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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她?”楚妤怔怔问道。
    霜桃紧锁着眉头,愤恨道:“那晚她拿铁鞭抽我!”她粗重的喘息,胸口随之剧烈浮动,仿佛她又重回那日的氛围!
    楚妤将手从她手心里抽出,扭过头不想再看她那张狰狞的脸。“好了,你别说了。”后面的事很明显了。
    霜桃眼神平静下来,高高的抬着下巴吁了口气,然后轻声道:“楚妤,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
    “呵呵。”楚妤笑了,这个笑话瞬时盖过了方才的紧张情绪,她讷讷道:“或许这是个好人没好报的世道吧。”
    霜桃乍一听这话显得有些失落,但很快她眼底里又闪过光华,再次双手握住楚妤的手,“不!你是有福报的!你有世子爷惜你如命……”
    楚妤微微一怔,“世子?”霜桃离开的早,应是只见过陆九卿一回,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她急切的反握住霜桃的双肩,凝眉询道:“你何出此言?难道你见到世子了……”
    “我……”霜桃刚想开口说,却被门口的一声低喝震慑住了。
    “快点喂药!”
    霜桃畏惧的朝门口看去,看到那人直接走了进来。她知道那人是真等急了,便不敢再拖。连忙摸过那食盒,打开盖子,屉格里放的是一个矮瓷瓶和一只空碗。
    “这是什么?”楚妤畏避的盯着那食盒,心中有种不详的感觉。
    刚进来的护卫戏弄的笑道:“好东西!快喝吧。”
    她越发笃定这是毒物,难怪霜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忏悔,原来并非仅仅因着将她坑骗来此心有愧疚,而是为了送行……
    “我不喝!我不喝!”楚妤激动的推了一把霜桃,顺带着将那食盒打翻!然后朝着门口的光亮处跑去!
    护卫没追她,看好戏似的叉腰歪着嘴笑。这位可是曾经的平阳侯夫人,早听说美得不像话!新来的哥儿几个从昨晚知道今日要来此,就盘算着要好好伺候伺候这位昔日的女主子。
    楚妤正庆幸身后的人都没追来,完全不承想屋外还有俩护卫。她一个猛劲儿跨过门,就迎头撞进了一个硬邦邦的怀里!
    “啊~”
    那人一把抓起她披散着的秀发,拽得她不得不别扭的后仰着身子昂着头!眼看着抓她的那张粗犷大脸,贴在上面直勾勾的扫视着她,从脸一直到胸脯。
    霜桃也跑了出来,吼道:“放开她!”只是她的话似乎毫无威慑力。
    那人只是斜睨她一眼,有些嫌她多管闲事儿。不满道:“谁不知道这是侯爷休了的人,如今抓回来强行灌药,八成是嫌她在外头开青楼丢人现眼了,打算废了她。”
    “既然是侯爷要弄死的人自然得照办。但是这么漂亮的妞,走得空落落的岂不可怜?好歹临走前让哥儿几个‘安慰’下她,再给她尝尝快乐的滋味儿。哈哈哈哈~”
    楚妤被他一双大手钳着完全动弹不得,活像只待宰的羔羊。霜桃眼见自己的阻挠毫无用处,可真相又不能说,说了便是暴漏侯爷那方面的短处。
    最后只得诓骗道:“她是侯爷弄回府来招待贵客的府妓!那些药不是什么毒死人的药,只是让她不能来葵水和生育的凉药!你们要是敢对她怎样,我这就回去告诉侯爷!”
    那几人面面相觑,看来事情不是之前想的那样。可若只是做府妓,上头又何必搞的神神秘秘,直说不就得了。
    从屋里出来那护卫给屋外两个使了个眼色,既而说道:“快放了她吧,抓紧喂完药咱们好回去交差了!”
    另两人意会的笑笑,抓着楚妤的那人也松了手,然后将她往屋内用力一推!“行了,霜桃姑娘你快去喂药吧。”
    霜桃总算松了一口气,转身扶住楚妤,往里头走去。她将楚妤扶在草垛旁坐好,然后又扶起食盒,那瓶上有塞子封的严实,方才倒了也没有洒出半滴。
    她将塞子取下,倒了满满一碗汤药,然后端至楚妤眼前。
    外头的人通过方才一幕便看出她对楚妤有些情谊,故意提醒道:“姑娘你可喂干净喽,一滴也别洒到地上!”
    霜桃知道他们这是不信任她,八成等喂完还要进来巡视一眼。这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地面或是稻草若湿了,那是瞎子也能看明白的,是以她不能将药倒掉。
    她看着楚妤排斥的眼神,嘴上说着:“乖,喝了它。”而手则将碗往自己嘴边送去!她的动作极快,抱着那碗猛咽了两大口,待只剩一个底儿了才塞到楚妤嘴边,勉强将嘴沾湿。
    楚妤怔怔的望着她,眼里有错讹也有感激,嘴唇轻启了下:“你……”
    霜桃将食指竖到唇边,摇摇头,示意什么也不要说。接着站起身,提起食盒往外走去。
    ***
    陆九卿的人已将这处府邸翻遍了,奈何就是找不到楚妤所在,甚至连先他们一步进来的霜桃等人也找寻不见!
    这可就太邪门了,明明亲眼看着她们进来的。
    陆九卿又将眼下所处的正院环视了一圈儿,最后眼神落在脚下。“难不成这里有密道?”
    元承摇了摇头,皱眉道:“世子,听说当初侯府要迁宅时,便是因着这处老宅地下虚空,一半山根一半泉源。有老道来说山主人丁水主财,而侯府的人丁都被水冲走了,是以风水不好才三代单传。”
    “那这里就不会有地道了,可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陆九卿百思不解,愁眉难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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