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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梅轻摇头,望向郑刚的眼神温柔而依恋:“刚哥,你真好。”
郑刚被陈梅说的摸不着头脑,紧张道:“怎么了?伤口又疼了?”用手轻柔擦掉陈梅脸上的眼泪。
柳橙坐在一旁,无语的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两人大白天的秀恩爱就算了,她这么大一灯泡在这里,两人居然视若无睹。
拿出相机,直接递给郑刚:“梅梅爱人,这就是刚刚梅梅哭的原因。”
郑刚闻言,接过相机,视频里播放的画面,正是他昨天在抢救室门前的画面。
看到画面里的男人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的样子,郑刚脸色涨得通红,尴尬的不行:“我…我…我…”半天我不出来一个字。
柳橙见此,笑道:“好了,别说了,梅梅啥都知道了。”
陈梅见男人羞燥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给他找了个台阶下:“刚哥,我饿了,想吃饭。”
郑刚闻言,连忙打开袋子,把里面的稀饭端了出来:“你躺好,我喂你。”
陈梅眉眼含笑,乖巧点头:“刚哥,你真好。”
柳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一大早过来吃了一肚子狗粮,她受不了,提起包包,向二位告辞:“梅梅,梅梅爱人,我先走了,改天在过来看你。”
陈梅笑道:“好,等我伤好后,在约你逛街。”
柳橙点头:“那你快点好起来。”
郑刚知道柳橙是陈梅好友,也很给面子说了句:“回去路上慢点。”
柳橙一离开,陈梅伸出小手,拉住郑刚的大手,眉眼弯弯。
郑刚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唇角上扬。
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却感觉很满足,很幸福。
“刚哥,你也多吃些。伤口还疼吗?”陈梅吃完早饭,抬眸看着郑刚的伤口道。
郑刚摇头,这样的伤在做任务时,不知经历了多少:“小伤而已。”
上午十点多,病房又迎来了五六个人,以一个五十左右的气质妇人为首。
陈梅惊讶,只见五十多岁的妇人,着一套白色套装,戴着一副珍珠耳环,脸上已然有些细碎皱纹,可依然不影响她的气质:“您是?”
郑刚也一脸好奇。
气质妇人望向床上躺着的陈梅,笑容和蔼:“我是徐老的爱人,昨晚听他说了你们的事情,我深表感谢,今日特意过来看看。”说罢,她向后面挥了挥手,随即,身后的一个保镖提着一个水果篮子上前,递给郑刚:“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郑刚听闻是徐老的夫人,连忙道了声:“谢谢夫人。”随即接过水果。
“谢谢你们救了我家老徐,特别是这姑娘,舍己救人的精神,让我感慨敬佩。”气质妇人走至床前,亲昵握着陈梅的手。
陈梅闻言,哪里敢说她是一不小心被推出去的。
不过挨都挨了一枪,她自然不会说是实话,莞尔笑道:“我爱人是军人,每每叮嘱我要爱国,昨天碰到那样的事情,我虽是女流,但也想尽自己一份力。”
气质妇人闻言,笑容愈发和蔼:“真是个好孩子,有才有貌,有胆识,不错不错。”
陈梅笑了笑:“夫人严重了,我并没有您说的那么好。”
气质妇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呀,就是太谦虚了。要不是心系国家,又怎能写出军营文那样的好文呢?”
陈梅闻言,脸色一变,震惊非常,徐夫人居然知道她写军营文的事情?
虽说她接受了柳橙的采访,可一未露面,二未露真实姓名,焉能让她不震惊?
不过想想也是,以徐夫人的阵仗,一看就是那种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想要查她的老底,简直轻而易举。
陈梅朝徐夫人笑了笑:“让夫人您见笑了。”
徐夫人见陈梅落落大方,谦虚得体,更加满意她。
老头昨晚回来就说想认陈梅为干女儿,当时就让她震惊不已。
虽然救命之恩大于天,可以他们的身份,给予相应好处即可,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她是做外交那一块的,想的也比较多,当即让人连夜查了陈梅的底细。
要是良家女子,认作干女儿就罢了,要是不正经的,给些好处就罢了。
可她没想到,居然查出陈梅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军营文作者。
那篇文还是徐老介绍她读的,里面的内容写的入情入理,把军营和军人刻画的生动形象,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
她当时还感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文。
没想到今天拿到资料一看,震惊非常。
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有这样的见地和笔力,当真是非同凡响。
也难怪老头会说夫妻两都是好苗子,关系走近点,没有坏处。
“写很精彩,我也在读呢!”徐夫人笑道:“梅梅呀,今日一见,觉得你很是亲切,以前年轻的时候呀,我一直想生一个像你这般漂亮可爱的女孩,可惜一直未能得偿所愿,哎……”说罢,把手上通体翠碧的手镯摘下,直接套进了陈梅的手腕上:“梅梅呀,这个手镯送给你,来,我给你戴上。”
陈梅手腕肤白如雪,如上等暖玉。
似雪的白配上翠色的碧,高贵美丽又大气。
徐夫人赞叹道:“果然好玉配佳人,梅梅戴着这手镯可比我戴着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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