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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又当爹了,四女生子!

      第四百四十四章又当爹了,四女生子!
    吕布既然不愿暴露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黄叙在城头之上并没有揭露吕布的身份,而是孤身一人来到了吕布的面前,对着吕布一礼。
    黄叙?听到这个名字,吕布微微一愣,沉吟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难怪此人会认识自己。
    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将领,吕布笑道:“原来你便是黄老将军之子黄叙,难怪能认得出寡人!”
    见到曾经面色苍白,躺在榻上起不来的病秧子,如今变成了这么一副壮硕的模样,吕布心情大好。
    以黄忠那从不徇私,非常古板的性格,这黄叙如今能做到守城的将领,想来也是有着一定的能力。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这黄叙是个草包,但是,黄家对自己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让这黄叙在镇守长安的守军中做个将领,吕布也放心。
    吕布翻身下马,来到了黄叙的面前,拍了拍黄叙的肩膀,笑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想来身上的病已无大碍,真是一件大喜的事情,黄老将军要是得之此事,必然非常高兴。”
    黄叙弯着腰,恭敬的道:“都是托了王上的洪福,如果不是王上的话,臣想必早就已经……”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况且,寡人与你的妹妹舞蝶已有婚约,你我便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就显得见外了不是?”
    黄叙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吕布笑着打断了,笑道:“不过,你这的病应该刚好没多久,如此,你父亲居然也放心将你放入军中?”
    黄叙的脸上略显尴尬,道:“回王上,臣入军中也不过是月余前的事情,家父对此并不知晓,是臣去求了贾大人才得以进入了军中,不过王上放心,臣是凭着实力和军功升到这骁骑校尉的,如果王上不信的话,可以……”
    “哈哈哈……”吕布大笑一声,拍了拍黄叙的肩膀,笑道:“寡人当然相信你是凭着真本事升上来的,寡人不仅相信,还担心着你当这个骁骑校尉有些屈才了呢。”
    “虎父自然无犬子,黄老将军一世英雄,你是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草包呢?不过,黄老将军可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如果想要从军的话,还得征求他的同意,不然的话,寡人也不好将你放入军中,你以后也只能待在这长安城的守军之中了。”
    如今吕布麾下可谓是人才济济,也不差他这么一个二代,黄忠就这么一个独子,就算是为了拉拢黄忠,让黄叙上战场也得征求一下黄忠的意见。
    当然,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排斥让这些二代们上战场,虽说现在二代的能力可能还有所欠缺,但是,只要其本身是个好苗子的话,多历练历练也是好事,多培养一些终于自己的青年将领,也省的到老来的时候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
    如果黄忠不愿意让黄叙去战场上历练的话,那吕布也只有把他留在长安了,用和自己有关系的人镇守长安也让吕布更加放心一点。
    曾经久卧病床的黄叙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像他的父亲那样,纵马疆场,为国杀敌,做一个像他父亲一样的英雄人物,如今听到吕布说他能否上战场完全取决于他的父亲这种话,顿时感到有些急了。
    黄叙对自己的父亲可谓是非常的了解,其父前半生一生的心愿就是治好他身上的病,把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如今好不容易将身上的病给治好了,又怎么可能再让他去战场那种地方,不把他关在家中让他读书做一个文人就很不错了。
    黄叙此前虽然在久卧病床的时候靠读书来打发时间,可以说其也算的上是个文人了,但他的心中却一直有着一个征战沙场的梦。
    父亲是一个虎将,从小受到父亲影响的他又怎会甘心做一个文人。
    虽说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他这辈子都和虎将无缘了,但是他还可以做一个儒将啊,为此,他可谓是熟读各类兵书,通晓古今各类战法。
    如今,他所欠缺的不过是实战的经验而已,现在好不容易身体好了,梦想有望,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放弃,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黄叙面色一急,冲着吕布一拱手,道:“父亲他不会允许的,还望王上帮帮忙,只要王上下一道旨意,父亲他定然不会不遵从的~。”
    吕布笑着拍了拍黄叙的肩膀,道:“不错,如你所说,如果寡人真的下旨的话,以黄老将军的脾性定然不会不从,可是,你的情况有些特殊,与别人不一样,老将军为寡人出生入死,立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你是老将军的独子,寡人又则能不经过老将军的同意便把你送到战场之上呢?”
