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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抱着亲爹的大腿不撒手,“我当然跟着您了!”
娘不疼,还有爹。
他还是有人疼的好大儿!
田国光满意的点点头,抬眼看向妻子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高金枝!我们田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以至于你这样对我,这样对我的一双儿女!”
看着丈夫清明的双目,高金枝心里一紧,噬心蛊竟然被他解了!
这怎么可能!
田国光冷笑,“怎么,看到我还活着感觉很吃惊?”
心肠歹毒的毒妇!
若不是他命大,遇到老母亲的信猫。
这条命,估计早就没了!
高金枝故作镇定,左顾而言他,“离家这么久,还以为你抛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管不顾了。这些年,跟你死了有什么两样?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我来管。你倒好,学人做起了甩手掌柜。一回来还倒打一耙。”
田国光看着镇定自若的女人,心里一阵阵后悔。
当年,就应该听老母亲的话,让二弟娶她。
如果不是他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田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可怜的外孙女,田国光的心里如同放了一台绞肉机,血|淋淋肉乎乎的一片。
深吸一口气,压下不断翻涌的情绪。
儿子和儿媳妇还在这里,现在不是跟这个女人翻旧帐的时候。
把婚离了才是正事儿。
“你准备一下,车在外头等着,现在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高金枝心里越发讶异,“你当真要跟我离婚?”
都六十多岁了,他也不嫌丢人!
丢人?!
田国光‘呵呵’两声,掷地有声的说道:“这婚压根就不该结!富国,你去扶着她,麻溜的跟我走!”
田富国乖巧的应了声,搓着手向高金枝走去,“妈,我爹好不容易回来趟,您就配合配合,儿子扶您。”
高金枝现在的身子很弱,压根就挣脱不开,直到被儿子塞进车里,心里的恐慌才蔓延到全身各处。
“田国光!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父亲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休妻!你要违背誓约吗!!停车!放我下去!”
田国光坐在副驾驶座椅上,闻言回头冷笑,眼底涌动着令人不安的暗潮,“休妻?呵呵~咱们这是离婚,不算违背誓约。再说了,你爹不是失踪了么?就算我违背誓约,他还能蹦出来报复我不成?!”
老母亲还活着呢,高老贼就算出现了,他也不惧!
被人当傀儡摆布了这么多年,也该换换风水了。
高金枝气的浑身打颤,“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离开田家,她能去哪儿?
这人是要逼死她啊!
田国光冲她翻了个白眼,手里的大剪刀‘咔嚓咔嚓’,“谁不放过谁,还真不好说。”
??
田家继绿帽事件后,又出新闻了!
出走多年的田国光回来了!
回家第一件事儿,就是拉着妻子去民政局离婚。
这年头,离婚是要遭人耻笑,是特别丢脸的事情。
许多人为了脸面,即便悬梁自尽,也不愿意去扯离婚证。
田国光这一举动,立即,引来各路人马的围观。
一开始,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压根就不敢为他们俩办理。
田家在帝都也算是大家,这位田夫人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狠人。
如果两口子是吵嘴闹矛盾,来这里只是为了吓唬对方,这个证儿还真不能给办。
万一老两口和好了,田夫人再冲他们撒气可咋办!
于是,自以为看清形势的工作人员推三阻四,说手续文件不够。
田国光一点也没含糊,问清楚缺了什么文件之后,立马拉着高金枝找到花城那里。
开口就是,‘我要和你丈母娘离婚,现在还差几样手续,你给我办办,老子挺着急的。’
花城没让老人家失望,几个电话打出去,这个婚当天就离了。
按理说,离婚这档子丢人现眼的事儿,田国光该藏着掖着才是。
可万万没想到。
前脚把高金枝扫地出门。
他后脚就在大门外贴了张极为醒目的告示。
还在合鲜坊广邀好友,大摆宴席。
字里行间,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种,他离婚,特别高兴,特别畅快的信息。
当真是将脸面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些不明真相的,以为他是怕高家连累,所以用离婚来自保。
这种心思的人不少,心里对田国光大为不耻。
有道是,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为了保全自己,狠心抛弃发妻的田老头,太不是东西了!
田国光的老友们多少都知道一些内情。
以白敬业和黄黍朗为首的人,都发自真心的祝贺老友摆脱麻烦,重新做人。
这宴席一摆就是三天三夜。
也让圈里人看到了田家的决心。
宴席一结束,田国光就带着田富国,光着膀子,背着荆条跑去花家。
自称,要向女儿负荆请罪。
花家是怎么个情况别人不知,只知道当天父子俩在花家坐到很晚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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