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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不娇憨,实则鬼精得很,还晓得将责任都推卸到外头的野男人身上。
偏偏蔺宽对此甘之如饴,他的喉口像是涌进了一大包滚烫的蜜液,甜滋滋的糖浆烘暖了他冻彻的心扉。
“好!”他大步迈向前,将顾宝紧紧拥进怀里,连声安抚着“好,都交给我,我去跟他们说,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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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顾宝被蔺宽缠闹着,在渔村吊脚楼里逗留了很久。
夏季的阵雨期还没过,不一会儿,雨水滂沱倾盆而至,哗啦啦落在崖石上、屋檐间,溅起片片硕大的雨花,也带来丝丝凉意。
顾宝正侧卧在男人的床榻上,在见到屋外的大雨后,她连忙放下手里新烤好的玉米,跪趴去了窗桓边,伸出细嫩的小手往外够雨。
雨水充沛,没多久就积满了她的一掌心,水珠子滴滴答答沿着她皓白的腕子往下滑落。
下一刻,蔺宽放下了手里烹制吃食的火钳,他只身来到床头,坐在顾宝的身后环抱住她,满是情趣地抬手与她十指交扣。
湿滑冰凉的雨液顿时被挤出两人的掌心,将一大一小两只手都沾湿了。
这么大的雨,顾宝显然很难及时赶回聚集地里,必须要在渔村中耽搁一会儿,等待雨势暂歇再走。
蔺宽也没有想让她离开的意思,他轻啄着顾宝白皙香嫩的后颈,心满意足哑声道“别着急,晚点我送你走,咱们一起回去。”
顾宝闻言这才安心下来,她也没去深究对方话中的一起回去是什么意思,兀自躺在蔺宽温厚的怀里享受着男人的喂食。
她选择蔺宽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陌生吊脚楼带来的新鲜感,以及他屋中数不尽的美味吃食和水果。
总而言之,作为求偶中的异性,蔺宽所准备的居住条件相当成功,起码很合顾宝心意。
被云系遮挡的天光忽明忽暗,就好似有什么猛藤在这静谧潮湿的环境中突破牢笼,肆意滋长着。
顾宝少不经事,总觉得身子底下有什么物体硌得自己十分难受。
她的腰肉轻软单薄,一点点不适感都会放大无数倍。
“唔,你床上放了什么东西?”顾宝斜倚着蹭了蹭,在得来更加明显的硌噔后,她尝试着伸出手去摸索。
真是要人老命了。
蔺宽神经紧绷,及时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拦截了下来,捉放在唇边轻吻着。
“别闹。”他这般温和沙哑地说着,“以后会让你知道的。”
在没有得来顾川和陶粟两人的允许下,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囫囵潦草地要了他的小宝儿。
顾宝被捉按住双手,柔韧无骨的腰肢也被按压在老地方,她眨了眨眼睫,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唇角抿起一丝不好意思的浅笑。
“笑什么?”蔺宽虽是这般问着,却一点都不想听到顾宝口中的回答。
他低下头径直吻住了她的粉唇。
伴着窗外连绵不绝的落雨声,两人唇齿间水声泽响,津/液交替。
蔺宽在顾宝的唇上厮磨着,为今晚的事给她提前打着预防针“乖宝儿,今天晚上就好好呆在屋子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到了明天就好了。”
顾宝被亲得迷迷糊糊,语气呜咽地应下一声,就像是林子里新诞下的小奶狗,勾人心神引人怜爱。
蔺宽不禁更拥紧了她,吻得更深更急“乖宝儿,以后别再冷落我,我会让你高兴的……”
他贪婪,他下贱,他着急,他渴求,他年纪大,可他就是离不开她。
于两人在海崖顶上初见的第一眼,蔺宽的心就刹那间有了归属。
下着雨的窗外,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忽然不知从哪飞来了一只强壮的黄灰色海鹰,它停驻在顾宝所在的窗口,啄着自己沾染雨水的羽翼。
一见到自己的海鹰,顾宝一骨碌从蔺宽的腿上爬了起来“是阿爸阿妈在叫我了。”
她乖巧听话得紧,忙不迭就要回海岸聚集地里去,甚至连夜食都来不及留下吃。
屋内的暗昧感消失一空,蔺宽无奈一笑,只好纵容地陪她一起。
他从后岸开出最为大气的那条油船,放上不少渔村出产的珍贵果蔬作物,载着顾宝和她的竹排,一起冒着夜雨驶向浅海聚集地。
这一夜,蔺宽的到来简直出人意料。
他的来意更是在顾家掀起轩然,竟是为求娶陶粟和顾川的宝贝女儿顾宝。
对此,陶粟难以置信,顾川更是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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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更大了,顾宝被阿妈撑着伞带去了后面的排屋中。
她本能地意识到不太对劲,尝试着扭身往后头看。
可惜她的视线被雨幕下乌黑的排屋边缘所阻隔,只能听到一声声拳响与闷哼,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顾贝不在聚集地里,顾宝被陶粟带进顾家排房,母女俩像往常一样说着私房话,或者说是顾宝单方面被套话自己与蔺宽的往来。
在得知女儿并没有遭受到不可逆转的欺负后,陶粟肉眼可见松了好大一口气“没事的,你还小,这些事情不懂很正常。”
她的面上带着浓重的亏欠与疼爱,轻轻摸了摸顾宝的小手与面颊“让你阿爸去解决,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来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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