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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三下门,屋里应声让她进去,宋秋瑟扬着笑进屋,而后用脚尖把门踢上。
踢门的时候她的动作刻意放的有些慢,将玲珑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眼底闪过惊艳,不过想到赤鞑之前的训诫,立刻恢复清醒,绷着脸冷漠道:“饭菜放下就可以了,以后不要随便来这里。”
宋秋瑟把饭菜放到桌上,却不急着离开,耷拉着柳眉委委屈屈的说:“官爷别生气,方才是奴家不好,奴家不该管不住自己,只是官爷这般伟岸,奴家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实在是情难自禁,不若奴家去求那位爷,让他不要责罚官爷。”
宋秋瑟的声音也是细细软软的,撩的人心神激荡,男人的脸有些绷不住了,轻咳一声说:“这也不算什么,你不用这么愧疚。”
话落,宋秋瑟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男人面前。
她身上擦了香粉,裙摆飞扬如翩跹的蝴蝶,男人下意识的伸手掐住她的腰。
她的腰被腰带束的很紧,看着就很细软,上手以后才知道是无骨销魂的。
男人喉结滚动,咽了口水,没舍得松手,宋秋瑟欢喜的问:“官爷不生奴家的气了?”
她的语气轻快,眼睛扑闪扑闪的眨着充满期待,谁都对她生不起气来。
男人板着脸说:“这种小事,谈不上生气,只是有正事在身,谨慎些是应该的,将军提醒的没错。”
宋秋瑟重重的点头,说:“官爷的面相威武,必然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英雄,奴家明白的。”
男子皆有好胜之心,其中又最喜女子的爱慕敬仰,宋秋瑟这番话自然是极为受用的。
男人顺手将她拉到腿上坐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家男人呢?”
第642章 打探
“奴家叫白纱,我家那个死鬼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当年他把我买下来,没想到在床上却是个不行的,白白叫奴家守了好些年的活寡,提起来就晦气。”
说话的时候,宋秋瑟的手一直在男人的胸膛打圈,她蹙着眉头,一脸嗔怪,却一点儿也不叫人觉得哀怨,反倒可爱极了。
男人胸口发热,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笑道:“这的确是晦气,若是换作我,一定叫你夜夜都哭着求饶!”
听到这话,宋秋瑟便知道这人是好色的,根本经不起诱引,不过她没急着进行下一步,转而问:“官爷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妻室?”
男人知道宋秋瑟是什么意思,他大大方方的说:“我叫努勃,家里有一个妻子,两个侍女,你若是乖乖的,我便带你回家。”
他也没说要给宋秋瑟什么名分,直接就想把人带回家。
宋秋瑟暗骂了句不要脸,面上却是露出羞怯的笑说:“能得官爷喜欢,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便是为奴为婢,奴家也是愿意随官爷回家的。”
努勃哈哈笑起,抱着宋秋瑟就往床边走,宋秋瑟戳着他的胸口说:“奴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官爷能平安康健,最近城里不安稳,可是又要打仗了?官爷要亲自上战场杀敌吗?奴家好怕。”
之前在睦州,宋秋瑟的演技早就练出来了,话音落下,她的眼眶便红了,好像和努勃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不忍心见他受任何伤害似的。
努勃将她放到床上,沉着脸说:“这不是你们女人该考虑的事。”
在他眼里,女人就该乖乖躺在床上,取悦男人就好了。
宋秋瑟的腰带打着死结,努勃解了一会儿没解开,不由得有些浮躁,宋秋瑟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无辜的问:“若是要打仗,为什么要带这么多孕妇呢?她们难道能帮你们做事?若是如此,官爷也赏我个孩子,我替官爷杀敌立功去可好?”
说这话时,宋秋瑟的神情相当的天真烂漫,好像为所爱之人赴死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努勃的脸却一下子沉下来,他眸底的情欲全消,毫不怜惜的将宋秋瑟掀下床。
宋秋瑟痛得低呼一声,努勃没有心疼,冷冷的说:“滚出去!”
他也算是赤鞑的得力干将,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宋秋瑟的问题太多了,不管是故意打探还是失言,都让他不喜起来。
刚刚还被欲念冲昏了头的男人一眨眼就变得好像要吃人,宋秋瑟没有害怕,她坐在地上揉揉手腕,看着努勃无辜的说:“若是我说错了话,官爷指出来便是,何以如此粗鲁,怪伤人心的。”
努勃不再说话,抿着唇用眼刀子剜着宋挽,无声的警告。
宋秋瑟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一直回到自己房中,她脸上的笑才一点点冷下来。
姐姐在这些人手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一定要尽快把姐姐救出来!
第643章 病秧子也能做武将?
宋挽画了远峰郡的城楼,和城中的几间商铺。
她还是按照平时的习惯画的,画得很细致,取的是从城楼下往上看的视角,有几缕浮云,还有飞鸟掠过,若是在瀚京某个宴席上拿出来,多少会被人夸赞一句有意境。
将画晾干,第二天一早,宋挽才拿去给赤鞑。
赤鞑展开看了一眼便放到一边,并未评价她的画工和画的内容,却也没让她离开,宋挽便安安静静站在旁边当装饰。
后面陆陆续续有人送图纸来,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丹青功底的,画出来的图一团糟,连线条都是歪歪扭扭的,稍微有一些丹青功底的,画出来的比例也明显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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