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87页

      “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怕的。”灵琼笑一下:“他们不过是偷窃神明的力量,不能和我比的。”
    原主可能是刚苏醒,力量其实不强。
    但只有一两个,还是可以应付。
    若是来个十几个,灵琼觉得就有点麻烦了。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实力搞起来。
    “他们是在抓你吗?”
    曲澜深此时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不对劲。
    如果是抓他,他一个普通人,根本不用出动神明战士。
    那些神明战士都是很精贵的,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嗯。”
    曲澜深:“为什么?”
    灵琼思索下,“可能因为我是真正的神明?”
    曲澜深:“……”
    前面是分叉口,一个指向西鸿城,一个指向禁区。
    禁区那条路看上去荒废了许久,路面都已经开裂。
    曲澜深以为灵琼会走禁区,毕竟她若是真的神明,禁区对她来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
    谁知道车子直奔西鸿城。
    “西鸿城也是烽火集团的地盘,他们肯定会在前面设伏。”
    “不会。”
    “为什么?”
    “你怎么觉得我应该走禁区他们就会怎么想。”灵琼侧目,冲他眨眨眼:“而且我也不去西鸿城。”
    “那去哪儿?”
    “走繁阴山。”
    曲澜深嗫喏道:“……那边在打仗。”
    ——万氪皆空——
    投投月票宝贝们~
    第1557章 神明在上(8)
    繁阴山一带有烽火集团的军队,正和金属人开战,走那边更危险。
    金属人是天外来的,他们的战舰掉落在大地上,燃烧之后只余下一堆废墟。
    曲澜深看着从侧面往后退的黑色废墟,远处都能看见天空的巡逻飞行器了。
    再往前开,就是烽火集团的军事管理区了吧?
    曲澜深正想着要不要提醒灵琼,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我们要走路了。”灵琼解开安全带。
    “……噢。”
    曲澜深跟着她下去。
    这片天空似乎因为战役,都是灰蒙蒙的。
    此时没有交战,听不见战火声。
    曲澜深不知道灵琼要去哪儿,但看方向不像是前线,她绕进了繁阴山深处。
    繁阴山深处的植被比外面茂盛许多,越往里走,就越像之前那个禁区,遮天蔽日的树木,人走在里面显得渺小。
    曲澜深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曾听人说过繁阴山深处有一处禁区。
    但因为那个禁区区域不大,且在繁阴山深处,知晓的人似乎不多。
    “你要去禁区?”
    走在前头的少女回过头来,光影从头顶斑驳落下。立在光影里的少女,宛若神明一般圣洁。
    “我要去取一点东西。”少女轻声道:“能更好的保护你。”
    繁阴山有她的什么东西?
    曲澜深:“你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吗?”
    少女展颜轻笑,“当然。”
    寂静的森林里,曲澜深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些相信她了。
    也许她真的是神明。
    沙沙沙——
    曲澜深被灵琼拉得一个踉跄,两人藏到了六七人才能合抱的大树后。
    少女抵着他,手指按着他的唇,示意他别出声。
    沙沙——
    咔嚓——
    树枝被折断。
    高大的金属人从一棵大树后钻出来,身后陆陆续续又出现几只。
    这几只金属人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在原地来回打转。
    他们的金属胳膊,能轻易折断树干,甚至将一棵树连根拔起。
    曲澜深屏着呼吸,不敢乱动。
    有一只金属人已经到他们所在的树后。
    少女更贴近他,清浅的呼吸落拂过他裸露的皮肤,酥麻微痒。
    眼看那只金属人就要转过来,看见藏在树后的他们。
    就在此时,远处一声奇怪的声响,分散在四周的金属人同时看向那边,随后狂奔而去。
    灵琼确定金属人走远,松开少年,皱着眉头:“它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繁阴山一带都是烽火集团的控制区域,金属人怎么渗透到这里了?
    它们是打算渗透进后方,来个釜底抽薪?还是有别的目的?
    灵琼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不想了。
    “走吧。”
    灵琼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动静。
    “想什么呢?走了。”
    曲澜深回神,脸上有瞬间的慌张,随后垂下头跟上她。
    灵琼奇怪:“你……刚才在想什么?还想出神了?”
    “没、没什么。”
    ……
    ……
    “你打不赢它们吗?”
    刚才遇见金属人,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躲起来。
    “我们又没利益冲突,何必要打?”灵琼道:“浪费时间和精力。”
    曲澜深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
    可……她到底能不能打赢金属人啊?
    曲澜深觉得自己一时半会是得不到这个答案。
    哗啦——
    曲澜深脚下踩到湿漉漉的苔藓,滑倒在地,眼前阴影落下,他一抬头就对上一朵怪异的花,正张着血盆大口,准备咬他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