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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坚定的心神乱了乱,不过秦岳很快平静下来,他退后两步与宋秋瑟拉开距离,公事公办的说:“方才府上出了事,我要带人搜查一下,你穿好衣服,不要乱动。”
秦岳说完要去叫人,宋秋瑟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急切的说:“秦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
秦岳还以为宋秋瑟要说什么秘密,转身正要问她想让自己怎么救,浑身便是一僵。
宋秋瑟作为罪魁祸首一点没有觉得害怕,反而伸舌舔着唇,渴求的说:“你让我满足一下好不好?自从跟了那个老东西以后,我再也没有满足过了。”
秦岳面无表的抓住宋秋瑟作乱的手。
她的手腕纤细,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莫名有点可怜兮兮,好像他稍微用点力气,就会折断。
宋秋瑟横了秦岳一眼,嗔怪的说:“秦大人,你弄疼我了。”
秦岳冷冰冰的拆穿她的伎俩,说:“我没用力。”
他下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
宋秋瑟一点没有被拆穿的窘迫,眉眼弯弯的说:“这才一日不到,大人都知道怜香惜玉了,看来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丝喜欢的。”
秦岳没有否认,用刀柄抵住宋秋瑟的下巴不许她再靠近,对门外的人说:“进来!”
房门应声推开,进屋的人见秦岳和宋秋瑟的姿势,眼底都闪过促狭,宋秋瑟软软道:“秦大人,我不会乱来的,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好疼。”
秦岳没有解释什么,命令进来的人:“仔细搜,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进来的人便把屋里的角角落落都仔细搜了一遍,并未发现巨蟒的踪影。
秦岳让人退出去,这才放开宋秋瑟,宋秋瑟还想说点什么,秦岳脸色一变,猛然抽刀劈向放在屋子中央的浴桶。
浴桶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反而被人疏漏,刚刚并没有人搜过它。
浴桶被劈成两半,桶里的水洒得满屋子都是。
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
宋秋瑟做出害怕的样子,拍着胸口说:“大人可真威武,方才我还以为大人是要一刀劈了人家呢。”
秦岳面无表情的收起刀,对宋秋瑟说:“天气热,府上进了蛇,不大安全,若是发现什么异物,记得立刻叫人。”
宋秋瑟睁大眼睛,期盼的问:“只要我呼救,大人就会立刻赶来我身边吗?”
这话说得秦岳好像是被派来专门保护她的。
秦岳无情的说:“不会。”
秦岳回答得毫不犹豫,语气干脆又利落,饶是宋秋瑟也被噎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看着秦岳认真的说:“没关系的,只要我一直盼着大人,大人总有一次会赶到我身边的,就像话本子里写的英雄,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救走他风华无双的心上人。”
秦岳和宋秋瑟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拢共也没说过多少句话,宋秋瑟已经开始以他的心上人自居了,还不忘夸自己风华无双,若是换做一般女子,只怕早就羞愤欲死了。
秦岳眼皮微抬,多看了宋秋瑟一眼,而后淡淡的说:“把鞋穿上。”
宋秋瑟整个人愣在那里。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秦岳已经带着人离开了,她夜风拂过,送来些许清凉,宋秋瑟低头,看到自己踩在地板上的脚。
南园许久没住人了,他们又是临时被安排住进这里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打扫,到处都是灰尘,她光脚在地上走了一会儿,脚看上去已经有点脏了。
宋秋瑟动了动脚趾,忍不住挑眉。
她这么大个人这人都不稀罕,临走的时候却还记得叫她穿鞋,难道是有特殊癖好,比如……恋足?
宋秋瑟只走了片刻的神便驱散杂念去了萨苏房间。
秦岳刚带人搜了屋子离开,屋里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宋秋瑟走到床边,看到萨苏躺在床上,脸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衣裙之下的尾巴还没有缩回去。
萨苏的脸色有点差,呼吸也有点急促,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饶是如此她也没给宋秋瑟什么好脸色,冷声命令:“再去给我找人来。”
萨苏说得很急,宋秋瑟露出诧异,问:“主人要多少人?”
萨苏皱眉,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宋秋瑟,怒骂:“蠢货,这还要问,当然是越多越好!”
枕头里面塞的棉花,砸在身上并不痛,宋秋瑟屈膝跪下,柔声说:“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恐怕不能找太多人来,主人不如先用我做养分恢复一下吧。”
宋秋瑟说得随意,好像早就做好了给萨苏做养分的准备。
萨苏却没有用尾巴把宋秋瑟卷过去,只厌恶的说:“我需要的是男人,你这副身体能有什么用?别废话,快出去给我找人!”
“是,谢主人饶命。”
宋秋瑟磕了个头,起身出了房间,确定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猜测。
萨苏要不行了。
在睦州的时候,徐影清一手遮天,萨苏什么时候要人,徐影清都会想办法弄给她,所以萨苏和黑祗的状态一直保持得很好,但到了瀚京就不一样了,徐影清在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徐府那些家丁在进京的路上就差不多被萨苏吸没了,进京后,宫里人倒是多,但除了宫女就会太监,真正算得上是男人的除了皇室宗亲就只有禁卫军,皇室宗亲肯定是不能动的,禁卫军动得多了,迟早也会被人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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