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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乖孙女聪明又刻苦,咋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投机取巧?!
在家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单词,练大字。
那些古诗,啥啥言文,还有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数学题,乖孙女每天都能写好多遍!
还会用叽里呱啦的英语唱歌!
光卷子就写了好几摞。
铅笔橡皮更是用了不知道多少。
高中的三年,孙女压根就没睡过一个懒觉!
这些站说话不腰疼,满嘴糊涂腔的东西,都懂个啥?!
察觉到自家奶奶的意图,花娇娇赶紧拉住她,“奶奶,您别气。一会通知书发下来,他们自然就闭嘴了。天这么热,咱不气啊。”
她早就料到对方会有别的动作。
却没成想,仅仅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
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对付这种本就不占理儿的人,以不变应万变就好。
更何况,她也不是半点准备都没有。
正所谓,假的真不了。
花娇娇双眼微眯。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拿到手,也得原原本本的给她吐出来!
刘大花宝贝的将孙女揽进怀里,硕壮的胸脯气得发抖。
前阵子闺女身体不舒服,他们两口子来镇上住了几天,可没想到,就那几天的空档,就有不长眼的去村里找孩子的麻烦!
她是既心疼,又生气。
“哎哟!可气死我了!你小叔亲自去给你查的成绩,咋可能出错?!是不是省城的那帮王八羔子散播出来的谣言?哎哟!这些人咋能坏成这样啊!”
花贵田把玩着油光光的烟袋,耷拉下来的眼皮遮住了里面的凶光,哼哼道:“根儿都烂透了!”
刘大花的嗓门洪亮,几句话讲的中气十足。
被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个别的人就开始作了,“这位大娘,自家孩子不争气,你可别把火气撒到别人身上。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孙女要是真考上帝都大学了,还能等到现在都没念名字?”
另一个也捂着嘴笑,“拉不出屎就怨茅房。小村小户出来的人啊,咱们也别指望能有啥出息。”
刘大花一听就炸了,把孙女往身后一藏,叉腰就怼了回去,“你们这些舌头打结烂一窝的!有啥话名了说!干啥根瘪三似的的嚼舌根儿?!”
那女人被怼的一愣,似是没想到老太太的脾气这么火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乱吵吵,但下一刻,就由内而外的腾起一股子被冒犯的怒气,
“你这个老太太怎么说话的?咋还骂人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夫是省城大商场的老板!”
刘大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往地上‘呸’了一声,“骂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片儿的瞎话都是从你这个鸡屁股里蹿出来的!你个脑袋长在叉巴沟里的玩意儿!背地里败坏我孙女干啥子?!逼我孙女卖名额的是不是你家的人?!”
老太太多年练出来的火力岂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几句话说的是又准又狠,直接将对方堵的哑口无言。
花娇娇怕老人家气出个好歹,连忙安抚,“奶奶,您跟群苍蝇生啥子气嘛!她们喜欢蹲茅坑叮鸡蛋,您全当看不见就好了嘛。他们想买,我就是不卖,看他们能咋?”
说着,朝对面的女人砍过去一记刀眼。
“瞧你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啧啧啧,我还以为你丈夫才是大老板呢!”
冷冰冰的眼神里,仿佛夹杂着无数利刃。
只消一眼,刚才还口沫横飞的人,便统统闭了嘴。
夭寿哦!
年纪轻轻的眼神咋这么吓人哟!
??
操场上的流言蜚语漫天蹿。
讲台后边的角落里也在争执不休。
‘花娇娇’ 愤怒的低吼, “老师为啥还不把录取通知书给我?!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我要和那个吴宇轩站在一起!”
花弧叠脸色铁青,抓着闺女耍起性子来没轻没重的双手,呵斥,“今天来这里的人不少,咱们手里的通知书压根就没盖章。爸爸已经想办法了!你别在关键的时候使性子!”
‘花娇娇’不依不饶,尖声道:“我不管!我要上去!”
父女俩在这里僵持不下,操场上却突然响起一阵喧哗。
‘花娇娇’抬眼望去,就看到几个俊美的不似凡人的男人站上了讲台。
其中一个穿了一身橄榄绿色的军装。
看起来气宇轩昂,单单一个背影,就令她魂不守舍,整个人都飘了。
下一刻,那个男人说话了。
嗓音低沉,富有令人着迷的磁性。
本就魂不守舍的‘花娇娇’彻底沦陷了。
当听到对方叫到自己的名字时,猛地推开挡住她去路的亲爹。
迷迷瞪瞪的跑了过去。
讲台上,花文元从南司凛手中接过小喇叭,朝着人群中的家人‘嘿嘿’一笑,道:
“泉水高中的花娇娇同学,以总分五百五十分的好成绩,被帝都大学录取。我作为帝都大学的老师,同时,也作为花娇娇同学的小叔叔,在这里祝贺她!也祝贺所有高中的同学,祝你们扬帆万里,前程似锦!娇娇,快过来拿你的通知书。”
本来想低调一点的。
可来了之后就听到许多小侄女落榜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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