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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也跟着小女孩犯花痴了。尘儿她少不经事,孤单久了,难免会做出些荒唐事来,你别见怪。”
云罗不由觉得诡异非常。这个女人之前来势汹汹,分明就不是现在这般慈善的。如今,却……真是一言难尽!
见云罗怔怔看着她,花想容和蔼地摸摸他的脸,笑着道:“你大概还不了解我这女儿吧?她是妙水宫的少宫主,是江湖人口中的「活阎王」,杀人不眨眼,手段凶残,无恶不作!最重要的,她爱不了任何男人!所以,我很抱歉,你也是她众多玩物当中的一个。”
看到云罗满眼诧异,凌尘上前,道:“娘!师兄她洁身自好,他早就有心仪之人了。您这般兴师动众,会吓到他的!”
“啪——”花想容突然色变,反手就是一巴掌。眯着眼道:“狗东西,我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这么护着他,怎么?戳到你的痛处,心慌了?”
花想容的陡然转变,众人始料不及,看的又一惊。
凌尘呆呆看着花想容,不敢表露委屈,红着那半边脸也不敢抬手去捂,只道:“尘儿不敢。只是师兄他现在是铭录山庄的掌门,再说我们这样,爹会心寒的。”
花想容疾言厉色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他现在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他要真心寒,就应该直接站起来与我问责?倒是你,都敢直接跟我作对了!看来,你对这小子用情很深啊!”
“尘儿不敢!”凌尘放低了头,心中暗暗惶恐,不敢表露太多情绪。
花想容冷冷看她,忽然抬手,直接扯掉了她那微微卷起的易容胶,将她那一大朵血色牡丹公之于众。
凌尘紧闭双目,手指微动,却也不拿手遮掩,只任由着她扯掉。
看到凌尘的脸,花想容似乎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忽狰狞大笑起来。
“好啊!不愧是我花想容的女儿,连遭遇都跟我一样,为了一个男人,竟也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哈哈,好啊!真是大快人心!”
她疯笑中带着阴鷙,说着竟跑到凌潇肃面前用力摇晃着凌潇肃疯疯癫癫道:“凌潇肃,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的好女儿。你不是自诩正义,刚正不阿吗?结果呢!还不是个笑话。
这些年来,你苦心经营的一切,没一样比得上妙水宫!是不是很痛心?你快看啊?我就是要毁了你守护的一切。因为这都是你欠我的!”
“还有他!”
说着,一柄长脸直朝云罗刺去。
众人惊骇!
长剑在半空中却被人当场截住。
凌尘徒手抓住剑刃,看着花想容眼中的浓浓恨意,凌尘祈求道:“不要!娘!不要!”
花想容眯着眼,语气阴狠,不带一丝感情,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我!看来你这贱人是真的喜欢上他了。那他更该死!”
最后那句带着怨愤,几乎是从齿缝中吐出来的。
凌尘紧紧抓住剑锋,任剑刃划破掌肉,鲜血横流。眼球慌乱乱转:“你不能杀他!”
花想容嗜血冷笑,“为何?他可是凌潇肃最得意的弟子。你知不知道,凌潇肃为了护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都不例外!”
“我知道。”凌尘根本就不否认。为了护好云罗,他甚至连她都会杀,但她还是想护着云罗。
手掌与剑刃相抗,场面无疑是血腥的。殷红的血从手掌溢出,凌尘却是握的更紧了。咬紧牙关道:“可您知不知道我爹当初为什么护他?”
“为什么?”
道:“因为……因为他娘,姓孙。”
“姓孙?”花想容举剑的手一滞,她这一生认识的人当中,姓孙的并不多,不由地盯着凌尘身后的云罗,半晌,才道:“眉眼间果然有几分相似。”
“难怪凌潇肃待他如亲子一般。”花想容直接抽剑,也不怕花朝紧握时剑刃划伤了凌尘,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说!你还知道什么?”
凌尘被抽走的剑刃划得闷哼一声,手掌上不由被拉出更大的口子来也无心管顾,只得任血瀑横流也只是不经意地收回袖中。道:“事关铭录山庄清誉,尘儿发过誓,绝不为外人道。”
“看来是我叫你为难了!”
花想容心中已有主意,也未及时发作。将手中剑直接递到凌尘手上,似笑非笑地道:“听说尘儿涉足江湖,交了不少朋友。如尘儿所说,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与铭录山庄有沾亲带故的关系,若真杀了,大抵为难。可这些人当中,唯独他不一样。”
说着直接横向杨久的位置,道:“他既不是铭录山庄的弟子,也与铭录山庄没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你替我杀了他!”
凌尘握住花想容给她的剑,虽看到众人目光中的祈求,但为了不忤逆花想容的意思,虽暗暗隐忍为难,但面上还是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
不顾众人眼中的惊骇。利剑拔出,血喷一地,杨久直接倒地。
被点了穴道的众人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哭,想喊,却发不出声来,除了睁眼怒视着冷血无情的凌尘外,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看着众人的反应,花想容似乎很满意凌尘的做法,悠悠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凌尘一脸淡漠。平静回她:“东陵大善人的义子,杨久。”
花想容问:“所以,你真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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