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6页

      “高炎说要请我们宿舍和他们宿舍的人吃饭。”
    清河点点头。
    因为她和高渺的弟弟都在同一个宿舍,双方宿舍的关系还算融洽。
    高渺拿了一件青绿色的襦裙,一件湘妃色的襦裙。
    她将那条湘妃色的襦裙递给正在冰桶旁乘凉的夏宛白。
    “你今天要不要穿襦裙试试。”
    夏宛白楞了楞,摇摇头,“不用了,我……”
    汪妤也走过来,拿着那条湘妃色的襦裙往夏宛白身上比划了一下。
    “都没见你穿过襦裙呢,你穿着一定好看。”
    夏宛白面色有些为难,但是看到舍友们期待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她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在夏天穿过襦裙了。
    她换上湘妃色的襦裙,又梳了个反绾髻,真是好生俏丽的一个小娘子。
    汪妤高兴的说道。
    “你与高渺的裙子样式都是一样的呢,只有颜色不一样,你们两这样穿着当真看着像姐妹一般。”
    高渺看着夏宛白穿襦裙的样子,愣神了片刻,又夸道。
    “还是你穿这个颜色好看,这条裙子就送给你了。”
    夏宛白摸了摸这裙子的布料,是用桑丝织的,即使在炎热的夏天,穿上也是很凉爽的。
    “这……太贵重了吧。”
    清河在冰桶旁边凉快了许久,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就收下吧,你穿这个裙子可好看了。”
    几人又收拾好,才出门在高炎请客的酒楼碰面。
    如今的君又来已经换过掌柜了,菜系也不似从前的奢靡风格,几乎都是一些从宫中主食局传出来的御菜。
    高炎定了一个大包间,又点了一桌子的炒菜,包间内有放置了好几个装有冰的冰桶,倒也不觉得热。
    八个人落座后,高炎端起加了冰块的奶茶,说道。
    “明日我们就正式从大学里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以后就很难再见了,为了我们三年的大学生活,我们喝一个。”
    孟斯放下奶茶,羡慕的说道。
    “我可还没毕业,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学长学姐。”
    “谁让你当初非要说什么要去探寻海的另一头,劝都劝不住。”
    清落放下奶茶,他看了看桌子对面的那个人,然后又很快挪开目光。
    夏宛白紧张的看着众人的目光,发现并没有人在意她今天穿的是襦裙。
    她松了口气,随后又想,其实是不是只有自己在意自己的穿着呢。
    高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蛋,伤感的说道。
    “舍不得你们。”
    钟致远打断他夸张的语气,说道。
    “若是咱们考官职考到同一处,还是能在一起的。”
    清河听到这话,开口问道。
    “你们都想考何处的官职啊,我想考蚌城的寻县县令。”
    她此话一出,男生宿舍除了清洛以外的三人都惊讶的看着她。
    毕竟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考盛乐的官职啊,虽然官职不大,但是到底在国都。
    倒是汪妤接话到。
    “我想考工部谢妙大人的实验小组,大概是会留在盛乐的。”
    高渺感叹道。
    “听说谢妙大人的实验小组可不好进了,里头都是些原来就跟着陛下的物化人才。”
    众人七七八八的说着未来的打算,一顿饭也吃的愉快。
    倒是高炎又犯起了他的分别悲伤综合征,一个劲的喊着舍不得。
    回到宿舍后,清河想起明天的演讲,又有些紧张,自己选择这个演讲题目真的没关系吗。
    带着紧张入眠的清河第二日起的很早,穿好一条红色的襦裙后,和宿舍里的人一起来到了毕业典礼的教室。
    教室很大,里头不光坐着大三即将毕业的学生,还有大一大二的学生们。
    陈文山和唐挽月比清河晚一些,他们被学生引进来坐在第一排安排好的位置。
    很微妙的是唐挽月坐在最右边,古代一向是以右为尊的。
    不少男子看到陈飞白后人的陈文山被压一头,心中都颇有微词。
    而女子们只觉得按官职来说,唐挽月是右相,陈文山是左相。
    按照官职来坐,又有什么不对呢。
    见来人都来齐了以后,张思宁上台说道。
    “今天是盛乐大学第一批大学生毕业的日子,大家通过自己的努力,圆满的完成了学业,身处这样一个伟大时代,是你们的幸运,不辜负这个伟大的时代,是你们的责任。”
    随后又说了一些感谢女帝之类的话。
    清河深吸一口气,走上台。
    “各位同学们好,我是律法科的清河,今天由我为大家带来盛乐大学毕业典礼的个人演讲,我的演讲题目是。”
    “女性的困境。”
    第131章 ??演讲
    “女性的困境。”
    底下立刻传来男子们小声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如今女子能做官读书, 嫁人不冠夫姓,孩子可能还和她姓,在家中如此有地位, 还有什么困境?”
    “我看她们就是得寸进尺了,如今已经与男子无二般了,还要如何?”
    “天天喊着这世界对女性不公, 怎得不去行军打仗?”
    “如今华朝已经是女子地位最高的国家了,她们多看看别的国家有多惨, 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