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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拿起一把水果刀,刀刃锋利,他看也没看,眉头都不眨一下就往胳膊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陆琳终于变色:你要干什么?
我不喜欢被人逼迫。似乎放了血,他的脸色是苍白了一点,但是整个人仿佛因为疼痛更清醒了,尤其是陪人睡觉。
双方一下子就僵持了下来,陆琳等了一会儿,终于问:你打算流血而死?
谁说的。他朝她走了过去,两个人靠得很近的时候停下了,呼吸可闻,阅人无数的陆琳顿时也有头晕目眩之感,觉得瞬间呼吸急促了起来,可是温怀光顿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手指下就是她跳跃的大动脉。
我死之前,会让你陪我。温怀光甚至微笑起来,明明是威胁的话,但是不知怎的,却偏偏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陆琳却感觉到了杀气,她勃然变色: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再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你居然敢威胁我!
这对我来说,从来不重要。温怀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鲜血从他胳膊上滴落下来,滴答滴答落在雪白的地板上,无比刺眼。
莫蕊儿没忍住,喊道:师兄,你杀了她会坐牢的!
温怀光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苍凉意味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是第一次吗?不是了。
他不是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他杀的人,就是那个把他买回去的老王爷,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温怀光是唯一一个在他手上活下来的人,其他的人,都被他活生生玩弄致死,他生不如死,所以彻底豁了出去,在他酒里下药,就是夜夜娇,烈性的催情药让那个王爷活生生耗死在了他身上。
他自己也去了半条命,没想到大难不死,有人贪图他的美貌,把他从牢里带走,然后又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直到她把他带走,可是这一次,谁还能够来救他?
陆琳的保镖已经冲了进来,手里握枪,显然是准备随时来一枪,还是陆琳忽然笑了:温怀光,你有种,你赢了!
她微垂着眼眸: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而且还那么彻底,你赢了,你放了我,我放你走,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如何?
温怀光松了手,她捂着脖子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什么,却笑得异常灿烂:温怀光,这里那么多人,男人女人,比你有权有势又有钱有地位的多得是,但是他们谁都不敢反抗我,你是第一个。
她看着他,目露遗憾之色:怀光,你是磊落君子,是我错待了你。她居然很潇洒地转身,摆摆手就离开了。
莫蕊儿冲过来扶他,温怀光手上的血已经把大半件衬衫染红了,莎莎赶紧拿了医疗箱过来给他包扎,又心痛他:怀光,你何至于此?这伤口太重,恐怕要缝针。
明天再说。温怀光完全强撑着一口气没有倒下而已,现在,把我送回去。
到了车上,总算暂时松了口气,莎莎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怀光,我长你十多岁,也算是你的姐姐了,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孩?
她凝视他:我办事你可以放心,不会留后患。坐在前面副驾驶的莫蕊儿频频点头。
温怀光所有的力气都已经用光,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已经把扣子全部解开,呼吸急促,胸膛一起一伏,白皙的肤色上泛上粉红,每一声喘息都似乎带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但是他还是勉力开口:把我送回去。
莫蕊儿忍不住道:师兄,你别逞强,十二个小时呢。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忍十二个小时的j□j焚身,真的大丈夫?
温怀光干脆不说话了,冰袋敷在他额上,他的喉咙里偶尔会溢出一两个音节,弄得莎莎暗自嘀咕,他还忍得住,她倒是觉得情动了。
几乎是一路飞驰到了他的公寓,莎莎和莫蕊儿一人扶着他一边才上了电梯,门刚打开,温怀光就差点摔了一跤,他扶着墙壁才站稳,莎莎要开灯,温怀光却按住了她的手,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怀光?公主悄悄下了楼梯,看见有外人显然想退回去,但是又发觉他不对劲,连忙跑过来。
温怀光一抱住她就已经完全崩溃下来,再也压抑不住,话都说不完整,只是抱住她胡乱亲吻起来,可纵然是这样的情况,他依然极尽温柔,不敢粗暴对待。
莎莎和莫蕊儿站在门口,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而且因为没有开灯,她们也看不见到底是谁,倒是莎莎定了定神:我是怀光的经纪人,他不小心被人下了药,所以她有些尴尬。
公主抱住温怀光,声音柔和娇软,但是透出十足的镇定,:怀光,没事了,你在我身边。温怀光唇边溢出一丝叹息,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缠住她,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
多谢二位送他回来,不甚感激,请恕我不能招待。
莎莎连忙道:是是是,怀光受伤了,你们当心一点。她说得很委婉,然后立刻关上了门,带着莫蕊儿一路奔下楼,莫蕊儿一直没吭声,上了车才问:原来怀光有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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