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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偷听,也不能偷看哦!”
蓉蓉因为不放心,特地叮嘱一声,面前的人岿然不动,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这下她才终于放心下来。
不过她也得尽快解决才是。
因为战沟地道以上就是伪装成佃农的大周军耕作务农的地方,这里白天经常有人扛着铁锄来来往往,她不想让人看见。
原本她可以在地室里解决的,但是地室里是没有门遮掩的,只隔着一张帘子二人又靠得如此近,她感觉自己拉不下脸,所以才会要求到有门的地方。
就在邵蓉蓉进行到一半,还忐忑着声音会不会太大,外面会不会听见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霍将军那公鸭嗓的声音响起——
“公子!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属下找你好...”
就在霍大将那个老粗看不懂情势,跑过来要同天子禀话时,膝下突然被什么东西击倒,整个人跪趴在地。
听着霍将军的呼喊消失在一片惨叫声中后,就再也没有声息,蓉蓉吁了口气,赶紧解决完,准备整理裙裳,可这时却很不巧,瞥见裙下染红了一角。
这时霍将军又从地上爬起,朝慕容彻的方向走去。
他摇了摇头,不明白刚刚自己怎么会平地摔呢?
“公子!你怎么缚着眼睛站在这种地方呢?属下有事要找你...”
他话还没说完,缚着眼睛双手负背立在茅房旁的慕容彻皱了皱眉,背后没铐手铐的手夹起一片从墙角抠出的尖石片,轻轻一射,又将霍将军击趴了。
茅屋内的邵蓉蓉捂着疼痛的小肚子,紧张得差点站立不稳。
霍将军莫名其妙再次遇袭摔倒,这下他终于明白不是自己笨手笨脚的问题,而是刺客的手法太快了,快到压根连暗器击来的方向都看不见,他就摔趴了。
他怔怔地坐在地上抱着流血的膝盖,突然高呼一声“保护公子!!保护公子!!”然后就飞身扑过去,想给慕容彻当肉盾保护他。
这下听见警戒的士卒急吼吼扛着铁锄前赴后涌,准备冲到天子跟前排开矩阵护驾。
不成想天子这下终于气得不得不出手,横手夺了霍将军的刀往前一挥,环绕茅房一圈的泥地都炸开了,包括霍将军在内的那群佃农装束的伪装兵全被炸飞三丈开外,被炸得满脸黄泥,一脸懵逼。
“一群傻帽!滚!滚远远的!”
天子气急败坏,这时他开始后悔把谢威贬职,将又憨又直的霍大将提上来用了。
所有人被天子莫名其妙一顿棒打后,都在淤泥里露出一双双疑惑的眼睛,不敢多言就爬着滚开了。
邵蓉蓉这时已经疼得蹲了下来捂住小腹。
因为她蹲下来的缘故,手垂下铁链一动,外面的慕容彻意识到不对,连忙敲门想进来。
“蓉蓉?你在里头没事吧?”
邵蓉蓉连忙用下摆层层遮掩,流着冷汗慌张道:“不...不是让你捂着耳朵别听吗?你...你又骗我...”
大概是听见她的声音实在苍白,他顾不得许多,只好扯开遮眼布,挑开门闩:“蓉蓉,你穿好衣物,孤要进来了。”
进来后慕容彻看见她染红的那片衣摆,立马就反应过来她是月事突然而至,才会疼成这样。
他皱了皱眉蹲下将她扶起,“之前孤不是让女医帮你调好月事了吗?怎么还会疼得如此厉害呢?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不依时服药,不注意休息?”
蓉蓉痛经的毛病是以前被萧正德调`教时强行摁在凉水里导致的,但后来在英娘开的药方,和在天子的悉心调养监督之下,已经很久不会疼了。
但这段日子她在充国为政事操劳,就渐渐忘了喝药,也不注意调养了。
蓉蓉还挣扎着想说什么,慕容彻已经撕下了自己的袖子给她做垫子,垫在身下抱着回地道了。
军医给送来了鸡蛋红糖水,慕容彻喂她喝了些,才终于见她脸色没那么苍白了。
他还要再喂,可蓉蓉连忙将脸别过去,“不喝了,喝多了又得麻烦你。”
都这种时候她还记得同他保持距离,慕容彻好笑地摇了摇头,“没关系,孤已经让人在地室里建一间有门的净房了,这段日子你可以在里面如厕,也可以沐浴。孤也会让人去给你物色合适的女奴来伺候,只是现下的境况,还需要些时间罢了。”
“蓉蓉,委屈你了。”他突然道。
明明是她的美貌惹来的麻烦,现在保护她才将她困在这里,他还说是委屈她,脸皮再厚的人此时也会感觉到不好意思,更何况...
蓉蓉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垫在身下的,已然染得血红一片的男人衣袖。
“不...是我麻烦到你才是,对不起,弄脏你的衣裳了。”
她低下头,耳根发热。
慕容彻又取下挂在上方的袍子,围在她下裳的位置,把她包裹了起来,“蓉蓉,孤应该高兴,你在最难受脆弱的时候,没有在孤面前硬撑,你知道吗?以前的你,总是忍着外面人的谩骂,自己难受了,痛苦了都不肯跟任何人示弱,孤以为你是真的不愿意,但是,你失忆的时候,就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我...我失忆的时候?”邵蓉蓉有些局促地圈紧膝盖后退,眼皮也不敢掀起看他。
慕容彻突然一把将她后腰揽住,逼她往他肩膀上靠。
“我们如今都铐在一起了,你还想往哪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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