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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脸红,耳朵红的看看晏夫人:“妈妈……”
小孩小嘴嘟囔着,眼神还游移着提醒阮以沫要在祖母面前严肃一些。
阮以沫停下亲吻的姿势,侧头看向晏夫人,彼此对视片刻。
“……”阮以沫绞尽脑汁的想找个话题、好打破气氛。
“年年好像长胖了点。”晏夫人清了清嗓子开口。
“是吧!”阮以沫闻言灿烂一笑,语气骄傲且满足。
小家伙长胖了就好,阮以沫想着,双手捧住小孩的小肉颊认真端详。
“嗯,是长胖了一些,也更可爱了!”端详完毕,阮以沫满意说完,还俯身用自己的鼻子蹭蹭晏斯年的鼻子。
“嗯。”晏斯年开心的附和笑。
母子两个自然的相处和贴近,十分的温馨。
晏夫人对他们母子两个的和谐相处感到讶异。
阮以沫对晏斯年并不好,她是知道的,却并未多管,她二十岁嫁入晏家开始,就活得循规蹈矩。
她自己一辈子像是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鸟,从无自由可言。
再加上,她自身也情感有所缺失,食素修佛后,对任何事情就更少去过问。
“你变了。”晏夫人看着阮以沫,并没有拐弯抹角的猜测,而是直言不讳。
“嗯,是变了,时间让我想开了一些事情。”阮以沫点头接话。
她不是原主,她也没有原主的疯,她的改变明显,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得出来。
也因此,阮以沫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
“能想开就好。”晏夫人语气欣慰。
阮以沫对晏扶风的执着,她看得出来,一直都不太赞同。
晏扶风是她儿子,晏氏集团的掌权者,在商场雷厉风行,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晏家的男人都是这般。
而且婚姻、家庭也不该是女人生活的全部。
“下月初,年年曾祖母八十大寿,你是自己准备寿礼还是我这边帮你准备?”晏夫人询问,也解释了登门来意。
晏家老夫人,也就是晏斯年的曾祖母八十大寿,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阮以沫考虑片刻,想到了那位同样不苟言笑的老太太,之前原主费尽心思的准备厚礼,也没见那位老太太多看一眼。
“就麻烦您了。”
“好。”晏夫人点点头。
晏夫人并没有在帝景苑多呆,她询问了寿礼的问题,交代阮以沫别忘记后就起身离开。
“祖母再见。”晏斯年和坐上车的晏夫人开心挥手。
“再见。”晏夫人也优雅的挥手示意。
司机关上车门,绕过车子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开。
阮以沫看着车子驶离,才牵着小孩的手进家门。
“妈妈,你吃了药药,头还疼吗?”晏斯年拉着阮以沫的手关心询问。
“不疼了,谢谢宝贝。”阮以沫蹲下,捧着小孩的脸就么么亲了两口。
“妈妈乖。”晏斯年也噘嘴回亲阮以沫。
“哎,不给亲。”阮以沫却闪躲了下。
晏斯年跺脚:“妈妈,要亲……”
“嘿嘿……”阮以沫得逞的站起来,速度极快的跑回屋。
晏斯年哼哼着追阮以沫,看到阮以沫坐到客厅沙发上,小孩冲过去,搂着阮以沫亲了两口才罢休。
晏夫人来了家里一趟,提醒阮以沫晏老夫人的寿辰,也让阮以沫想起阮母的生日。
阮母生日是在十月底,与晏老夫人只相差一天。
原主嫁给晏扶风后,为了晏扶风,很努力的去讨好晏家人。
也因此,阮母的生日她都忽略了,却每年都早早的准备好寿礼,盛装出席晏老夫人的寿辰。
阮以沫想着,难免想撬开原主的脑袋看看,怎么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父母。
“崽崽,外婆过些天要过五十岁生日了,我们回南城给外婆过生日好不好?”阮以沫坐在沙发上,搂过晏斯年商量。
穿书这些天她过得很开心,发朋友圈也勤快。
阮父阮母看到朋友圈时,都会评论,关系融洽了许多。
原主以前根本不回父母的消息,阮以沫却做不到。
记忆里,阮父阮母对她很好,而且阮父阮母的职业也是老师,就连关心孩子的方式都一样,让她觉得,他们就是她的爸妈。
“好呀。”晏斯年对阮以沫的安排就不会有意见:“年年给外婆买礼物。”
“好,崽崽给外婆准备一份礼物,妈妈也准备一份。”阮以沫立刻就做出决定:“然后我们悄悄回南城,给外公外婆一个惊喜好不好?”
“嗯,好。”晏斯年笑眯眯的点头。
晏斯年有记忆起,就没见过阮父阮母,原主嫁给晏扶风后,就失去了理智,变得六亲不认。
她对晏扶风这个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子都能舍得虐待,又怎么会顾及自己父母。
也因此,晏斯年对外公外婆充满了期待。
……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底,阮以沫收拾好行李,带着晏斯年,一人推着一个行李箱、登上前往南城的飞机,不带保镖的那种。
阮父阮母只是普通的人民教师,她带着小外孙回去,他们肯定高兴欢迎。
但如果还带着保镖回去,阮父阮母肯定介意。
晏扶风才踉跄学步时,原主其实带晏斯年回过南城一次,当时原主带了三个阿姨,四个随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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