    “这道旨,寡人没办法下,所以说啊,如果你想要上战场的话,还是去征求你的父亲的同意吧。”
    噗通一声,黄叙拜倒在地,倔强的说道:“臣与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大不了就是马革裹尸而已,臣是黄家的独子不假,可是,前方,战死的那些将士们又有多少是家中的独子,他们死得,臣为什么就死不得?王上您除了是独子以外,还身负社稷之重呢,不也是经常出入在战场之上?”
    吕布微微一愣,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好吧,寡人可以答应你,去和老将军商量商量此事,不过,你得答应寡人一件事,如若不然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长安养老吧。”
    黄叙听到吕布话里有松动之意,顿时喜笑颜开,连忙说道:“只要王上能够说服家父,别说是一件事了,就是十件百件,臣都定然做到,愿为王上赴汤蹈火,马革裹尸。”
    吕布摆了摆手,道:“寡人不用你去赴汤蹈火,也不要你马革裹尸,你只要在老老实实的回家,给黄老将军多生几个孙子,你黄家给寡人再培养出来几个未来的名将,寡人向你保证,定然说服黄老将军,让他同意让你领军。”
    “这个……”黄叙神情一滞,呆呆的说道:“王上,那个……”
    吕布摆了摆手,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寡人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懂吗?”
    黄叙一咬牙,冲着吕布一抱拳,坚定的说道:“诺!臣遵旨!”
    “哈哈……”
    吕布大笑一声,扶起黄叙。
    “随我入城!”
    ……
    如今的长安城已经今非昔比,虽让刚刚经历过叛乱,全城处于戒严状态,但是,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般,依旧是繁花似锦。
    长安的百姓们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的战火是在什么时候了,甚至早已经忘记了战火的样子,他们平日里所听到的就是,唐王又打胜仗了,唐王又攻下哪个州了。
    他们所听到的,皆是这些东西,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唐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小小的叛乱,完全是自己找死,他们丝毫不担心会波及到自己这些升斗小民,也根本就没想过这些叛乱的宵小会在自己大王的治下掀起什么风波。
    长安的百姓们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就连前不久的夜间,长安城内发生叛乱,也只不过是当做茶余饭后消磨时间的谈资而已。
    望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的叫卖声,吕布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老槐树上变黄的树叶在带着些许凉意的秋风中慢慢的飘落,刚刚踏入王府之内,便听到后院一阵喧嚣声。
    以为后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吕布眉头轻轻一皱,沿着曲折的走廊快步的朝着后院走去,还未靠近,一个清脆的声音便遥遥的传了过来,落在了吕布的耳中,声音说不出的亲切。
    “你,对,就是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打点热水来?”
    穿过月亮门,转过假山,来到了后院之中,只见后院之中的丫鬟下人们行色匆匆,仿佛在忙碌着什么。
    一个身材高挑,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刁蛮劲的女子站在庭院之中麻利的指挥着下人们,那干练的模样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云禄?吕布嘴角一扬蹑手蹑脚的凑了上去,来到了马云禄的身后,刚刚伸出手,准备捂住她的眼睛,便觉得手腕一紧,随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曹,你干嘛?想要谋杀亲夫?你……”
    躺在地上的吕布一脸黑线,指着马云禄,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一点情调都不懂。
    看着躺在地上的吕布,马云禄一脸懵逼,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后,马云禄才不可置信的看着吕布说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合肺吗?”
    “我在合肺就不能回来了?”起身的吕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倒是你,你这迎接的方式还挺别致的啊,你看看你,有哪个女子像你这样,夫君出征回来,不热情的迎接也就罢了,居然把自己的夫君给扔到地上,一天不收拾你,你的皮就痒了?”
    马云禄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一脸尴尬,干笑两声,道:“谁让你偷偷摸摸的从背后靠近我的,我哪知道是你嘛!”
