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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名门正派?

      青峰山下,洞门前上方雕刻‘青峰派’三字。
    洞门前宽敞甚大的空地,聚拢些各门各派的人士,其中不乏九华山派,崆峒派、昆仑派、五毒门,少林派,更有五乐派,崂山派。
    声势甚是浩大。
    门派中的门主或是掌门,皆坐于青峰派备好的太师椅上,各自门派中的弟子们,他们则是立于掌门(门主)的身后。
    当然,受此礼遇的,多时有青峰派门主乔楚,特别邀请的。
    更有些不太出名的小门小派,聚拢在周围,以至于李燕云般若她们到了此处,都没多少人在意,全当是不入流的小门派前来观瞻。
    戴着斗笠的李燕云,扫视那些人,贼贼一笑,提示同样打扮的般若,小声道:“般若,待他们打的差不多了,咱们再上!”
    斗笠帽檐下般若那张清纯地小脸微微一笑,她抿了抿唇瓣,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身旁穆红缨轻笑:“小哥哥,你倒是狡猾!”
    谁先上定然会吃亏点,面对别人的车轮战,而且这里卧虎藏龙的,高手都是未知的,李燕云自然不会让般若吃亏,面对穆红缨的调笑,李燕云嘿嘿一笑而不言语。
    身后的殷小瑶,于庆、两个般若的小徒弟,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兴奋,这种武林盛会,真是难得一见,随身后的锦衣卫们,张望地看着,环目四顾。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有得人则是指着不远处那把置于高台之上的椅子:“哎,听说要是能力挫这里各门派高手,便是坐那椅子,成为武林盟主。”
    “也不知我们掌门是否能够坐上,否则定会给我们门派长面子——”
    俩人之言相信也是各门派心中所想,那些掌门之间表面上客套,实则早已都将对方看成了敌人,只是李燕云有些好奇,为何不见幽冥门的紫仙,和百花宫的孔茗?
    莫非那俩妞还没到?
    此刻,一个身穿青袍,看似与穹窿山纪邈年龄差不多的老者,他满面红光一副仙风道骨般的模样,走至场中。
    场中立马安静下来。
    老者环抱一拳,面挂微笑:“老夫乔楚,谢各位能前来参加此次青峰派承办的武林盛会!”
    原来他就是纪邈所说的乔楚?李燕云暗笑,你们门派的人,当真各个都是人才啊,夺朕的二公主,还差点灭了恩施庵满门尼姑!
    李燕云眼睛中闪过几分锋芒,凝视正在说话的乔楚。
    环视各个门派的掌门,乔楚脸色冷下来:“此次武林盛会的目的,各位也都知道了,本派青峰派,向来与世无争,救民扶弱——岂料,竟然迎来百年难遇的浩劫!”
    “老夫虚度九十三载,当真是愧对历代掌门,本门二十多位,弟子惨死江湖恶尼之手,据说,此人会江湖失传了几百余年之久的《太阴玄经》。”
    “太阴玄经,江湖传言滥杀无辜,无法控制心性,乃武林之祸,苍生之祸,今日,以武选魁,选一个武林人人心服口服的人来,带领武林除恶。”
    乔楚声色俱厉,一脸的怒意,其后又客套的一番说了一些规矩,譬如,没有邀请到的门派,只要有本事,皆可参与比武,使用武功的路数不限,门派不限。
    最后才重叹一声,道:“可武乃凶也,对垒之下难免会有死伤,请各位好生斟酌再行上场!——规矩很简单,不限时辰,只论胜败!谁先来,请各位好生思量!”
    说罢乔楚再次环抱一拳,这才退场。
    在李燕云看来,这就相当于主持人,将规则说了一通便下去,舞台交给他人,可那句‘恶尼’让李燕云听得甚是不爽,当看般若,这小妮子似乎没听见般,目光直视一人。
    李燕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香肩,是以安慰。
    她明白好老虎哥哥的意思,当即冲李燕云盈盈一笑:“好老虎哥哥,我没事,我师傅说过,号乃虚也,称呼更是无所谓,一切皆是虚妄!”
    她宽慰的话,让李燕云会心一笑,恶尼?那老头竟然这么称呼人,想来也不是好东西,亏得纪柔她太爷爷纪邈说过,乔楚乃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般若又朝乔楚所做的方向:“好老虎哥哥,你瞧,他身旁那个人,好像是昔日,我们在天津卫所遇到的那个吴荣!”
    定睛一瞧,可不是那厮!
    当日在天津卫,正是此人带着藏剑于二胡中的人,带着他的师兄弟,想夺般若的天陨剑……咦,那些人伤的伤死的死,怎地这个人好好的。
    莫非是此人从中作梗?李燕云些许狐疑,难道二公主之前发生被掳之事,也与此人有关联?
    这些尚未可知,李燕云相信,只有孔茗来此一切才会揭晓,毕竟当时二公主乃是孔茗所救,而临安城百花宫的宫主孔茗,她既然说来的,那定然回来。
    立于旁的穆红缨,她见李燕云环目四望,似看透他的心思,媚笑道:“小哥哥,你那姘头怎地还没来呢?瞧把我小哥哥给急的!”
    “别姘头姘头的,还不是因为你!”李燕云侧眸看她一眼。
    心中满是无奈,也不知那孔茗会不会怀上,万一真怀了该当如何,那妞可倔的很,愣是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嫣笑不语,及腰发丝微微随风而飘,裙摆飞舞间美丽妖娆万分,惹地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男弟子,不时偷偷瞟目看来,她则是视而不见。
    忽地,前面那片空地,一人飞身落地,此人一身白色道袍,一头白发束成发髻,手中拂尘搭于胳膊肘处,道了一句无量寿佛,便扫视黑压压的各门派的人。
    李燕云一瞧,哟,这不是肾虚道长么?
