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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悄悄的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褥子。
    哇!
    这叫一个软乎啊!
    跟她娘当年的胸脯一样软乎!
    靳了了摸的上了瘾,恨不得立刻脱掉鞋子,扑倒在上面大睡一觉。正玩的起劲,却听房门一响,一群女人进了房间。
    带头的就是那李氏,她多少还是放心不下,于是抽了个空子,带着丫鬟婆子到后头来瞧瞧。这一瞧可不得了,这新姨娘正半掀了盖头,坐的歪歪倒倒的,不知道干吗呢。
    李氏登时变了脸:“三姨娘,你给我坐好了!”
    靳了了吓了一跳,没想到居然还有个比张婆子还凶狠的女人,她手一哆嗦,盖头就回了原位。
    李氏走到床边,指着她说:“既然进了我们贾家的门,就要守我们家的规矩。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张妈后头,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直到你学会了我们家的规矩为止。你给我记住了,我们让你进门,是让你照顾夫君的,你可别得意忘了形,摸不清自个儿有几斤几两重了!”
    靳了了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能把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没命的点头。
    “好没规矩!少夫人跟你说话,怎么连个回话都没有?听明白了,要说‘是’!”张妈立竿见影的就开始担起了教导的职责。
    “是。”靳了了不敢不说。
    “少夫人,前头的宾客,都还等着呢。”一个丫鬟轻轻提醒了一下。
    李氏见靳了了吓的气都不敢出,还直哆嗦,觉得这个下马威也立的差不多了,就带着众人又回了前厅。
    靳了了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忽然扑到在床上,嚎啕大哭:“娘,你怎么把我卖到这个地方来了啊!”
    洞房夜遇采花盗
    靳了了一直一直的哭,哭累了用头上那块布头把脸抹抹干净,就随便往那软和的大床上一歪,睡着了。
    前厅的酒席一直摆到了深夜,李氏被几个相熟的宾客颇劝了几回酒,于是散席后酒意上涌,直接被丫鬟扶回房休息了。
    少夫人都去休息了,自然也没人来理这年幼无知的三姨娘,也因为这样,倒叫靳了了偷得了一个好眠。
    直睡到下半夜里,她才被嗷嗷乱叫的肚子给惊醒。
    她得起来找东西来填填肚子。
    房间的红烛早就灭了,可外头亮堂堂的月光却透过窗棱子照了进来。靳了了从小在家里就没有夜里点灯的习惯,于是习以为常的爬起来,借着月光在屋子里东瞅瞅西看看。
    贾家毕竟是个大户人家,虽然她靳了了是从小户人家纳进门的三姨娘,却按照应有的礼数一样不少的在房里布置了,还整治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靳了了鼻子比眼睛灵光,没几下功夫就找到了香气的来源之地,一屁股坐到桌旁,想也没想就抓了个大块头的东西往嘴里送。
    呀!居然是烧鸡!
    靳了了可谓大喜过望。她过年的时候去给村长家拜年,村长善良好心的老母亲,给了她一只烧鸡腿,那份美味,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是不是进了贾家的门,只要她老实听话,就可以每天吃上烧鸡?如果是这样的话,别说叫她听话了,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她大口大口的啃着烧鸡,只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幸福过。
    冷不丁的,身后忽然伴随着“嗤嗤”的笑声,响起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三姨娘真是好胃口。”
    靳了了吓的胆儿都要破了,赶紧把烧鸡放回原位,可怜巴巴的求饶道:“少夫人,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偷吃烧鸡了。”
    却听那个声音笑的更大声,屋里忽然亮起了一盏灯,那人说:“你可好好瞧一瞧我,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少夫人?”
    靳了了听这声音和语气都跟李氏有异,于是大着胆子抬头一看,却见屋子中间一个年轻男子长身而立,一把扇子在胸前不紧不慢的扇着。
    一看不是李氏,靳了了放下心来,于是拿回了烧鸡,一边啃着一边含含糊糊的问他:“你是谁?”
    “我说出来三姨娘可千万别害怕,我就是这方圆千里,令人闻之色变的采花盗云尚非。”那男子得意洋洋的说着,指望着靳了了也跟其他被他夜袭过的小娘子们一样,要么尖声大叫,要么立时晕倒。
    可他等了好一会,靳了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的这只烧鸡身上,风卷云残般把整只烧鸡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还喝下一大杯茶,打了一个很响亮的饱嗝,才回过神来继续看向那云尚非。
    “采花盗?那是什么?你是偷花的贼?那边有几盆花,我也叫不上名字来,反正也不是我的,你搬走好了。”靳了了大方的说。
    云尚非张口结舌,这小娘子,莫不是个傻子?可是看她的神情,倒也不像啊。
    正如他自己口中所说,他确实是这十里八乡,人人闻之色变的采花盗。因为他仪表堂堂、风度不凡,又擅长甜言蜜语,很多跟他温存一夜的小姐少妇们,甚至会为了保护他,隐瞒下这个事实。
    正是因为这云尚非手段了得,小姐们被破坏了清誉也在所不惜,所以很多大户人家都特地找了护卫,日夜守在小姐的绣楼下。
    可云尚非除了相貌不凡之外,还有一身极俊的武功,尤其是轻功出神入化,诨名叫做“云上飞”。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绕开那些护卫进到绣楼里,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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