    见到吕布归来,马云禄还是挺开心的,也不去跟吕布计较谁收拾谁的问题了,连忙靠了过来,轻声道:“摔疼了吗?要不?我也让你摔一下?谁让你回来也不事先说一下的。”
    说着,马云禄笨手笨脚的替吕布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那细声细语的模样,宛如新婚的小娘子一般。
    不得不说,少女的脑回路有时候还真的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以马云禄的性格,要是放在以前,摔你就摔你了,咋地?不服打我?
    可是,经过江南一行,与吕布的关系更近一步后,说起话来居然都变得细声细语了,这让吕布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好了,我自己来吧!”
    看着被马云禄越整越乱的衣物,吕布无奈的摆了摆手,她啊,还真不适合走这种柔情似水的路线。
    还什么让自己摔她一下,这哄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变扭呢。
    吕布一把将马云禄拥在怀中,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在家?没跟随大军一起前往南郡?”
    在家中见到马云禄确实让吕布感到有些意外,理论上来说,以他对马云禄的了解,这个时候即便不是在南郡,应该也是赶到了合肺,在发现他已经回来了以后,此时正在往回来的路上赶才对,怎么也不应该出现在这王府的后院之中才是。
    马云禄俏脸一红,娇羞的将头埋在了吕布的怀中,向来大大咧咧的她,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吕布拥在怀中,还是感到又羞又臊,不敢见人。
    听到吕布这句话,马云禄道:“本来我也想跟着大军前往南郡的,可是当知道几位姐姐不久之后便要生了,怕他们没人照顾,便留了下来。”
    “嗯?”听闻此言,吕布微微一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云禄,道:“你居然也知道去照顾别人?”
    “……”
    ”……”
    一阵沉默,吕布渐渐的感到一股寒意从自己的怀中升起,低头一看,只见马云禄正仰着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怎……么……就……不……会……照……顾……别……人……了?”
    吕布讪笑一声,道:“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新奇而已。”
    马云禄气鼓鼓的抓着吕布的衣领,怒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别人了?你难道忘了,曾经你喝醉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扶到后院,伺候你入睡的。”
    吕布的话让马云禄不禁感到一阵委屈,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有何等的不堪,自己懂得照顾人就很稀奇?
    他那次醉的不省人事,还不是自己连拖带拽的将他扶到后院的,自己怎么就不会照顾人了?说的好像人家只会惹是生非一样。
    “是是是,你最会照顾人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呢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可好?”
    吕布笑着捏了捏马云禄的俏脸,看着周边忙碌的下人们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看他们这慌慌张张的模样,该不会是想乘着寡人不在家的时候,分了寡人的家产,每个人都拿上点东西跑路吧。”
    听到这,马云禄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做,猛的一下抬起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不好了,大乔姐姐、貂蝉姐姐、蔡琰姐姐,还有杜姐姐他们要生了。”
    “什么?”吕布神情一震,道:“他们要生了?四个全要生了?”
    马云禄急急点了点头,道:“产婆们都已经进去了,现在还几位姐姐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这就要生了?而且还是四个一起?吕布顿时是又慌又喜,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这种巧合的事情也能遇到,可真难为吕布了,怎么说这生孩子自己也得过去陪着吧,可是这一下四个都要生了,自己到的该去_谁那?
    吕布急的在院落中团团乱转,这种阵仗他也是头一回遇上,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也罢,谁先生了去谁那,大不了来回多跑几趟。
    良久,在庭院中来回乱转的吕布终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马云禄道:“你这说话的方式有点问题,这是好事,四喜临门的大好事,你怎么能说不好了?应该说太好了,记住了吗?”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絮絮叨叨的开始教育人了,马云禄有些不耐烦的道:“那你现在准备先去谁那呢?”
    吕布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坐,冲着站在不远处端着托盘的侍女招了招手。
    侍女盈盈的走了过来,吕布从托盘上拿起一个茶盏,浅酌一口,道:“公平起见,谁先生了我去谁那,然后再接着往下,一个个来。”
    “来人,去告诉几位夫人,寡人回来了,就在他们的屋外守着她们,让她们不要怕。
    “是!”
