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被大了肚子的小母狗(N)
“睡够了?”男人声音有些嘶哑,平静的发问
“够...够了...吧?”小声忐忑这回答,她该说够了,还是没够?
“够了就好”
面无表情起身走向窗帘边,从容不迫的脱下外套,还顺手掸了掸下摆一点不起眼的褶皱;
卸下手表,端端正正放在窗台上;
接着慢条斯理解开袖口,卷起袖子。
整套动作,优雅、矜贵、又令人颤栗。
沈予欢的颤栗早就开始了,在男人刚走过去就开始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只熟悉的黑箱子,安静立在窗下
里面装尽了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屈辱、难堪、疯狂与崩坏。
原来昨夜他回了那间公寓,取回了这支箱子,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她早该知道,谢倾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折磨她的机会
谢倾川转头看了她一眼,看这那双昨晚还闪烁着倔强的大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光,里面盛满了熟悉的惊恐和丝丝乞求,
慢慢将窗帘拉上,
这,才是她在他面前,该有的表情,而不是像昨天那样跟他犟,惹他厌烦
光,随着窗帘的闭合被一寸寸吞噬
昏暗的光线让心惊胆战的人更加晕眩,谢倾川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拉扯着沈予欢脆弱的神经
人被粗鲁的从床上拽下来,一对皓腕被覆上粗糙的麻绳,脖子拴上了一条皮质项圈,项圈上印着一串烫金的字母,是他在异乡用了九年的名字。
她整个人都是木木的,任凭男人动作
男人牵着她进了浴室,直到冰冷的水兜头浇下,她才呀的一声叫出来,受了惊的后躲,被掐后颈,扯回来,再动弹不得
“你这身脏皮该剥下来,搓洗干净,你说对不对?”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但却比不上男人的声音冷
她哆嗦着环抱住自己,凉水打在身上,让她止不住的发抖
“我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还是说,还跟我这倔呢?”
掐着她后颈的手劲倏地加重了几分,最后这句是像是后槽牙里挤出来,一字一句,砸这她耳膜,
“不,不是,我没有”
无助摇头,被淋得睁不开眼,两只被捆在一起的小手抵在他同样被水打湿的胸膛上,隔着湿透的衬衫,虚虚抓挠了两下
娇嫩的小乳头因这凉水的刺激,早就泛着粉,亭亭玉立;本就奶白的肌肤,因失温而愈发白的透明。
在搭配上这一张可怜无助的慌乱小脸,晓是处在盛怒中,谢倾川也不可否认被她轻易撩起的欲望,此刻正讽刺的叫嚣。
这轻易就被她撩起的欲望,更让男人暗恼,分不清是在恼她,还是恼自己
压抑着x中暗涌,将手中的银链,从她一条腿弯处穿过,往上一提,沈予欢一条纤细腿儿就被迫离地,链子压着她另一侧肩膀,被谢倾川从背后拽这
这样她那条抬起的大腿就被迫跟腹部绑在一起,单腿站立的姿势,私密处大敞这,一览无余
还来不及羞臊,因这单脚站立不稳,摇晃的向后跌去,本能反应的去环住男人的脖子,把中心都贴在男人身上,稳好身形,发出小兽受惊一样细细的哼咛
哼得男人布满血丝的眸子深了深,拉着链子的手不由加重几分力道,迫使她那条腿又往腹部贴紧了一寸,那条白嫩腿窝立时勒出道红印来
“嘶~疼”痛Y轻轻,谢倾川觉得更像是勾引
“真是逮着机会,就想发骚!!”
沈予欢委屈这受着这莫名的羞辱,闭上眼睛,咬着唇不敢在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拿下花洒,单手拨弄了一下上面一个不起眼的暗柄,原本均匀喷洒的水流,霎时成了一道强劲的水柱,水柱猛地与地面瓷砖碰撞,力道大的像重物砸下,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接着,花洒对准沈予欢暴露在空气中花穴,嫣红娇嫩的花瓣一下就被强劲的水柱对冲变了形,
“啊——!”
沈予欢惊恐尖叫出声,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粗暴的压制住,只能在他钢铁一样的臂弯里小幅度扭动
水柱势如破竹般冲进敏感的阴道,遇到子宫的阻碍时回撤,在进攻,仿佛活物一般,一点一点有节奏的进攻她的宫门,只销几个回合,就让她浑身瘫软,小腹止不住的抽搐
“呜呜呜~疼,不要,不要,啊啊,疼”
沈予欢哀哀叫这,小脸煞白揪成一团,满脸湿濡,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疼也得给我受着”
“你这小比脏了,不洗洗干净,以后叫人怎么用?”
说着,腾出一只手在墙壁上的液晶屏一阵点按,那水柱的力道倏然又加大了几分
“啊——!”
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浴室,娇嫩的宫口被这加大力道的水流冲开,小腹肉眼可见臌胀起来,
没一会,肚子就再装不下,皮肤被撑的紧绷透明,下面的细小血管都隐约浮现
浑身肌肉都不受控的颤抖,头顶的灯光刺的她眼前一阵晕眩,直教人觉得身在地狱
肆虐的水柱终于停了,牵制那条腿的链子也松开了,沈予欢被揪进了浴缸里,凄惨的撑这浴缸壁爬跪着,她不敢脱力趴下,肚子臌胀的要裂开,她怕趴下就能把肚子挤破
跪在没有水的浴缸,泛着冷光的瓷器透着刺骨的冰,从皮肤溜进骨缝,整个人苍白又破碎,屁股还在止不住的抽搐,浑身抖的像筛糠
下巴被人轻轻抬起了,沈予欢费了些神才让眼神有了焦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嘴角带笑这俯视她,俯视她的狼狈,俯视她的恐惧,黑沉沉的瞳孔里刮起的漩涡,好似顷刻间就能将她吸进去绞碎
肚子像被塞满了冰块,又冰又疼
沈予欢嗫嚅了一下嘴唇,想说她疼,她好怕,肚子仿佛要裂开了
声音还没发出,就被他用食指封了回去
“嘘,”对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指示,捏住她下巴的手,轻轻在她下颌上戏弄式的搔了两下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抖这屁股的样子像什么吗?”
男人冷俊的面容往她脸前凑了凑,勾着嘴角,沉沉在她耳边噱笑
“像是一只被操大了肚子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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