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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姜在一旁看着,同时副导演之一带着一个人向她走过来。
    “闻姜”,副导很亲和,将他身后的男人指给闻姜,“下一场你们搭戏,先认识一下,都是专业人士,应该会很默契。剧本都熟了,过会儿看你们的。”
    闻姜微微一笑,接:“夏导不来演一个?昨天江指那场戏不错。”
    副导挥手:“我就算了。”
    这几日合作的男演员实在太多,剧组追求效率,闻姜也已经习惯演员的更替,微电影摄制日程本身短,他们通常都是人来了就上妆直接拍。
    不管是没什么对手戏,还是直接上来便拍亲密戏,磨合的过程都省掉了。
    副导一闪身,他身后的男人完整地进入闻姜的视野。
    那个男人已经换好了戏服,一身黑色燕尾服。
    长身玉立,细长紧实的身体包裹其内,配着他一张散发生人勿进气息的脸,格外引人注意。
    闻姜从剧本上抬头的第一眼,正巧对准的是男人上下轻微滚动了一下的喉结。
    那动作轻微,但是性感。
    闻姜眼微眯从上到下看他。
    《追风》角色梗概里对u.n.的介绍,倒是符合眼前这个男人清冷的气质,挺拔的身姿。
    至于脸……闻姜又看了一遍。
    她喉咙也一滚,词库干涸不够用,她拒绝给出形容词。
    前面的那么多个u.n.,拍过她甚至记不住对方的脸,可这一个……大概不许要考验她的记忆力。
    “你好,合作愉快。”闻姜想来想去也只是给出这句特枯燥、特官方、特没有意义的话。
    剧组这几日找的“u.n.”没有她脸熟的,她也从最开始的问一问对方的来历,到后来都不认识便都不去问。
    她话落,男人动了下腿,重新站到副导演身后,只回了三个字:“好。谢谢。”
    没有客套,没有恭维,没多说一个字废话。
    简单到粗暴。
    动作指导和道具组的人员来对他们进行指导和提醒拍摄过程中的注意事项时,两人也没再交流。
    闻姜坐在折叠椅上,从她所坐的位置,刚好可以通过副导站姿豪放洞开的双腿见到那人交叠在一起的脚踝。
    她开始猜,这一双脚踝,这一双腿能有多强的力量。
    那种外露的男性生猛的气息,能磅礴成何种姿态。
    ***
    段桥简短地交代了下他要的效果,双方确认过台词走位后,拍摄正式进入后半程,开始新一任u.n.的戏份。
    新换了脸的u.n.一步步向snake走来。
    他走得越近,脸上的笑越浓。
    snake很熟悉这种笑,笑的只有皮,没有温度。
    作为回应,她弹了下手指间夹着的那支烟,红唇微动,她刻意地吐出一口烟圈,白雾萦萦绕绕在两人之间。
    泳装在身,snake仅用一条纤薄的丝质披肩裹住上半身,她笔直修长的腿贴在落地窗上,白皙晃人眼。
    她在u.n.走近时眸微眯,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迷离而蛊惑人心。
    更像是掐着时间,u.n.的脚尖刚碰到snake赤/裸的脚时,她用来盘发的绳崩断,长卷发波浪般散下来,其中一缕,滑落搭在u.n.刚刚抬起撑在她身后落地窗上的手臂上。
    u.n.的声音同样蛊惑人心,低音磁性,绕梁,他呵在snake耳侧一口气,问得暧昧:“昨晚车里教你的招式,现在学会了吗?”
    昨晚……车里……学会什么……车/震吗?
    snake又抖了下手指,烟灰进一步掉落半截,垂到地面散成米分末:“练练?”
    她话落突然抬手,劈掌砍向u.n.颈后。
    u.n.弯了下唇,一只手迅速地隔开她的掌,另一只手握住她顶到他身前的膝盖。
    snake也弯唇,烟没掉,她又抖了下,从烟身内,突然露出一个闪着锋芒的刀片。
    她将刀片夹在指尖,冲着u.n.的脸,挥拳而上。
    u.n.没躲,点了下脚,他的皮鞋鞋尖随着他的这一点,忽而刺出一把尖刀。
    snake收了拳,早有防备,跳起双腿夹住他的腰,离地挂在他身上。
    她夹着刀片的右手还搭在落地窗上,左手搭在他腰侧。
    u.n.作势往左肩头拍,snake见状骂:“燕尾服上的针刺出来,老子的手往哪儿放?你想让我从你身上掉下去?”
    u.n.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欢:“刺出来的针在左边,你不还有右手吗?”
    逼她扔了右手的刀片搂着他?
    snake呵了声,右手搂住他,改换左手将刀片上挪,夹到两齿缝之间咬住。
    u.n.见状摇了摇头:“准你窝里横。”
    他话落突然手扣在她腰间,将她彻底地密无缝隙地抵在落地窗和他身体之间。
    刀片在前,可他依然保持唇压向她的姿态。
    snake在他亲过来的瞬间,吐掉刀片。
    他赌赢了,她不舍得。
    他辗转吮吸,她死死紧扣牙关。
    他笑,她又咬他。
    身后的门上突然传来击打声,而后是子弹洞穿电子门锁的声音。
    u.n.舔了下被snake咬破的唇,慢条斯理地扯下她的披肩,脱了他的燕尾服搭在她身上。
    他摘了她的特制耳环,用耳环顺手在落地窗上画了一个大的长方形。
    玻璃随后顺着他画下的轨迹碎裂,而后掉落,露出一扇门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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