开门的老妪孙嬷嬷倒是一早就奉侯夫人的命来了馨禾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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