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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后退的温言努力镇定自己的心神,不断地告诉自己,暗示自己。
    没关系,不要怕,现在顾乘风还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然对付不了他,但是顾乘风休想再借助她公主名头得到什么好处。
    温言抬起头直视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满眼的坚定和恨意,温言告诉自己不能再被这个男人迷惑,曾经的感情早在囚禁中风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国仇家恨。
    “顾大人,这貌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而且本宫的事也不劳顾大人挂心。”
    温言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言滕飞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
    温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人还真不少,有站岗的,有巡逻的,有伺候的。顾乘风脸都青了。以前是温言缠着他,现在倒好了,弄得好像是他缠着温言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乘风回忆着温言说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的恨意。温言看他的眼神完全变了。他一开始还以为又是公主的大人闹脾气了,但是事情好像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顾乘风定定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丝丝不安。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造访瞻星阁
    温言快步的离开,她一刻都不想和那个人待在一起。
    言滕飞眼光深沉的看着前面的温言,心中泛起担心。公主的表现太不正常了,从昨晚开始公主变得不再像公主了。
    言滕飞心中思虑着,突然,温言疾走的步伐停了下来,然后整个人站定在那里。
    言滕飞疑惑的看着温言,上前询问道:“公主?”
    温言转头看向言滕飞,皱着一张脸,委屈道:“脚好疼啊!”
    言滕飞无语。难道公主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吗?她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一次性走过那么多路。
    言滕飞小心询问:“那属下去叫宫车?”
    温言觉得有点丢脸,她感觉自己重活了一遍,应该算是脱胎换骨了,怎么还这么娇气没用啊。
    温言撇了撇嘴,“我不!”
    言滕飞看着温言那熟悉的撒娇神情,不禁也微微弯起嘴角。“那公主想要怎么办?”
    “你背!”
    “……”言滕飞一呆,怀疑自己听错了,“公主,这……属下怎么可以冒犯公主。”
    “这哪里算冒犯啊,我累了,不想走了,你背我,怎么就不行啦,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温言不高兴的说道。
    言滕飞立马单膝跪地,解释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的命令你听是不听啊!”
    “属下遵旨。”说完,言滕飞就利落的转过身去,半蹲下来。
    温言见他这样,笑得花枝乱颤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温言开始喜欢看言滕飞左右为难,又碍于她的命令不得不执行的纠结样子。
    刚刚的坏心情一扫而过,温言大大咧咧的直接就趴了上去,这个动作她很熟悉,这个人宽阔的后背她也很熟悉,至于这个人的气息,她就更加熟悉了。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是这个人一路将她背出炼狱。
    温言安心的趴在言滕飞的背上,而言滕飞则是全身僵硬,动作开始变得不协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只好用手臂勾起闻言的膝弯处,像背小孩子一样背着。
    言滕飞感觉自己心脏砰砰的乱跳,脑子也乱乱的,而公主在后面哼着轻快的小调夹杂着笑声。
    公主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脖颈,他可以想象他的脖颈应该已经红成一片了。公主身上的幽香笼罩着他,比起他养的任何一朵香雪兰都香。
    言滕飞一开始觉得这这条路无比的漫长,好像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和公主一样。可是当瞻星阁出现在眼前时,他又惋惜着这条路怎么这么短。
    温言拍了拍言滕飞的肩膀,言滕飞小心翼翼的蹲下,将温言放开,等到温言站定后,言滕飞再站了起来。
    温言走到瞻星阁门口,言滕飞刚想进去禀报,就见有两个下人迎了出来。
    两人见了公主行了大礼,然后就开口说道:“公主殿下,国师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温言略微惊讶,东方即明怎么知道她要来的。难道真是神算不成?
    温言走了进去,瞻星阁共四层,算是整个皇宫最高的地方了,这里世世代代都给香雪国的国师居住,这里的第四层是没有顶的,国师可以在这里夜观天象。
    温言走到第三层,两个领路的下人就将言滕飞拦住,道:“国师大人只见公主殿下一人。”
    温言没好气的说:“哼~国师好大的架子,本宫到访,不来迎接就算了,竟然还给本宫摆谱。”
    两个下人刚想解释,楼上就传来苍老的声音。“臣的话只能说给公主一人听,公主确定要带别人上来吗?若是公主不想解惑,那就请回吧。”
    温言一皱眉,两个下人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温言对着言滕飞道:“你留在这里。”
    言滕飞虽然不解,但也只好道一声遵旨,满脸深沉的看着公主上楼,依着公主的性子,她怎么可能妥协,她就从来不知道何为妥协才是啊。
    温言一上楼,就看见满是古代书简的房间,整个房间没有房顶,房间的中间有一个大块毛毯,毛毯上放着小桌子,桌子上面竟然还有酒壶,而那个东方即明就坐在旁边端着酒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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