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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两个浴缸那么大的水池,这种水池和地面连在一起,无法移动,一共有八个。
陈清寒问牛仔帽,池子里的液体是什么,牛仔帽还是说不知道,他来的时候就这样。
我们知道这古城空置万年,有什么液体,露出地面一年了,也该蒸发掉了。
迈克问牛仔帽他来的时候,发没发现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古城内的建筑,到处都落着厚厚的灰尘,有人进来的话,不止会留下脚印,还有别的痕迹,比如碰过这里的某样东西。
牛仔帽说没有,他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样,大门是石头砌死的,下面几层没有窗户,只有顶屋这边有,他也是用绳子爬上来的。
所以,他来的时候,池子里就有水,他仅仅动用了一部分工具,加工他的海草糊糊。
他想知道这里是加工什么东西的,因此没有移动任何一个器物的位置,以保证它们能正常工作。
我躺的这个凹槽,好像一个电池槽,而我就是让一部机器运转起来的电池。
但是‘装’进来十分钟了,没有任何东西因我的存在恢复工作。
迈克便说可以了,这些东西已经失灵了,没必要再试。
牛仔帽没坚持,他说好吧,也许古城居民和现代人的能量型号不同,不管外形多么相似,内核不同的话也没用。
他说这话反倒让我想起小红说的,我和古城的先民从种族来说,可能同宗同源。
那么我来当电池应该正合适,怎么会不灵呢?因为其它零件年久失修,坏掉了吗?
我刚要从槽里坐起来,小红走到两根金属管前,那两根金属管像天线似的,支楞在一个石盒子上,看着好像老式黑白电视机。
小红伸手将两根分开的金属管搭到一起,周围便开始响起呜呜呜、咯啦咯啦的细碎声音,好像什么东西被启动了。
牛仔帽立刻对我说:“躺好。”
现在,这地方不像加工厂了,反倒像是一个科学实验室。
池子里的不明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连接在我身下石台上的金属管子直冒电花。
“怎么着,这是要爆炸吗?”我听着这些不祥的声音,视线寻找到陈清寒,他眉头微皱,好像在为什么事困惑着。
“出来!快——”陈清寒几步蹿过来,伸手拉住我,他挤开牛仔帽,牛仔帽并不想让开,但他发现,他竟然在力量上输给了身材‘苗条’的小白脸。
牛仔帽被陈清寒挤开几步,扶住一个架子才稳住身形。
他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接着想来阻止陈清寒,可惜我已经被陈清寒给拉出来了。
不,准确地说,是被他一个公主抱,给捞出来了。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周围八个水池,同时缓缓冒出一个人形的东西。
因为不明液体是黑的,这些人形的东西也黑乎乎的,它们没有五观,只有头、躯干和四肢。
就像商店橱柜中摆放的黑色塑料模特,黄载江离其中一个水池最近,他举起折叠铲,照着黑色的东西挥了一铲。
这一铲像砍在水里,抽刀断水,水更流……
铲子切开的伤口,瞬间就恢复了,没留一点痕迹。
“上去,到天台上去。”陈清寒抱着我,我拎着自己的衣服鞋。
水池的东西很快就能行动,它们跳出来,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人。
黄载江让其中一个抓了下,嗷的叫了一声,鲜血流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捂住,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功夫细看他的伤势,只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但我们至少知道了,不能和黑水有直接接触。
搞不好它们也是硫酸家族的成员,沾一下少块肉。
最后一个上天台的杜医生,被一个黑水人抓住了脚。
好在她及时挣脱,天台的出口有个盖子,牛仔帽把石盖一推,将下面的黑水人隔开。
它们倒没什么力气,没有攻击石盖。
杜医生看看自己的脚,并没有受伤,这就奇怪了,她连忙去看黄载江的伤势,好么,真的少了一块肉。
难怪他叫那么惨,拳头大的一块肉啊,像是被挖掉了似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如果黑水是硫酸,杜医生的鞋早没底了,陈清寒问她,确实被抓实了吗?
杜医生一边给黄载江处理伤口,一边说:“没错,抓得很实,我挣脱的时候,差点把鞋挣掉。”
那黑水就不是硫酸,也不是类似的东西,陈清寒问黄载江,被黑白触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黄载江被注射了麻药,感觉好些了,便回忆说:“好像被吸了一下,然后肉就没了。”
这种情况特别像被活物咬了,比如虫子,可是陈清寒之前检查过那些池子里的水,肯定不是虫子。
因此我们只能假设,这东西液体不能腐蚀死物,比如石头、木头、胶皮、布,但可以腐蚀活物。
杜医生是医生,她的关注点则在那黑水的由来上,她怀疑黑水是我的复制体。
或者具有我某些属性的‘仿造人’,当然,她还没有切实的证据,只是怀疑,因为那些器具,和人形凹槽,让她想起了一部电影。
我知道那部电影,是部国外的老电影了,好像叫什么科学怪人。
第321章 塑料袋套头下雨不愁
杜医生看我有点紧张,忙安慰道:“时间短,它们还没成形,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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