    “崂山派向来是济世救善为己任,贫道崂山太虚,愿与各位武林同道切磋切磋——”
    挂羊头卖狗肉之辈还真不少,美曰其名是如此,实则还是想为自己门派扬名立万。
    这些在做的各位,其实都心知肚明,更有甚者冷笑出声。
    那些名门正派尚未出言,人堆中其中一个手握大环刀的人,跳进场中,抱拳道:“五湖帮愿领教领教太虚真人!”
    太虚真人抱拳道:“原来是,五湖帮的崔老大,既然如此——请!”
    崔老大笑了一声道:“得罪了!”
    话音刚落大环刀凌厉地朝太虚劈来,太虚真人面不改色,凌空起身,手中拂尘朝前一伸,竟如游蛇般绕住了那大环刀,拂尘上的千丝竟然遇刃而不断。
    穆红缨充当了讲解员,跟身旁的李燕云说,这太虚真人的拂尘乃是特制,刀枪无法割破坚韧不已。
    李燕云点了点头,兴许他没看出什么端倪,可般若看在眼里,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与李燕云和穆红缨说:“太虚真人,似乎天突穴偶有隐痛发作!”
    看上去与正常人别无二致,般若竟然能看出一二,这让李燕云和穆红缨一惊。
    看来常无德拒客岛上,那‘经络百解经’的威力果然不一般。
    场内,太虚真人手中缠绕于大环刀上的拂尘,顺势一拉,大环刀自崔老大手中脱手而飘,最后掉在了地上,崔老大面色一惊。
    高手与低手过招只在顷刻之间,哪来那么多几十招几百招,又或许是崔老大的实力着实太过浅薄。
    “崔老大,还要继续么?”太虚真人抱拳,模样恭谨,眼中却是看待小丑的样子。
    崔老大不嫌丢人,反倒哈哈一笑:“我本来就是个粗人,也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就来凑个热闹而已,太虚真人果然本事过人,我佩服你!”
    说罢,捡起大环刀离场。
    这让李燕云另眼相看,此人倒是直爽之人。
    然而一阵笑声传来:“适才本来我想会会太虚真人的,到让五湖帮的崔老大抢先了——家师染阴阳散不便前来,我作为五毒门的大弟子代表五毒门前来,会会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恕我直言,我陈池,就看不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打着名门正派的名号,到处赚好名声,实则下三滥的事,谁知道你们干没干!”
    这话听得李燕云心里甚爽,所言不虚,崂山那坑蒙拐骗的无为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循声望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黑唇男子,他身后的则是一些苗疆黑色服饰的男子们,一个个举拳支持大师兄。
    五毒门顾名思义,乃是以毒功制敌,在名门正派眼中自然是歪门邪道。
    这些话算是说到那些小门小派的心坎里了,一些英雄好汉当即叫好。
    李燕云和穆红缨饶有兴致的看着,身旁的头戴斗笠的般若,又喃喃道:“这个叫陈池的,唇发黑,乃是毒攻所致,怕是要不了十年便会毒攻心脉而死!”
    李燕云和穆红缨又是一愣。
    般若说话间,传来一阵太虚真人的笑声:“阁下说的好,可自古乃有善恶之分,岂是你我尚能定论的,不过以贫道之见,五毒门毒功,上不了台面,害人害己,百无益处!”
    嘴唇发黑的陈池,走进场中仰面笑道:“上不了台面?同是伤人的武功,还讲究什么台面?——既然如此,就请太虚道长,见识下五毒门上不了台面的毒功吧!”
    话音刚落,陈池面色一凛,双掌推出。
    霎时!
    一道黑色烟雾似的气体,自手腕处排出,射向太虚道长,太虚道长不敢怠慢,拂尘一挥,面前出现圆形的八卦波墙,气体打在上面,竟然如被阻隔住了。
    忽地太虚道长,脸色发红,嘴巴大张愣在原地,如若失神般倒了下去,双眼圆睁口吐白沫。
    竟然一回合都没坚持住!各门派的人们一阵唏嘘。
    崂山弟子们,一个个惊讶万分,一个个喊着‘掌门’二字,忙不迭地冲上前去。
    “怎么回事?”李燕云下意识地看着般若,般若道:“气雾中有很多毒针,射在了太虚道长的腿上!”
    “没错!”穆红缨点了点头。
    卧槽,高啊!李燕云暗暗吃惊,真是防不胜防,也难怪一招制敌,毒功看来也讲究技巧的。
    崂山弟子彷徨不安之际,时不时地瞪着陈池!
    嘴唇发黑的陈池笑道:“这太虚老儿他死不了,只是要饱受半个月的折磨而已!算是给他蔑视我们这些邪门邪派一个教训!”
    “阿弥陀佛!”自和尚堆中走进一个穿着袈裟的白胡子老和尚,他双手合十道:“老衲空尘见过施主,施主——本是比试,何苦让太虚真人受此折磨?依老衲之见,不如就此为他解毒,化干戈为玉帛。”
    陈池嗤笑一声:“原来是少林方丈空尘?老秃驴,你少在这假惺惺的,佛门讲究无欲无求,你们也来争当武林盟主不成?”
    空尘道:“非也,老衲来此是防止武林盟主之位,落入歹毒的人手中,并加以阻止,如今看来,陈施主不愿解救太虚道长,便是手段歹毒之人,如此就别怪老衲不客气了!”
    “谁跟你客气!”陈池冷道:“尽管放马过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