    马云禄不解的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骗她们?”
    “你不懂!”
    吕布吹了吹飘在上层的几片茶叶,浅酌一口,气定神闲的道:“这可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事情,越是在这种时刻,她们就越想着寡人能够陪伴在她们的身边,寡人星夜从合肺赶了回来,也正是因为此事。”
    “可是,不曾想,居然会遇到她们四个一起生的情况发生,你说,在这个时候我该去陪谁?”
    “剩下的几人又该如何?索性,寡人就守在这后院外,谁先生了寡人就先去谁那,再说了,剩下的又不是不去,只是会稍微晚上那么一点而已,算不得欺骗。”
    “可是她们如果真的要找你怎么办?”
    吕布笑了笑,揉了揉马云禄的脑袋,道:“虽然没生过孩子,但是据寡人所知,在这种时刻,即便是寡人去了,碍于礼数,也不可能让寡人进去的,这还不是得待在外面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手中茶盏中的茶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终于,远远的,一个侍女匆匆的从后院赶来。
    吕布神情一震,连忙起身迎了上去,还不待这名侍女行礼,吕布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急声道:“怎么样了?生了没?谁生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侍女有限发懵,回过神来,见吕布如此急切的模样,也顾不得行礼,连忙道:“恭喜大王,貂蝉夫人生了,是一位千金!”
    “快,快带我过去,快带我过去看看我的孩子。”
    虽说这个时代重男轻女,但是,从后世而来的吕布可不管这些,不论是男是女,这可都是自己的孩子。
    吕布此时此刻确实需要儿子来稳定人心,可是四个呢,四个要生的呢,他可不相信没有一个是儿子的,就算真的是,那接下来再继续努力不就好了嘛。
    ……
    吕布将手中的茶盏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扔,跟着侍女匆匆忙忙的朝着貂蝉所在的院落中赶去。
    后院中,吕布小心翼翼的从产婆的手中将自己的孩子接了过来,襁褓中的眼睛都尚未睁开,脸蛋粉红粉红,小嘴微微蠕动,望着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猫。
    “我当爹了?我居然当爹了?”
    吕布失神的望着襁褓中自己的血脉,感受着她柔弱的呼吸声,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除了在红楼世界王熙凤生了个女儿之外,这还是他穿越三个世界的第二个孩子,虽然还是个女儿。
    但是这其中复杂的滋味,难以意喻。
    望着怀中的这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吕布笑的合不拢嘴,大笑一声:“好,重赏几位产婆和负责照顾的夫人的下人们,你们待会自己去找管家领赏。”
    好几位产婆以及一屋子负责照顾貂蝉起居的侍女们自然是欣喜无限,连连谢恩。
    “哇……哇……”
    吕布那大嗓门,话音刚落,怀中的婴儿便大哭了起来,细嫩的小腿更是胡乱的踢腾着。
    头回做爹的吕布自然是手忙脚乱,连连哄道:“乖……不哭,爹在这呢,只要你不哭,你要什么爹都给你。”
    董贵人从他的怀中将婴儿接了过来,嗔怪的白了吕布一眼,道:“她才刚出生,能懂什么,哪有你这么哄孩子的。”
    吕布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还真没注意到董贵人也在这,道:“你怎么会在这?”
    以前的董贵人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事的话,整日里就待在自己的那个小院中,此时会出现在这,吕布自然很好奇。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董贵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随口回道,仿佛知道吕布在想些什么,只听董贵人接着说道:“平日里我便与貂蝉姐姐走的比较近,她生孩子我自然得在一旁照顾着,更何况,事先看看生孩子是怎么生的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听到这,吕布恍然,看来解开心结之后的董贵人也不再向先前那样,也知道出来走动走动了。
    至于心理准备?吕布的视线慢慢向下,只见董贵人的小腹高高隆起,显然是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了。
    “好……好……”吕布乐的都合不拢嘴了,连声道好,猛的在董贵人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当然可以在这了,我的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我进去看看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