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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方正业一边拉着苏清影的手往外面走:早上想吃什么?猪肉馅饼?还是红糖糍粑?之前虎子送来了一些菜籽油,我给你炸点红糖糍粑吃如何?
苏清影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要吃红糖粑粑了,大清早的吃油炸的顶得慌,今天我们还要忙,吃点清淡的吧,就吃肉馅饼。
说着,苏清影便又添了一句:做馅饼儿你少放点油,吃得闹,昨晚上的小米粥添点水,我想喝稀一点的。
方正业一一应了下来,他在灶台跟前忙活着,苏清影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帮他拉风箱,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没多久便将早饭给弄好了。
外面儿天冷,他们也懒得端桌子到上房去吃,便干脆在厨房里撑了个小方桌,两人坐在方桌前吃了起来。
方正业照例给苏清影的面前放了三个肉馅饼,另外盛了满满一大海碗的小米粥,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
方正业关切地问了一句,苏清影摇了摇头,艰难地将口中的那点小米粥咽了下去,这才说道:这粥喝起来的味道有些奇怪。
原本香甜的米粥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喝起来的时候味道显得十分怪异,感觉有点像是刷锅水的味道,要不是因为怕浪费,她刚刚已经吐了出来。
看着碗里面黄澄澄的小米粥,苏清影将碗往前推了推:味道好奇怪,我不想喝了,正业,还是你喝了吧。
有怪味儿?
方正业有些讶异地端过了苏清影的碗,喝了一口之后,说道:味道挺正常的。
不过就算方正业如此说,苏清影也没有了继续喝下去的念头了,刚刚那种刷锅水的味道还在嘴巴里面萦绕着,她想起来就觉得犯恶心。
不吃了。
说着,她拿起一旁的馅饼吃了起来,只是吃了一口后,苏清影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凑上前嗅了嗅,总觉得今天的馅饼味道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劲儿。
方正业略微有些紧张地看着苏清影,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清影?这馅饼也有问题?
苏清影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道:吃起来感觉没什么问题,但是味道有点跟之前不一样,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儿,就是觉得怪怪的。
听到她的话后,方正业要开馅饼闻了闻,却没有闻到苏清影所说的味道,他抬起头看向了苏清影,见吃东西向来都是一种享受的苏清影此时却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吃着馅饼,那模样不像是在吃馅饼,倒像是在吃药似的。
肉馅是我昨天晚上调好的,可能坏了,要不然你别吃了,我重新做点红糖饼给你吃。
说着,方正业不由分说地将苏清影手中的馅饼拿了过来,放回了盘子里面既然她吃起来不舒服,那便不吃了,这些东西回头他吃了也就是了。
苏清影倒是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在面都是现成的,方正业的手脚又麻利,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红糖馅饼给做好了,苏清影吃了一口气,抬头一瞧,发现方正业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她笑了笑,说道:这个没有怪味道,很好吃。
听到苏清影这么说,方正业方才松了一口气,他用剩下的面给苏清影做了一碗疙瘩汤,配着红糖馅饼饱饱地吃了一顿。
至于之前做出来的那些小米粥和肉馅饼之类的,全都被方正业给解决了,由于吃得有点多,方正业感觉自己吃撑了。
瞧着默默地把裤袋松开一些的方正业,苏清影忍不住笑了起来,揶揄地说道:正业,你居然也会有吃撑的一天
两人结婚这么久,方正业吃饭的时候都很克制,吃到八分饱就不会在继续吃了,在这个家里面,苏清影经常会吃撑了,然后被方正业逼着满院子溜达消食,而方正业还从没有吃撑过,现在这样倒是挺稀奇的。
方正业替苏清影理了理衣服,淡淡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改变了胃口,我是替你吃撑了。
苏清影:
不过瞧着方正业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苏清影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只是大约是因为呛到了冷意,苏清影感觉自己的肚子隐约有些不太舒服,她抬起手来揉了揉肚子,眉头微微蹙起。
方正业很快就注意到了苏清影的不妥,关切地问道:清影,你怎么了?是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苏清影点了点头:刚刚吃得有点多了,然后又吸了冷风,大概是这样,感觉我是岔气儿了。
眼见着苏清影原本红润的面颊多了几分苍白之色,方正业将她的围巾往上扯了扯,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知道自己冬天身体不行,就别笑得那么大声,我回去给你拿帽子带上。
苏清影抬手抓住了方正业的胳膊,摇了摇头道:不要,戴帽子不好看。
她今天的装扮是特意搭配过的,要是戴一顶帽子的话,肯定会把头发弄乱的大部分的时间苏清影还是愿意为漂亮而忍受一些寒冷的。
方正业见她怎么都不同意戴帽子,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同意了下来。
你啊你,为了漂亮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苏清影挑了挑眉,回答道:那是当然,忙起来的时候都得穿白大褂,难得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是不忙的时候都要灰头土脸的,那我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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