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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竹默默地全方位的表现着自己,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好目标。
突然,蓝雨直接插到了楚易竹前面,一路上的疏离到了这里忽然低头羞涩起来,只见她脸颊微红的说道:“婆婆,我和我男人就借宿一晚,一间房就可以了,我们也都是老实人,不会惹事,麻烦婆婆了。”
说着,就递给婆婆一个精致的蓝色荷包,里面装着今晚的借宿费用和伙食费用。
楚易竹不知道蓝雨在打什么主意,但她还是很配合的默认了,就是那荷包的样子看着着实眼熟。
楚易竹摸了摸腰间,好叭,她就说这家伙哪里来的钱?
在面对楚易竹时,老婆婆脸上的笑容那是花一样的绽放,就是视线在触及到楚易竹身边的姑娘蓝雨时才稍稍冷静了下来。
楚易竹能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婆婆对待自己和蓝雨之间的差距。
她看楚易竹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一个货物,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有在看到身旁的蓝雨时才能感觉到隐约的平等态度。
这真的是很奇怪。
进屋后,楚易竹才发现这家人还有两个美娘子,一个叫阿柳,一个叫阿絮,阿柳温柔大方,就像是印象中的大家闺秀那般柔情,而阿絮就像个孩子一样活泼可爱。
阿柳细心的带着楚易竹和蓝雨到房间里,替他们收拾好屋子,一切都在阿柳的准备下紧紧有条,阿絮就是好奇的看着楚易竹和蓝雨,时不时的缠着楚易竹要听外面的新鲜的故事。
楚易竹了解到了阿柳和阿絮是住的一间房,老婆婆和她们的父亲一间房,一间房住着楚易竹和蓝雨,还有一间似乎是杂物间,门一直关着。
对于来借宿的客人来说,这家人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主人家了。
只是吃饭的时候还是能看出来不一样的氛围。
刚开始各种家常菜一道一道摆出来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的还是很热闹的,只是很快,老婆婆的那间房突然开了一条细缝,一个黑黝黝的眼珠在深陷的眼眶中转个不停,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来,吓了所有人一跳。
这样一安静下来后,反而能听得清那是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在无力的呼唤着:“水,水,咳咳,水,”,似乎是因为没有人理他,他的声音更大了,听起来甚至有些嘶哑,“水,水!”
楚易竹:“这位是?”
阿婆咯得一下将筷子放在碗上,满脸的不悦,嘴里嘟囔着:“这是我男人,你们继续吃,不用管他,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我去看一下就好了。”
说着就随手用旁边的水壶倒了一碗热水端进去了。
楚易竹:“这位老伯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阿絮惊讶了一下,似是不解,“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吃?”
一旁的阿柳解释道:“父亲他的身体一样不好,吃不得米饭,一直以来都是母亲亲自煮粥给他吃的。”
楚易竹嘴上应道:“原来如此。”
暗地里却默默的对一旁刚倒的水来了一个鉴定,虽然水中加了一种叫杜仲的草药,但这种草药喝了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其他问题。
只见阿柳看了眼一旁的阿絮,阿絮立即会意。
接下来的途中,阿絮实在是将一个小女孩的活泼可爱发挥到了极致,“占大哥,你尝尝这个,这个是我家阿姐烧的,可好吃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这个是我亲手烧的,虽然没有阿姐的那么好,但也算不错,占大哥可不许嫌弃,一定要尝尝哦~”
楚易竹在被阿絮各种夹菜,阿柳拉着蓝雨在说女儿家的家常话。
一顿饭下来,可谓是宾至如归。
就是阿婆一直没有回来。
回屋之前,阿柳还给了楚易竹一段红烛入夜后照明用,据说这红烛含有花芡,也是一味草药,具有安神养眠的作用。
这让楚易竹又是好一番感谢。
夜间,楚易竹打算睡觉时,蓝雨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偷摸了一把黄芪,示意楚易竹拿上两片含在嘴里再睡。
楚易竹听话的接过黄芪,“谢谢。”
看蓝雨这架势,接下来估计会发生什么。
蓝雨:“放心吧!你可是我的钱袋子,可不能让你出事了。”
等到了床上后,嗯,当然,什么都不可能发生。
只是蓝雨将楚易竹的胳膊抱得紧紧的,扯都扯不下来,一副誓死守卫自己财产的架势。
夜深人静,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敲打在屋檐上,汇成一股股细流从檐角滑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除此之外,白天里老伯待得那间房也不住的传来细微的哀嚎声,听阿柳说是天气不好导致她父亲腿骨酸疼的厉害。
至于那间一直关着门的杂物间不知为何半夜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之后有没有其他声响了。
入夜后,大家不管做什么事,都开始轻手轻脚,动作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凌晨两三点,在楚易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门被撬动了,显然是有人进来了。
听脚步声,进来的还不只一个人。
三个人。
大概就是阿婆,阿柳和阿絮了。
不知道这三个人大半夜的跑到楚易竹她们的房间做什么,但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好事,做好事可不需要这么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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