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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继续看稿子, 感觉自己这个语文优秀的人好像在这这两个天才中格格不入。
“非常荣幸能作为毕业生代表, 站在这里发言。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儿童救济所第二届全体同学感谢主人和老师, 感谢你们的悉心教导和精心栽培……。”
苏识晓坐在台下听的脑子直抽抽, 这好像现代小学毕业典礼的致辞是谁想出来的。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儿童救济所的主人为我们颁发优秀毕业生的奖状。” 褚瑛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
主人要为他们颁奖了,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唉,班长, 你说咱们毕业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些花里胡哨的呢。” 苏源和谢随正坐在台下, 各自代表兵部和情报部来领人。
谢随看着台上正在给三个小屁孩颁奖的苏识晓,开口道:“我们是第一届入学之人,已是很幸运了, 日后主公大事所成, 我们第一届学生是要被名留青史的。”
随后又轻声的说:“不是这群小屁孩有个主公颁发的优秀毕业生奖状就能比的。”
优秀毕业生奖状算什么, 还不如他们兵部每个月光荣榜上的小红花呢。
苏源有些惊讶的看着谢随,没想到看起来成熟稳重的班长,也有这么小气鬼的一幕。
“恭喜邵敏同学,在儿童救济所第二届毕业学生中取得优秀成绩,获得物理学科,化学学科,双科第一名。”
底下传来鼓掌的声音,邵敏小跑着上台,害羞的从苏识晓手里接过手写的奖状。
邵敏生的一双笑起来像弯月牙的眼睛,她此刻正笑眼弯弯的看着奖状和苏识晓,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苏识晓,还是这么近的距离,这张奖状,她要珍藏一辈子,带进坟墓里去。
各部门各自领了人,第二届学生就算是圆满结束了,往后的第三届就要读上三年,才能进入各专业学习了,进入府衙的学生,要在府衙中实习上一年,合格才能成为正式的小吏。每年的期末考试无法升入下一年级的人,就要出来做工,或做杂事,种地。
她的教育资源是有限的。
就现在这些第二届的学生,一个个能写会算,在这个普遍文盲的时代,他们就算去做个县令,也是做得的。
人才,才是动摇世家把持朝政的根本,他们握在手里的那些书,那些知识,苏识晓根本不屑一顾。要和她玩垄断?谁垄断谁还不一定呢。
他们能垄断的过华国几千年来的历史和无数先辈留下来的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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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山将宛城的太守交替给唐挽月,又交代了诸多事宜,回到安宁以后,发现陈惊鸿已经进了兵部了。他整个人气冲冲的去兵部看了一眼。
就看到自己快七岁的儿子挥舞着钢刀还挺模有样的,训练结束后,他家孩子就仿佛像有那个主公提到过的多动症一样,在兵部那是上蹿下跳,一会闹着要和谢随比试,要打败他当连长,一会要和贺肃比试,要上光荣榜。
一旁围观的兵士看到了偷看的陈文山,还和他打招呼:“陈先生,看儿子呢。”
陈文山尴尬的应了几声,又去了纺织厂找到了自己的妻子石英。
“我知道啊,主公是派人告知过我的,我也问了虎子,他说他愿意,我就随他去了啊。”
石英并不知道陈文山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蚌城流落过来的商户。她只见陈文山对着天,喃喃自语道:“我陈家世代文人墨客,怎就出了个武夫,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想起陈惊鸿在兵部那如鱼得水的样子,陈文山就又忍不住心痛。那可是陈飞白的后人。
不过苏识晓现在可没空给陈文山谈心,安慰他,和他探讨孩子的教育问题。
因为此刻苏源正在她的面前,“是属下管理不当,才会有情报部的人擅自自作主张一事,望主公处罚。”
这件事其实说大也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第二届进入情报部的学生也系统性的训练了一段时间,正好苏识晓在系统里发现了辣椒的踪迹,不知是何时传进来的,正在越州罗氏的一位旁支的家中当做观赏性的植物。
苏源便派了几个第二届的学生去办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了,不需要潜入,不需要收集情报资料,只要伪装一下,花钱把那盆名为番椒的植物买下来就行。
路上要是遇见被人丢弃的婴孩,若是大一些的,简单的用情报部的方法做个测试,不是什么恶毒之人,便带回来在幼儿园里养着。
但是这捡孩子,也是有所有人都明白的规矩的,恶毒之人不要,丢弃手足之人不要,利益熏心贪婪之人不要。还有一条,最大不能超过12岁。
在这个十三四就已经成婚的古代,12岁以上的孩子三观基本定型,该懂的都懂了,一些恶习,和重男强女的思想,并不是教化就能改变的,已经潜移默化的刻在骨子里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养出反咬人一口的白眼狼的。
苏识晓资源有限,她不可能无条件的当个圣母拯救所有人,虽然这很残酷,现在的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将来的希望和火种,必须的完全的忠心于她,完全和她的思想同步。
然后这几个第二届的学生,成功的将番椒买了回来,也确实捡了一些被人丢弃的婴孩,大一点的孩子也筛选过了。问题是他们带回来了一对十四岁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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