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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虚宗比起来,摘星宗还有姜兰溪这个筑基中期的在浑水摸鱼,金丹期也只有一个金丹后期, 其余两位师兄全是金丹中期。不过他们的自信一点都没被打击。
大不了就是收拾东西回家, 往年又不是没输过。
这么想着,他们毫无心理负担的前往四方大比。
刚走到门口, 姜兰溪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入口处, 她拉住傅易阳, 指着人群聚集的地方问:“他们在做什么?”
傅易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答道:“这是散修设的赌局,在比试开始前可以押今年的魁首,押中了就一夜暴富了。”
沈思雪在一旁道:“往年每届四方大比的魁首都是云霄剑宗。”
姜兰溪听了这话, 二话不说就拉着他们往赌桌前挤,一边挤还一边小声道:“快快快, 看看有多少人押摘星宗。”
姜兰溪伸长了脖子, 从前面的修士缝里挤进去,围在赌桌前的修士很多, 她这么挤, 其他人立马怨声载道:“挤什么、挤什么!”
“哎呀,谁踩到我的脚了!”
“别挤了,我的灵石都要被挤掉了。”
“快让我进去, 我要把全部财产押云霄剑宗!”
毋庸置疑,云霄剑宗在四方大比蝉联三届冠军,今年也是最大的热门,云霄剑宗的赌桌前摆满了亮晶晶的灵石,姜兰溪看了一眼差点就陷到灵石堆里。
好不容易把视线从灵石堆里□□,姜兰溪在赌桌前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摘星宗的牌子。
这时,傅易阳指着赌桌角落的地方道:“我们宗门在那。”
姜兰溪立马看过去,只见在赌桌最角落的地方,有一张写着摘星宗的牌子,其他宗门的赌局前或多或少都站着几个人,只有摘星宗的赌局前一片萧条,连一颗灵石都没有。
姜兰溪忍不住问:“怎么没人押摘星宗?”
还不等傅易阳回答,站在她前面的修士回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第一次来四方大比吧,你有所不知,摘星宗年年都是倒数第一,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押它。”
姜兰溪不服,她在周围人看傻子的眼神中走到摘星宗的赌局前,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万灵石,“谁说没人押摘星宗,我押一万灵石。”
云霄剑宗的赔率是一比一点五,摘星宗直接飙到一赔十,如果摘星宗赢了,她就发财了。姜兰溪对自家宗门充满信心。
但是除了她外,没人会觉得摘星宗能获胜。
姜兰溪正想拉着傅易阳和沈思雪一起,刚回头就见他们鬼鬼祟祟的站在其他宗门的赌局前。
姜兰溪一头黑线:“你们做什么呢?”
傅易阳做贼心虚,连忙收回爪子:“没事,没事,我打探一下其他宗门的消息。”
傅易阳拍了拍胸口,还好他动作快,趁姜师妹没发现的时候押了别的宗门,他觉得,除了自家宗门,别的宗门都有获胜的几率。不过在押注的时候,他直接跳过云霄剑宗。
*
进入比试场前,他们和太虚宗在门口不期而遇。
秉着友好交流的想法,傅易阳立马扬起笑脸,想跟太虚宗的修士打个招呼,没想到对方一看到他们就一脸警惕,一句话不说就走了,留下摘星宗众人一脸不解。
“我长得很吓人吗?”傅易阳指着自己的连,不敢置信的问。
姜兰溪认真看了一眼,摇头:“不吓人。”就是笑的挺丑的。
“那他们跑什么?”
“大概是比试块开始了,紧张的吧。”姜兰溪随口答道。
沈思雪:“我们进去吧。”
四方大比的场地很大,金丹期和筑基期的比试场地在不同区域。除此之外,不同修士之间也划分了不同的比试台,攻击类修士的比试场地在东面,辅助类修士的比试场地在西面。
傅易阳是符修,进了比试场就跟他们分开了。
很快,第一场比试开始,姜兰溪坐在下方看着师兄跟太虚宗的剑修比试。
不得不说,太虚宗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但是他们摘星宗也不是吃素的,这段时间谢景忱一直都带着他们练剑,不光是她,众师兄的剑术也有了质的飞跃。
一开始,摘星宗上场的师兄如临大敌,对面太虚宗弟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敌不动我不动,两人僵持了几秒。
太虚宗弟子见他一动不动的站着,还以为他是怕了,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师兄弟们太过草木皆兵,摘星宗的人胆子这么小,不足为惧。
想着,这位太虚宗弟子便放松警惕,举剑冲了过去。
他见对面的人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以为对方被他的剑术震住了,正想一举把摘星宗打下台,没想到对方回过神来,举起剑十分精准的挡住了他的攻击。
接下来,他的每一招一式都在对方的预判之内,太虚宗弟子心里一震,大意了,摘星宗果然深不可测!
但是他醒悟的太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早就已经被挑翻在地,滚出比试台。
“摘星宗胜!”
太虚宗弟子输了比试,也没有怀恨在心,他朝摘星宗弟子拱手道:“这次是我太过轻敌,我输了,有机会再比试一番。”
此时,摘星宗众人凑在一起,小声讨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太虚宗的剑术比我们高超,但是刚才赵师兄跟太虚宗弟子比试的时候,我居然能看起太虚宗弟子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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