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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现在身上有无穷的爆发力。
径直进了主卧,郑刚一脸感叹,以前这屋子他非常厌恶进来。
还记得新婚夜,刚和陈梅躺下,就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简直不能让人忍受。
结婚的时候是初春,一两天不洗澡不会有味,只有那种十天半月不洗澡的,才能有那么重的味道。
他记得当时差点连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从此,他惧怕和她在一起。
过来随军,她也明里暗里勾了他几次,可他对她就是没兴趣,不来电。
这次过来,跟换了个人似的,爱干净了,更爱勾引他了,跟个小妖精似的。
想到此,郑刚脱了鞋,躺在床上等陈梅过来。
可他没想到,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女人不就去了个厕所,至于这么久?
怀着这样的心情,郑刚起身去厕所看了看。
厕所空空如也,大晚上的,女人去哪里了?
郑刚心里有些急,坐在客厅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起身出去找人。
他先去了栓子家,问了栓子媳妇儿,陈梅没在那里,又陆续找了好几个地方,直到晚上十二点多,郑刚才往回走。
军属大院被他找遍了,没人。
家里也没人!
郑刚脸色奇黑。
可想而知,女人又去赌博了?
想到此,郑刚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没人看得懂。
一言不发回到家,郑刚看了主卧一眼,嘲讽一笑,转身往次卧走去。
打开次卧的门,他瞳孔猛缩,女人好端端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她让他睡主卧,为何她又要来次卧?
难道是不愿意和他睡?
这样想着,郑刚脸色有点冷。
陈梅要是知道郑刚所想,肯定大呼冤枉,她让他过去睡,是因为她要在次卧写文章,怕打扰到他。
中途的时候她也去主卧看过一次,没见人,还以为有事离开了,后面上了个厕所,又继续写了会儿,累了,直接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后面几天,陈梅明显感觉郑刚对她冷了很多,她倒是想抽时间和他谈一谈,可好像他天天都很忙似的,看不到人影。
陈梅写文的第三天,自己买了个台灯,放在主卧,她也没进过次卧了。
花了七八天的时间,陈梅终于写好了一个小结,按照报纸上的地址,邮寄了过去。
“嫂子,你下班啦?”栓子媳妇见陈梅提着个包回来,热情打招呼道。
陈梅笑着点头:“下班了。你这是在这里遛弯?”
栓子媳妇道:“是呀,闲着没事干,到处走走。对了,嫂子,马上就要十一了,我听别的军嫂说每逢十一,军队就要庆祝,那时候文工团还会编排节目,上台表扬呢!听说我们军嫂也要表演的。”
陈梅闻言,问道:“我们要表演什么,定下来了吗?”
栓子媳妇道:“今天红嫂子还把我们大伙拉过去问了一遍,最终敲定了大合唱。我们军嫂又不像文工团那些能歌善舞,弄个大合唱表示一下,不给自家男人丢脸就行。”
“大合唱其实挺好的。”陈梅道。
“可不是,人多,也不会怯场,不然那么多大领导在下面看着,我还真有点不敢唱呢!对了,以后每天晚上七点钟,我们就要排练一下唱歌,嫂子,到时候我来喊你一起过去。”栓子媳妇热情道。
陈梅笑了:“那就谢谢妹子了。告诉妹子一个好消息,我今天听领导说厂里接了个大单子,估摸着过不久就要招人了,到时候我带你过去面试。”
栓子媳妇激动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陈梅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嫂子,太感谢你了。”栓子媳妇激动的语无伦次。
“好了,不说了,我还要回去做晚饭,就先走了。”陈梅道。
“好,那嫂子快回去吧。”
“嗯。”
因着十一马上到了,陈梅变的前所未有的忙碌,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不仅要写文章,还要去排练唱歌,日子过的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和男人冷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虽然忙碌,可陈梅收获也不小。
厂长看到了她的能力,工资从八十元调整到一百元。
而她寄到出版社的文章也有了回信。
陈梅接到回信时激动不已,拆开一看,里面有洋洋洒洒三页字,附带了七十五块钱。
信里的意思就是说她的文笔和构思都很不错,很有正能量,他们出版社准备把她的文章刊登到报纸杂志上,并且会给予相对应的报酬,希望她能多写一些寄过去,形成连载的模式。
陈梅当天就给出版社回了信,同时把最近写好的又寄了过去。
时间转眼就过去,十一便到了。
今晚军营庆祝十一,陈梅算来下班回去刚好,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厂里最近接了个大单,她们财务也跟着忙的脚不沾地,为了这个大单,厂长特意跟她们开会,这一开,就开到了晚上六点半。
会议氛围严肃,全厂上下尤为重视,她作为厂里的一份子,也不好随意请假。
陈梅暗叫糟糕,现在回去,怕是也赶不上大合唱了。
不过再怎样,还是得过去。
散了会,陈梅提着包就快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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