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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帮它。
“你睡着的时候,我弄你,你就这样。”
“把我鼻子弄湿了。”
他轻声道。
猫儿怎么缠人,怎么叫的,她就是怎样的。
古蔺兰脸一下红起来,手指头都泛着粉色,硬着头皮戳他:“闭嘴,闭嘴,不许说出来。”
他平躺在床上,在被子里随手摸了摸,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随意擦了擦手指和鼻尖。
随手丢在一边,摊开是一件鹅黄色的小衣。
古蔺兰耳朵一嗡,抓起那片薄薄的料子丢到床尾的赃物篓子里。
他起床,去木托边穿衣,黑色的衣裳压在身上,显得高挑禁欲。又悉悉索索地做了些什么。
古蔺兰实在是困,不注意他。
娇嫩嫩的困在被子里,莲白的面庞露在被子外,只下巴颏缩在被子下。
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尾逼出水光,湿漉漉的眼神慢慢看着他。
困了,还想睡。
周遗昉俯下身去,偏不要她好。
“亲一下。”
古蔺兰盯着他比女子还漂亮的唇,殷红的唇瓣看起来很软。
她躲到被子里:“不给亲,你快去洗漱。”
他亲了她那里的,多脏呀,还想来亲她,才不要!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周遗昉低笑了一声,戳了戳被子里鼓起来的一团。
“考虑一下?”他真诚建议,“亲了就可以出去玩。”
他之前都不让她出门的。
局势未定,外面不安全。
床尾残烛晃了晃。
古蔺兰两只手捉着被子,露出大大的乌亮亮的眼睛。
她长翘的睫毛扇了扇,水汪汪的眼睛欲语还休。
“我,我想一想……”
被子底下红红的小小的嘴微张,话还没说完,被子就被人拉走。
唇瓣上一湿,唇瓣被人咬住。
周遗昉没忍住笑:“刚刚漱口了。”
古蔺兰松了口气。
吓死她啦。
周遗昉看着她那小模样,眼睛里都染了笑,很乖不是吗。
他合着被子将人抱起来。
很轻很软,他都不敢用力,怕把她弄疼。
古蔺兰被他抱到洁面的银盆前,用热帕子盖在面上醒神。
古蔺兰从被子里伸出双手,覆盖在暖呼呼的帕子上,叹了口气。
早起真是太难受了。
她好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可是更想去外面玩。
蓬清和青雉听到里面的动静,把准备好的小食端进来。
青雉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白瓷盅,小心倒到小碗里。
褐色的药汁看起来就很苦。
药味儿蹿进里屋。
古蔺兰皱了皱眉,将帕子扒下来。
她确定自己没生病,随即看向他:“你生病了?”
周遗昉摇头。
“受伤了?”
周遗昉还是摇头。
“那你喝什么药。”
周遗昉愣了一下。
她皱着眉,挣脱他的怀抱,站在地上,强行去握他的手腕。
手指搭在他脉上,诊不出什么。
她光着脚,只穿着罗袜,踩在地上。
撩开帘子跑出去,接过青雉手里的药碗,嗅了嗅。
正准备尝一口。
青雉连忙捂住她柔软的唇。
“喝不得,夫人!”
“是阿郎喝的。”
“我知道。”她认真道。
他又不说他没生病没受伤为什么要喝药,她只能自己尝是什么药了。
见她确实要喝,蓬清着急,手指搭在她手背上,阻止道:“那是周郎喝的避子药,娘子别乱喝!”
古蔺兰呆住,捧着药碗的手指动了动,迷茫地抬头看着大家,脸和脖子悄悄红了。
“……”
都很尴尬。
两个侍女低着头,悄悄抬眼对视。
娘子不会哭吧。
娘子应该不会哭吧。
这么娇气可爱的夫人,肯定会因为丢脸哭的啊。
怎么办啊。
古蔺兰细白的脚趾在罗袜里抓得紧紧地。
好丢脸嗷。
这碗药,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砸手里了。
周遗昉从里屋里伸出一颗脑袋,直接走出来,拿起她手里的药碗。
闭眼,仰头,褐色的臭呼呼的药汁吨吨吨两下吞了下去。
几乎是在他拿起药碗的时候,古蔺兰就抬起了头。
他把药碗放回她手里,食指指侧快速地抹掉嘴角浸出来的一点药汁。
两口闷完药,他眼皮一眨不眨,眼神毫无波澜。
周遗昉嗓音淡淡地对两个侍女道:“药太苦了,家里有没有蜜饯,去拿点蜜饯来吧。”
蓬清和莲香笑嘻嘻地对视一眼,收起食盒,殷勤地跑开:“有的有的。”
人一走,他就装不下去清冷高贵的模样。
摸着她的脑袋,控诉:“这个药好苦哦。”
她这都没有反应。
周遗昉抿了抿唇。
低头伸出一根手指戳她软绵绵的雪腮。
“怎么了,小花妖。”
古蔺兰被他戳得脑袋往后扬。
小巧精致的下巴顺势被他握在掌中,被抬起来。
漂亮小娘子红红的眼睛毫不意外地落入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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