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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会成为拖垮江国的一根稻草。
    回程的路上,萧清绝心情一直很是低落。理智上他明白赵云寰的做法没有错,但是私心里却难免为枉死的人哀叹。
    “若是世上,再无战争就好了。”
    赵云寰亲了亲他的额头,感叹:“人皆有私心,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有国的地方就会有战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但是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让晋国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萧清绝点点头,他也知道他的想法太过于稚嫩天真了。
    原来那场梦境,是应在这里。只是此时的赵云寰,根本没有登上帝位。师父她为何要给自己看这样的一场梦来误导自己?
    莫非……
    “寰姐姐,你说我师父,会不会是江国之人?”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二章
    “怎么?她是何人又有何干?”赵云寰笑道。
    “可她若是江国之人, 那我……我又是……”萧清绝抬眸瞧她,眼神里尽是迷茫。
    “你?你是我的人。”赵云寰含笑将人拉进怀里, 察觉到他的不安,安抚道。
    “况且当初她诱拐幼童,我怀疑,你也是被拐去的孩子之一。只是你天赋奇佳,或者是面相特殊,总之你师父肯定是别有目的,所以收了你来作为继承人。”
    也可能作为继承人是假, 刻意培养出来对付她的。
    只是羊入虎口,不但没有成功, 还白白送了一个夫郎给她。
    “寰姐姐……我想, 去伊胪脚下转转。”
    ……
    他们回去了边关,暂且修养两日,就打算赶快赶回京城里。
    时不待人,他们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这两日里,萧清绝去了陈渝所说的, 他的那处居所。也看到了院子里栽种的那枝翠竹。
    细细小小的一株。
    可惜因为之前的几场大雨, 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 无人看管之下, 那竹子已经枝叶发黄,眼见的死去多时了。
    进了屋子, 里面的陈设看着不是十分的贵重, 但是胜在大气又精巧, 可见屋主人的用心。这里处处无不充满着温馨, 纵使没有人住, 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灰尘落下。
    来之前萧清绝简单的跟赵云寰说了陈渝的事, 只是没有深谈。只说他与肖姝关系匪浅。
    赵云寰环顾四周,奇道:“这屋子这般洁净,明显是有人时常打扫得。而且我们来时,院门大敞,莫不是有人在此居住?”
    萧清绝微愣片刻,陈渝已死,如果真的有人,会是谁?
    他脑海里恍然映出一个人的名字——肖姝。
    这里可是陈渝与肖姝的家。
    “你说会不会是?”
    “哎?你们是谁?怎么随便闯到别人家里来?你说说,我这才出去一会儿没关门,怎么还遭贼了不成……”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穿布衣的大娘,大跨步走到院子里,扯着嗓子朝着他们大喊。
    “哎?看你们也不像是偷东西的,干嘛呢?”这大娘态度嗓门洪亮,态度算不上友好。
    “我们是陈渝的朋友,过来看看……”萧清绝忙跟人解释道。
    那人已经将他们两个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过了,看他们穿着打扮不像普通百姓,气宇不凡,于是缓和了口气。
    “哦,阿渝的朋友啊。他不在家,去军营里寻他妻主去了。留下了点银钱给我,托我给他照看屋子呢。”
    萧清绝这才明白,这屋子为何这般整洁了。
    “原来如此……”
    这大娘可能难得见个生人,弗一见面就絮絮叨叨个不停:“你们来的可真不巧啊。不过这仗啊,听说已经打完了,估计他们也快回来了吧。”
    “哎,你们认识阿渝的妻主吗?听说是军中的大官,以前她回家的时候啊,我远远的看过一次,那通身气度,啧啧,哎,就跟你们一样!”
    “阿渝有福啊。这么多年无所出,妻主还待他那般好。有次花朝节会,夜深了我出门,看到她妻主抱着他赏花回来。你说,可不是疼到心坎里去了。”
    “……”
    “是啊。”萧清绝跟着附和:“阿渝是个有福之人。”
    说着鼻尖微酸,忙看了看腰间,发现除了配饰再无其他。于是朝着赵云寰伸出手摊开掌心,边说道:“还有件事要麻烦大娘……”
    萧清绝的手被紧紧握牢了,回头见赵云寰正深情的凝视着他。
    萧清绝疑惑道:“寰姐姐,我要银钱……”
    “……?”
    赵云寰脸色微僵,收起了脸上荡漾着的春色,面无表情的从腰间取出一片金叶子放在萧清绝的掌心。
    “大娘,陈渝他可能暂时不会回来了。能不能麻烦你,一直打扫着这个屋子。还有,若是得闲了,你看能不能帮忙在院子里种片竹子?!”
    说着把那片金叶子递给了人。
    那人喜不自禁的接了过去,连连笑道:“哎,贵人放心就行。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了,处的都跟亲人一样。阿渝这屋子啊,包在我身上!”说着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对了,阿渝他回不来,是不是跟着她妻主回享福去了?你说男人这一辈子,嫁对了,就什么都不用发愁了。哎,真好啊。”
    “大概是吧。”萧清绝心里梗的慌,已经不愿意多谈。
    离开了陈渝住的地方以后,一路上萧清绝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到了营帐晚膳他也只吃了那么一两口,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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