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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曲艾潼这么好收拾,只要曲是欢在便成了纸老虎。
只是她床围附近半包围的五人没人握着兵刃,正对着她。
警惕的紧,像是只要呦呦有异动,只待曲艾潼一声命下就会直接抽刀上前!
呦呦心尖紧张。
算着时辰,曲艾潼敢独身毫不遮掩带着人前来,怕是贺嘉佑已经在城楼上与百姓同贺!
呦呦此刻不敢先说话,免得坏了曲艾潼对她的恐惧。
只是这样拖延不了多久,只有她发出响动,附近贺嘉佑的暗卫才会赶过来制服他们。
想着她一路过来之时,暗卫多少是看得到了,现在在通知贺嘉佑前来才是。
曲艾潼明显已经被曲是欢给冲昏了头脑,将来的目的晕转了些。
呦呦与她对视,岿然不动。
果真是等不了多久,曲艾潼反应过来后,整个人突然变得涵静温婉。
放下了手,拢拢赤狐斗篷,恢复了先前怜人的模样,只是眼眸里的混乱还闪动游现。
她浅笑,一派玉静。还是那位南息绝色的贵妃娘娘。
仿佛刚才歇斯底里的她尽是幻觉。
呦呦将右手的匕首死死捏住,这五人的刀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她心一停。
这五人她是打不过的,能抗几刀不死?
掌心里的匕首捏的汗涔涔的,发虚。
只是咬牙硬撑:“为什么杀我,我来南息对你从未造成过任何威胁。”
曲艾潼捏着一方紫娟帕子擦着额上失态流出的薄汗,若叫人知道了,还不笑死。
大冬日里的雪天,她被一位远在千万里之外的人给吓得冷汗连连。
她突然一瞪呦呦,却带着杀气。
温和许多的面靥这样异色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像曲是欢了……
“你来过本宫的重华殿,为何不曾告诉我这大殿的每一处都与曲是欢那贱人的宫殿一模一样?杀你?从我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杀你!”
呦呦眼光犀利,碎牙。
“七年前我才来的第一场宫宴是你借蒋木送的鱼想要杀我?当年我才八岁而已。”
曲艾潼冷脸点头,然后缓缓仰高,如同看一个蝼蚁一般。。
“是。本该背井离乡的该是她才对!为什么换成我?我做了那么多,换来的竟然是李邵仪与她的姻缘,真是可笑。
当年第一眼见到你,就跟看到曲是欢一样,真是想杀了你阿――”
尾句拖的极长,感慨万分了模样,一股子可惜在里头。
“我是以质子身份前来,你在宫宴上杀了我,两国会如何你知道吗?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引发战乱?”
曲艾潼不想同她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只知道当年曲是欢如何对不起她。
这些年如何在侍寝时听到贺嘉佑一声又一声的‘是欢,是欢’!缠绵悱恻的声音年让她着迷,却也能让她痛不欲生!
明明她才是姐姐,规行举步,娴静内敛,样样得仪,却抵不过有些匪气刁蛮好动的曲是欢!
家中比不过,倾心的人也只看得到曲是欢而看不到她!
论长相,两人可说是不相上下。
论才气,曲是欢比不过她。
但论到的人心的,她始终比不上曲是欢。
曲艾潼摇头,“贺嘉佑喜欢曲是欢喜欢到时常精神不紊。
你死了,大不了就是两国交战,让他有抢曲是欢的心岂不是更好?到时候东唐会怎么对她?”
说这便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俏的掩嘴笑出声,银碎的声音着实悦耳。
她突然神色一变,冷的吓人。
“动手。”
然后曲艾潼退到殿门口去,细细的看着殿中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帕子一掩嘴,眼睛里笑意血色交融觉得心里松乏,可算是这么些日子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
杀了这么许多年,许多次。
总算是即将要得手了――
“动手。”
这两个字就像是要宣判她死刑一样,针落地上,侧耳听闻!
呦呦武功不好,勉强保身,这五人是曲艾潼有备而来,自然不可能查!
在他们冲上这几步距离时,呦呦率先起身,左手将长鞭抽出先横扫过去!
几人被逼退几步,也将几个茶碗扫掉落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摔落脆响,足矣让远处的暗卫听到动静!
他们按照贺嘉佑的话是退后了些,但是依他们的武功,至少在五招之类是能赶过来的!
呦呦目光从这无人身上一一扫过。
五招……
怕是有些难已抵抗!
可也只能咬着牙上。
呦呦一脚踢开被褥,侧身下床之际紧接着一鞭扫去,再挥开三人。
另外二人已然提刀近身,一人劈,一人刺挑。
呦呦一闪,避开一人。
再将匕首做了短刀之姿,格挡了一招。
长刃短刀两两利器相碰触,火化四溅,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侍卫力劲大,呦呦握着匕首的手被震的麻起来。
这就是武功差距了。
那侍卫一看呦呦劲道小,相互示意,几人打起配合。
一人困住她的匕首,一人绞住她的长鞭,一人控制她的躲避范围,余下两人配合攻击。
这样只需一招,呦呦就能魂散归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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