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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果决,见针头弯了,马上换电/击/枪,这玩意儿戳着我的脖子,滋滋放电。
“家伙准备的挺全,兜里还有什么呀,一起拿出来吧。”我像轰苍蝇似的挥了手,挥开怼在脖子上的东西。
这下马总是真惊讶,电流声做不得假,武器没有失灵,我却没事儿,他懵是正常的。
“接着展示,等你展示完了我再动手。”我回身走到门边,房门已经从里边锁死,锁是密码锁,需要输入六位数字。
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包括大门在内,全部使用了隔音材料,我很满意。
马总这一屋子都是‘精细’刑具,没有电锯、板斧之类的‘重武器’。
“还有什么,快展示,我害怕,别拖延时间折磨我,一会儿我吓尿了。”我把绑在后腰上的手机摘下来,关掉录音软件。
“你、你是什么人?”马总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可能是被你害过的……那些受害者的鬼魂,厉鬼复仇,特别经典的戏码,所以你懂的,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是她们在控制我。”我看他拿不出别的家伙,便不再等,上前两步挥出一拳,目的并不是要打他,是逼他拿武器防身。
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他随手抓过墙上的一把刀具,这刀正是他之前说‘千刀万剐’的那把。
他出刀刺向我,我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扭,嗖——,刀刃划过他的左肋,划出一道长口子。
“果然够锋利,能做人肉刺身。”我以为,真正的变/态面对极致的痛苦与死亡时是不会害怕的,显然,马总变/态得不够彻底,他发出惨叫,眼中划过一丝恐惧。
一刀换一丝恐惧,OK的,毕竟墙上还有那么多刀呢。
我打掉他手上的小刀,然后松开他的手,说:“换一把,这把太小,伤不到我。”
我静静站着,等他选新武器,他的肋旁开始流血,好在不多。
他眼里发狠,果然选了把剃骨刀,这刀比刚才的那把大一些,一样的锋利。
这一刀,我抓着他的手,扎在他大腿上,肉最厚的部位。
“嘶,我忘了件事,这两刀不算,咱们重来。”我上前夺过他的刀,顺便把他手套给摘了,还有碍事的雨衣,一动就哗啦哗啦响,很烦人。
“行了,再选。”我朝墙上的刀具呶呶嘴,示意他继续选。
他有点不信邪,真就去换了一个武器,是把钳子,柄长、头尖,他这回不扎我了,改成砸。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我抬臂去挡,稍稍施力反推,钳子头回弹砸中了他的脑袋,大概在头顶靠近额头的位置,反正我没看见伤口,只见他顺着额头往下淌血。
他又问我是什么人,这个问题貌似常有人问我,他不信我是复仇鬼魂,我只能说实话,说我是你的克星,来克你的。
我们‘搏斗’了近二十分钟,墙上的刀具连一半都没用上。
我毕竟是为上头工作,他不主动打我,我不好‘自保’,现在掉地上的‘刑具’全有他的指纹,我是一件也没碰。
“马总这身材白练了,爆发力不错,后劲不足。”我看着躺在地上,只顾大口喘气的马总,他眼睛已经不对焦了,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不流血。
我走到门口,两脚将电子密码锁踹烂,又偷偷动用了一点业火,打开房门走出去。
地下室不止一个房间,这里好像是套三室一厅的住宅,其中一个房间像是工作室,里面有电脑,最后一个房间是卧室,地上有个床垫,床垫旁边的墙上钉着条铁链,我想这肯定不是马总睡觉的地方。
我猜他绑架了女孩,若是商品,就存放在这间卧室,若是垃圾,就关在屠宰间切成肉片。
那‘伴侣’呢?他说的收藏,应该放在另一处地方了。
电脑开机需要输入密码,这个活儿得交给技术人员。
我转一圈儿回到屠宰间,他正往门口爬呢,我走过去,笑着说:“骨裂了还能爬动,马总不愧是青年才俊,在下佩服。”
我看以他的速度,爬到下个月,都爬不到门口,我怕他再累死,得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破坏了地下室的大门,走出车库,在车库外边打了报警电话。
“喂,妖妖零吗?我被人绑架了。”
此时恰巧有个晚归住户从车库前走过,听到我报警转头看着我,我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然后报上小区位置,等警/察/叔叔来救我。
调查的事情交给警方,我跟着去警局做了笔录,并将录音交给警方。
我坦言自己会武功,是隐藏在民间的武林高手,衣服上的血全是马总的,在我们‘搏斗’的时候沾上的。
做完笔录我就回家休息去了,事情的原委我交待得很清楚,马总因为追求我闺蜜不成,想要报复曾对他冷言冷语的我,还想杀掉我之后再绑架我闺蜜。
第二天早上,曾珊给我打电话,说警方联系过她,她这才知道我被绑架了。
于是我被绑架的消息在单位群里传开,有人带头打赌,猜那名绑匪伤到什么程度。
有说终生残疾的,有说被挖去双眼的,还有人猜那名绑匪已经被抽魂碎魄,变成行尸走肉了。
我忍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他们还在讨论,我很少在群里发言,这回不得不出面‘辟谣’,‘他很好,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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