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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又看不出她的目的。
    他不禁怀疑,盛长歌真的是纨绔?
    马车慢慢悠悠的往前走,司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世子爷,有人跟着!”
    盛长歌挑了挑眉,倒是没有兴趣去看,她这样满京城跑的纨绔,有人盯着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是个眼角有痣的妇人!”司棋扫了一眼接着说,跟踪技术太烂,没兴趣。
    盛长歌歪着头想了想,撩起马车的帘子,扫了一眼大街:“前面糕点铺子停一下!”
    马车缓缓停下,盛长歌也不看人,径直下了车,进了店铺。
    不久,那个妇人也进入了店铺。
    司棋挑了挑眉,来了兴味,他家世子貌似有秘密。
    他最喜欢挖人的秘密!嘿嘿!
    路过的人看到他猥琐的笑容,纷纷躲开,挺好看的小郎君,怎么就有点不正常呢?
    不一会功夫,盛长歌又出来了。
    那个妇人也大包小包的点心走了。
    “回府!”坐在马车里,盛长歌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么些年,其实有不少妇人抱着孩子找上门,想想盛长歌十四五的年纪,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孩子。
    但是诡异的是,盛长歌都暗暗认下了。
    槐花街买了一个大宅院,那些妇人和孩子都安置在里面。
    若是细细打听,就知道,这些妇人要不是死了丈夫,要不就是遭受迫害,没有什么活路的。
    这个社会对女人一向比较严苛,很多时候,逼得很多女人不得不去死。
    盛长歌却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们。
    妇人们有了安身之地,接了绣活或者洗衣服的活养活自己,互相帮着养大孩子。
    “司棋,我想让你去打人!”盛长歌探出头,闷闷的说道。
    “好嘞!”司棋瞬间兴奋,摩拳擦掌,“只要你说,我一定完美的完成任务。”
    “只要他们去槐花街滋事,你就暗中揍一顿,不要死人,什么时候不去了,就算了!”盛长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棋心头一跳,槐花街,似乎司琴就被派去了槐花街。
    他眼眸深深的看了盛长歌一眼,没有说话。
    盛长歌回了国公府,就让凌霄阁的管事大丫头去找白氏支五百两银子。
    槐树街有孩子病了,银子不够用。
    她换了衣服一杯茶还没有喝完,那丫头俏葱就回来了,她撅着嘴,皱着眉头,神情愤愤。
    盛长歌眉眼一冷:“谁欺负你了?”她这个人,护短!
    “夫人说,账房吃紧,拿不出这笔钱来!”俏葱愤愤不平,“玉姝小姐天天要吃燕窝,那院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真把自己当做国公府的主人了!”
    “不气,你且去给你家爷做吃的去!”
    俏葱气哼哼的跺脚:“世子爷,你和国公爷都是男子,人家把国公府搬空了,你都不知道!”
    俏葱气哼哼的出门,就看到白氏从外面前呼后拥的来了。
    她转身回去:“她来了!”
    盛长歌笑笑的说道:“从后门出去,请我爷爷来,你家爷会给出气!”
    她的地盘从来容不得别人鸠占鹊巢,指手画脚,给她气受。
    支开了俏葱,她起身,对着镜子整理衣冠。
    同时叫出来司墨交代了几句。
    “歌儿,真的不是叔母不给,府里吃穿用度都用钱,账也没有收回来,一时短了,缓几日就好了!”白氏笑着说,语气里都是歉意。
    “是啊世子哥哥,你不知道,咱们偌大的国公府,处处用钱,母亲操心劳力的,很是辛苦,你可不要怪母亲!”盛玉姝甜美的笑着。
    盛长歌的目光扫过盛玉姝头上的一套白玉头面,再扫过她身上最新款式的衣服,微微一笑。
    想到珍娘说,盛玉清屡次以国公府公子的名义宴请同窗,明月楼已经欠下几千两银子。
    她在心里冷哼,对她没有银子,那是把银子都花谁身上了。
    第34章 国公府对不住叔母
    “母亲怕哥哥丫头说不清,赶忙过来说一声,世子哥哥就不要生气了!”盛玉姝甜甜的笑着,拽着盛长歌的衣服撒娇。
    盛长歌耳尖的听到有脚步声停在外面,眉眼弯弯的笑了:“知道叔母辛苦,没有就算了,长歌去宫里要也是一样的。”
    边说着一边整理衣服,就要出门。
    忍你们很久了,在我的地盘上蹦跶,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白氏心头一跳,如果盛长歌因为没有钱花,去找皇上要钱,皇上的心里不会生疑吗?
    “哪里要你去宫里要,叔母这不是送来了吗,府中虽然一时短缺,但是叔母自己的嫁妆钱还是有的!”白氏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
    “这可不行,我爷爷有俸禄,我国公府还有田庄几个,铺子一些,总有钱花,怎么好花叔母的嫁妆,向来动别人的嫁妆是要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何况我还是叔母隔房的侄儿!”
    盛长歌笑眯眯的说着。
    白氏的脸色有点黑沉,盛长歌这是说她在国公府鸠占鹊巢,她什么时候对国公府的资产这么清楚了。隔房叔母不就是外人!
    这小子几时这样嘴毒了!
    “何况,叔母那边只有叔叔一个人有俸禄,本来叔叔也没有薄产,叔母嫁过来的时候,嫁妆也不过几抬,虽然爷爷当时给了很多聘礼,终归没有国公府资产厚,劳叔母动嫁妆,是长歌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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