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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宁州刺史是做了什么事让主公这么生气。”
苏源用厌恶的口气说道。
“没文化的世家真是愚蠢,居然用处子的经血来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整个金松城,哦不,整个宁州的十三四岁的女童,都要被他收入他的后院,做他的药引了,他还用药让那些孩子强行来经血,已经折磨死了不少人了,而且他喜好男童,后院里也养了些不足十岁的,你知道主公最见不得孩子受罪。”
叶问旋握钢刀了手紧了紧。
“我明白了,那到时那些救出来的孩子如何安置?”
“用宝船运回安宁。”
苏源拿杯子喝了几口水。
“说了许多话,渴死了,行了,话说完了,我要回金松城去了,唐咛还在里面等我,明天你等我的消息。”
待苏源神出鬼没的出现又神出鬼没的离开后,叶问旋来到一颗树下,静静的靠着。
终于她也有带兵打仗的一天了,苏识晓若想登上帝位,她和父亲早晚会有一战。
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女子,为了穷苦的百姓。
对不起了,阿爹,你的愚忠是错的,忠心需要择明主。
第二天叶问旋就收到了苏源递过来的消息。
秦阳舒手上的私兵实力不容小觑,几乎人人都有铁刀,好几个领头的都有钢刀,而且身强体壮,又标明了他的宅院,让叶问旋当心。
叶问旋烧掉信纸,思考了片刻,昨日用望远镜观察了一天,晚上9点是守卫交替的时刻。
晚上叶问旋带着一万精兵铁骑,用竹筒炮炸开了金松城的城门,又带着人民军直接冲了进去。
被吓到的府兵和私兵,看着眼前被炸飞的尸体。
这是天雷降世吗。
可惜他们还没有思考出太多,就已人头落地。
这是一场恶战。
不得不说世家养的私兵就是比青铜强那么一些,个个都身强体壮,武器虽不是钢刀,倒也有铁,而且明显经过训练,即使人民军身穿棉甲,也死了一些人。
人民军打进金松城的时候,秦阳舒正吃了他手底下的方士炼制的延年益寿的丹药酣睡在榻上呢。
却突然听自己的心腹来报,金松城被人攻进来了,而对方似乎还会召唤天雷。
而他的私兵和府兵已经全面溃败,对方马上就要进宅院了。
秦阳舒因为长期吃丹药而虚弱的身躯摇晃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
他缓了几秒钟以后,开口道“逃……”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一把钢匕首从门后上飞来,正中他心腹,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心腹已经倒地身亡。
“逃?秦刺史是想逃去哪里呀。”
见对方是个十五六的少女。
秦阳舒到底出身名门,他的堂姐还是当今皇后,他没有慌乱,而是镇定的说道。
“你可知我出生陵州秦氏,我堂姐是当今皇后,我叔父是……”
他话还没说完,苏源就一脚把他的膝盖骨踢断了。
秦阳舒哪里受过这种苦楚,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的腿!!”
那少女却转头说道。
“班长,你们人民军来的好慢啊,要不是我一直盯着秦阳舒,他都要逃了。”
谢随此刻正提着钢刀走了进来,他如今身高足足有180,十分好看的面容上还溅上了一些血。
苏源见谢随来了后,对他眨了眨眼。
“你说,怎么杀呢,先把他阉了吧。”
谢随点头,“我觉得甚好。”
秦阳舒这下是真的怕了。
“放我一条生路,求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谢随冷笑一声,“为什么,你这种残害孩童的人,死了都便宜你了。”
她最见不得孩童和女子受苦,也最恨伤害孩子和女子的人,这就是你非死不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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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帝最近很是心烦,北凉皇帝生辰,他派去祝寿的使臣竟被如此侮辱,简直是不把西楚放在眼里。
但是同时他又明白,他不能做什么,若是他冲动了,就是给了对方举兵攻打西楚的理由。
西楚刚刚经历了旱灾,谋反,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现在不能和北凉对上,所以他只能忍。
连着一个月上朝,上朝都没有好脸色。
出使事件一个月后,楚帝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心情,今日终于没有面色阴沉的上朝了。
底下的官员却面色不好。
“陛下,刚得的消息,前些日子税收,宁州拒不缴税,臣派人前去责问宁州刺史,却见……”
“却见什么,有话直说。”
“却见宁州刺史的尸体都挂在城门口快风干了,宁州有人反了。”
这群庶民真是一点也不安生,次次都想挑战天子的皇权,上次夏州俞德海的教训还不够吗。
楚帝尽量维护住自己的情绪,开口道。
“反贼何人,所占几座城池。”
只见那报告的官员,腿一软,跪了下去,“宁州已经全部失守,不止宁州,还有宛城,华安,安宁,皆为反贼所占之地。”
楚帝烦躁极了,夏州造反这才过了多久,宁州并无天灾人祸,怎会如此。
“反贼不知何人,只是所占城池皆挂红底黄字的苏字旗帜,听说他们的领头的自称九州王,但是何人不知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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