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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记忆力好,多次补课之后学出了经验,认认真真的将顾博易说的话全部记在脑子里,打算回去反复研究。
    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有人敲门。
    叶飞梅紧张的站起来:“怕不是辛老爷子打来了?”
    顾博易还有些意犹未尽呢,他还想继续给南向晚当老师。
    顾北淮则是知道差不多了,上前开门。
    哪知来者不是辛老也不是辛姿,而是南松拎着有些邋遢的南朝阳。
    顾北淮愣了一下,然后让开路:“来接南向晚的吧?叔叔快进来吧。”
    南松打量着顾北淮,表情不太好:“嗯。”
    顾北淮微笑着,礼仪到位。
    南朝阳现在特别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他刚被老爸从松鼠大军中解救下来,正是最狼狈的时候,身上全是松果渣和树叶,粘在了头发里,衣领上,全身各处。
    仿佛在什么地方打了好几个滚似的!
    这一幕却被眼前这位看到了?
    受不了了!人生都无望了!
    顾博易站了起来,知道这就是未来亲家,相当的热情。
    但南松很不热情,很不高兴,淡淡的应付着,就想拉女儿走人。
    南向晚收起平板,乖乖的跟爸爸和弟弟回家。
    南松是舍不得对女儿说什么的,就是在路上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南朝阳却贱兮兮的凑过来,在姐姐耳边开口:“你完了!”
    南向晚看了他一眼:“你放心,你肯定会陪着我一起死。”
    南朝阳:“……”
    三人回到外公家,外公已经龙虎之姿的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手中是一根戒尺。
    不长,不粗,但很可怕!
    南朝阳一进去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低头不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努力判断了一下,自己错是错了,错在嘲笑外公,但这事其实不严重。
    姐姐犯的事才严重!
    先是在惩罚中私自脱逃,再是去了别人家待了一上午,南朝阳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姐姐要挨戒尺。
    南向晚看到那根尺倒是没反应,她觉着这么短这么细,打着能疼到哪去?
    于是她就这么跟外公直视,眼神带着淡淡的无辜。
    辛老看着她,呵斥:“错哪了?!”
    南向晚看了眼自己狼狈的弟弟,语气带着询问:“错在不该挑衅小松鼠?”
    辛老一口气差点就没提上来,他就不该问,而是应该直接打!
    辛姿在旁边冷着脸不说话,南松慌张的扯了扯老婆衣袖。
    要不要劝啊?难道真打?
    女儿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挨过一下啊!
    南松甚至不敢去看,心疼坏了。
    辛姿依旧不说话,没反应。
    南松慌了,这父女俩一开始吵的很凶,但最后又在房间里商量了起来,他又不敢偷听,就乖乖的去厨房做饭了,所以并不知道最终的商量结果。
    难道辛姿真同意让外公来管教?
    不能够啊!不要打他女儿!
    辛老凶神恶煞的看着南向晚,一字一句道:“你错有二,一是不该私自逃惩,二是不该去别人家里!所以,这两戒尺你今天少不了!”
    南向晚与理据争的反驳:“逃惩我承认我错了,去别人家里怎么不行?我不服,一戒尺。”
    辛老:“讨价还价,错上加错!三戒尺!”
    话落。
    他抬手,一抚戒尺,仿佛下定了决心:“第一戒尺,打你不懂规矩!”
    啪!
    轻轻的一抽,抽在了旁边南朝阳的大腿筋上!
    明明没有用力,明明就是随意一弹。
    但南朝阳当场就被抽翻了,痛到失声,抱着自己大腿差点没疼晕过去!
    什么情况?
    说好的打姐姐,怎么最后打的他?
    为什么啊!
    南向晚震惊的看着地上的弟弟,又看了看外公,震惊。
    外公继续抚摸戒尺,又是一弹一抽:“第二戒尺,打你不知尺度!”
    啪!
    抽在了南朝阳的背筋上。
    南向晚甚至还能清晰的听到了那根筋发出了闷响,然后在身体里肿胀、延伸,剧烈疼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了,外公不是普通人,他博学多才,战力超绝,是一个无论头脑还是四肢都极其发达的人。
    他研究过中医啊!
    他抽的不是皮不是肉,是筋!
    疼到你骨子里去!
    南朝阳这会儿扛不住了,嗷的一声叫出来:“啊啊啊!外公!!”
    外公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重新扶上戒尺:“第三戒尺,打你不服管教!”
    就在第三抽继续落下之际。
    南向晚猛地上前,一把握住了外公的手腕:“别打他了!我知道错了!您要打打我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别人不知道,但南向晚一定知道。
    抽筋,真的很痛!
    南朝阳就是个普通大男孩,他怎么受得了?
    外公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外孙女,他当然想狠狠打一顿,让她记住教训。
    但他实在下不了手。
    这外孙女,即将走上他那个已经牺牲的大儿子一样的路!
    要说辛老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对自己的儿子太严厉了,没有给他父爱,直至他二十岁永远留在那里,辛老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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