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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几位军爷,可是来听曲儿的?”莳花馆的礼仪嬷嬷迎了迎侍卫们。
“嬷嬷,莳花馆可有一个叫香菊的舞娘?”侍卫长问道。
嬷嬷是老人了,遇事一向处变不惊。
“有的,不知军爷找香菊何事啊?”
“啊,是这样,这有个乞丐打扮的人说是香菊的表弟,我等走这一遭,是为证实他说的是真是假。”侍卫长解释道。
说罢指向了秦北。
嬷嬷看了一眼秦北,笑道,“老身这便喊香菊出来。”
没一会儿,身着华丽衣裙的曼妙女子便跟着礼仪嬷嬷走了出来。
“给军爷请安,小女子来认认人。”香菊福了福身子。
侍卫长也不废话,把秦北推上前,“这人你可识得?”
香菊瞧着面前的乞丐,“你是北子?”
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表姐啊!我是北子啊!”秦北哭出声来,直接抱住了香菊。
香菊抱着秦北,也是潸然泪下,“北子受苦了。”
…
侍卫长眉头紧缩。
虽是表姐弟,也该知道男女大防,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可想着这莳花馆出身的女子又怎能注重清白,便也没再发作。
“走吧,别耽误人家表姐弟叙旧。”
侍卫长带着两个侍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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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馆香菊的屋子
“你抱我干嘛?”秦悦不爽地说道。
秦悦和秦楚一样,都是女暗卫。
秦北坐在软凳上,给自己倒茶,“那么大火气干嘛。我有重要情报传递。”
暗卫营传递情报从来不用信鸽一类,因为他们就经常截获别处的信鸽,所以信不得这些鸟儿。
秦悦抿了抿唇角,坐在了秦北对面,“什么情报?”
秦北喝了一口茶,从怀中掏出密函,“都在这里边了。交给统领就好。”
秦悦收好了密函,便去厨房给秦北拿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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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结束了专家看诊,见那女人已经在堂内等候。
“姐姐,久等了。我先去给你弄个药粉。”姜雨礼貌一笑。
“好,麻烦小姜太医了。”女人落落大方地说道。
样子根本不像什么农妇。
姜雨钻进药房,拿到了药童事先准备好的药材。
适量的丁香和干薄荷倒入纱布袋,用锤子反复敲打,直至成粉。
从纱布袋中筛出细粉备用。
药童将熬煮好的蒲公英水放凉递给了姜雨。
姜雨接过蒲公英水,缓缓倒入装有丁香和干薄荷粉末的大瓷碗中,边倒边搅拌,直至活成棕色的药泥。
没一会儿,姜雨便抱着一罐药泥,还有压舌板,硬钢签出去了。
“这位姐姐,可以开始了。不过有些疼,我先给你用一些外用麻沸散。”
女人勾唇笑道,“多谢小姜太医。”
姜雨让女人躺在了诊室的小床上,给她背靠了一个软枕,让上身可以倾斜起来。
女人按照姜雨的示意张开嘴巴。
姜雨用喷雾器对准女人坏掉的龋齿,喷上了液体的外用麻沸散。
女人只觉牙齿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舒服。
很快牙齿处失去了知觉。
女人靠着枕头小憩,嘴巴张开,不敢动弹。
药童在一旁擎着油灯,尽量让女人的口腔明亮。
姜雨用带着尖锐弯钩的钢针准确敲进龋齿中央,反复捣弄后,用小的勾子抠出坏死的牙釉质。
用盐水给女人漱口后,姜雨用小的压舌板抠出药泥,盖在坏掉的龋齿上,又用棉棒将药泥渗入牙齿的洞中,尽量附着均匀。
最后用棉花塞住牙齿表面的小洞,不让药泥流出。
麻沸散的劲儿过了,女人也不觉得牙疼,只是不太适应牙齿里的异物。
“多谢小姜太医,想来我今夜能睡个好觉。”女人开口说道。
药童退下后,姜雨才开口,“不知夫人是…”
女人明显一愣,“被小姜太医看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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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候抽调了三千兵力前往胡州,意在剿匪。
此时,杨令同正在胡州开什么动员大会。
“今日,本官将派精兵强将前往铜锣山剿匪,还胡州一个安生太平!”杨令同站在州城的十字路口高喊。
只这一句话,当即民声鼎沸。
“太好了!可算是剿匪了!那铜锣山的恶匪实在是太猖獗了!”
“杨知府果然没有欺骗我们老百姓啊!”
“哎呦,早点剿匪不就好了吗,拖到现在。”
百姓心中的恶匪早就被暗卫们歼灭。
那些恶匪和杨令同沆瀣一气,杨令同怎会去剿匪?
可百姓哪知道这铜锣山的匪换了人,只以为先前错怪了杨令同。
如今杨令同终于要去剿匪,可不就是民心所向嘛。
杨令同伸出手示意百姓安静。
他现在是飘飘然也。
百姓很是给知府大人面子,很快便安静下来。
“三千精兵,不日将打上铜锣山,诸位放心,定杀他们片甲不留!”杨令同信誓旦旦说道。
百姓更是一阵欢呼。
正午过后,三千精兵整理行装,朝着铜锣山的方向出发。
浩浩荡荡的人马走过街巷,越过官道,都是百姓的欢呼雀跃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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