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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信。”孟云卿看着盛长歌意味深长的笑,但是没有靠的太近。
    “你身体里的蛊,是锁心蛊!”孟云卿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和这里的这一只,是一对,你此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找其他人,会死!原本以为没有成功,所以我得不到,杀了也好,如今下蛊成功了,你就是我的了!”
    锁心蛊?盛长歌冷笑,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你以为小爷怕死?”盛长歌冷笑之后,有抬头冷冷看着孟云卿,“你以为小爷我会死?”
    要她死的,坟头草都半尺高了!
    “是吗,你不怕,有人怕啊!”孟云卿笑了,森冷而诡异,“你会让别人为你而死吗?”
    威胁她?盛长歌盯着孟云卿不语,那个目光就像是盯着地沟里爬行的臭虫,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说不出的恶心!
    “景廷,慕北燕,盛国公,裴森,云华,你的黑甲军,你感觉从谁开始比较好?”
    盛长歌幽幽笑了:“小爷是不会让他们为小爷去死,小爷我若是死了呢?”
    孟云卿脸色一变:“你舍得死?”
    “有什么舍不得,我死了,对你是重创吧?”盛长歌手里的匕首缓缓的举高抵在胸口的位置。
    也许是因为孟云卿在这里,也许是因为匕首上的血迹,她竟然感觉到胸口一阵骚动。
    盛长歌低头看着匕首,看着比受伤的血迹,陷入沉思。
    孟云卿脸色黑沉沉的,风雨欲来的感觉。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盛长歌,脸渐渐的狰狞起来,能够看到黑色的纹路在他的脸上蔓延。
    “你最好不要催动蛊虫,小爷不喜欢疼!”盛长歌冷笑,眉宇间都是决绝。
    孟云卿变态的占有欲,就是她盛长歌最好的武器。
    孟云卿这一刻知道,盛长歌如果想要做什么,是一定会去做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黑色纹路慢慢的退了下去。
    “盛长歌,你死了,于我不过是重创,我一样可以让那些人死,你大概是没有见识过苗疆的手段!”
    盛长歌不语,似乎催动蛊虫会很耗费心力,此时的孟云卿脸色苍白,说话都感觉里面气息不足。
    “但是,你也要小心一点,我死了,你一定会死!”孟云卿冷声说道,“杀我的心思,你可以放下了!”
    盛长歌无畏的笑了笑:“同归于尽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人间会少了你这么个恶心的玩意!”
    孟云卿差点暴起,盛长歌竟然这么讨厌他,怎么可以这么讨厌他!
    当初城楼上送孟长云,他风雪里递过油纸伞的时候,是心动!
    葬母的时候,盛长歌来了,他是欣喜!以为盛长歌的眼里终于看到他了!
    后来他京城见到盛长歌,经常送吃食,盛长歌没有拒绝,他以为他们已经不同!
    一个景廷让他日夜难安,费尽心思,她竟然厌恶自己?
    他为每一个可以相遇的机会,每一个可以站在一起的机会,欣喜若狂。
    在盛长歌那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是路过?
    良久,他才咽下翻涌的不甘心,勉强笑着:“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盛长歌是个女人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仰头冷笑,目光痴恋:“哪怕日后你女装站在我的身侧,共同看着这天下,也不会有人想到,你是那个盛世子盛长歌!”
    盛长歌眉心一跳,这天下?他也有霸图天下的心思?就凭他孟云卿?
    “你且安心待着!”孟云卿拂袖而去。
    第235章 骚骚更健康
    屋子里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整个地下,除了滴答的水声再无其他。
    盛长歌依旧保持着战立的姿势,不过她径直走上床榻,放下了纱帐。
    解开上衣,把染血的匕首慢慢的靠近胸口。
    胸口的皮肤上,就能看到移动的一个包,追着匕首移动。
    孟云卿的血对蛊虫有吸引力!
    盛长歌低头看着,匕首越是靠近,那个包就越是明显,有时候甚至隐隐的可以看到虫子的轮廓。
    静默良久,盛长歌幽幽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嘲讽,带着冷意,带着浓浓的杀气!
    死了一个夜三爷,死了那些黑甲军,她已经知道,她必须保护好她的人,她宁死也不愿意承受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楚!
    而她盛长歌,为什么要死呢,她还没有活够呢!
    威胁她,囚禁她?呵呵,孟云卿胆子好大!
    而澄洲城里,黑甲军和明月楼的人,在大街小巷突然就撒开了一张网。
    这张网很大,事无巨细,澄洲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被汇聚起来,分析找寻线索。
    司棋青安等人看着舆图,整理信息,他们的统领不会死,只会在某个地方待着。
    向来,他们对盛长歌都有这个信心。
    “威远侯府最近买了不少喜庆用品,尤其是红布!红纱!”夜莺看到一张字条。
    “威远侯是谁,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
    “以前澄洲没有骄阳公主,没有威远侯,骄阳公主是在天齐出现叛军之后出现的,而威远侯,是在林平郡叛军被灭之后!”司棋皱着眉头。
    有可能是他们熟悉的人!
    “那就去探探,究竟是谁?”慕北燕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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