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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会憋死?会不会饿死?会不会渴死?急着上厕所怎么办?
“救命,外面有没有人!救救我……”
任凝薇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那台棺材,这是她托楚松专门带过来的,藏在这个别墅最偏僻的房间。
开过孔,憋不死人,她也没准备真让对方渴死饿死,不过是想让她体验一下原主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罢了,贺夫人那样的人,讲道理没有用的,她既然信奉所谓的弱肉强食,就应该遵从这个法则。
明天楚松订婚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三天,就算她想要去旧主那里去做危机公关,也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
任凝薇极少用这种‘阴损’的法子行事,但是却也并不后悔。
她轻轻的关上门,三天之后自然会有人前来找到贺夫人,祝她好运吧。
赶会客厅的时候,楚夫人和楚柏已经平静了下来。
两人也不知谈过了什么,神情都带着几分生疏和不自然。
“刚去了一趟洗手间,咱们现在要离开这里吗?”
楚夫人点点头,三人便离开了别墅。
半个月之后,天空晴朗,微风和煦,欢快的音乐弥漫着整个世界。
楚松和李明悦的订婚典礼在这一日举行。
典礼结束之后,任凝薇和楚柏慢悠悠的往停车场走。
“贺明州是今天的飞机票吧……”任凝薇捋顺被风吹乱的刘海,看着湛蓝的天空,幽幽的开口。
贺夫人前阵子出了些事情,精神非常的不正常,贺明州带她出国看病去了,今天的飞机。
楚柏点点头。
“你……”任凝薇想问些什么,却还是止住了话头。
“我和他彻底结束了。”楚柏平静的开口:“其实十年前就结束了。他的性格,我的性格,注定了不会有结果,长辈早就预见了未来。”
“我想知道,当年你妈妈为什么会反应那么激烈?”任凝薇直言问了出来:“楚松,真的没问题吗?”
楚柏停下步子,迟疑了很久才开口:“这件事都是我父亲的责任。”
“我外公去世没多久,他就在外面乱搞,还背着我妈把女人带回家,正好让我哥撞见了……那个女人偷偷给我哥哥下了药……他当时也才十岁出头而已。”
“我父母当时关系不佳,谁也没有心思去留意他的状况,发现的时候,我哥的心理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他排斥所有的人,而且完全封锁了自己的感情,我妈也是带着我哥四处求医的时候认识的我的老师……但是催眠对他的治疗用处不大。”
“这些都是我后来在他们吵架的时候陆陆续续听明白的,那之后我爸再也没有带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过……他其实是个很无情的人,十年前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你别看他一直逼我去联姻,其实他不是很在乎我怎么样……他不缺儿子继承家业,我母亲也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所以才会那么极端,那么气愤……”
楚柏抿了抿唇,他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任凝薇心里叹了口气,这到底是一对什么样的父母,明明能够养出两个非常优秀的儿子,偏偏要折腾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合着都该楚总裁背锅才对。
“那你爸心脏病犯的时候,你还那么紧张?”这样的父亲有不如无。
“在我哥没有完全接掌楚氏之前,他不能死。”楚柏冷漠的回答:“至于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我看那位李小姐对楚松感情很深的样子……这样真的好吗?”任凝薇不想再提楚总裁,索性便换了话题。
“小时候我和我哥都见过李明悦,读书的时候也接触过几次,我哥就是那样的性子,她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楚柏看了一眼任凝薇,并不避讳的开口:“我哥也许真的对贺明州有点动心,但是他们两个人更加的没有可能。”
“我哥是理智派,他既然答应和李明悦结婚,就绝对不会反悔,只要李明悦不提离婚,他会守着这段婚姻一辈子,我不知道相处的时间久了会不会有爱情,但是我哥绝对不会背叛,在一点上,我们兄弟是一样的想法,谁也不想做我父亲那样的人,让我们的妻子和孩子受那样的折磨。”
“贺明州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了那晚上的计划,他大概是抱着想和我哥同归于尽的想法……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切就这么揭开了,关键时刻他总算是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了,选择了放弃,要不然我想想都后怕。”
“如果当初我知道会发展到现在这样,我根本就不会选择和他开始,不过对于答应催眠这件事,我始终觉得很抱歉,很后悔……”楚柏轻轻叹气。
“贺明州的母亲不正,他自然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任凝薇下了结论。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是谁把贺夫人装到棺材里闷了三天才通知人去救的……”楚柏别有意味的看了任凝薇一眼,语气带了几分调侃。
“人都闷出精神病了,哪里能问出来呢。”任凝薇撇撇嘴:“不过我有点怀疑,她的病情可能并没有那么重。”
“怎么说?”楚柏有点好奇。
“因为她后面的那位万事落空,而她勉强算是得偿所愿,这不是愚弄人吗?她要是不得精神病,不疯癫,恐怕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贺家能够让贺明州带着她出国,这样的结果大概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任凝薇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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