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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以沫正惬意的躺在客厅沙发上,颇没有形象的看剧。
“怎么了?”阮以沫回头,就看到晏扶风大步抱着儿子下楼,怀里的晏斯年小脸煞白。
“年年不舒服,应该是肠胃炎。”晏扶风解释。
阮以沫脸色难看:“肯定是因为他今天偷吃冰淇淋的缘故。”
她当时很生气,晏斯年高烧,不能吃冰冷寒凉之物,可晏斯年却已经把冰淇淋偷偷吃了。
之前她刚穿书的时候,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东西也是乱七八糟的吃,带着晏斯年出门,冰淇淋,火锅,奶茶各种造。
她当时也没有考虑到,晏斯年小,乱吃一堆东西,肠胃弱的话会不舒服的。
后来她买了关于孩子的教育,营养书籍看,才开始注意一些。
今天晏斯年发高烧,小孩还去偷吃冰淇淋,她当时就怕他会肠胃难受,生气,也只是不搭理他,却时时刻刻、不错眼的盯着他。
晏扶风回来,她才想着歇会儿,喘口气。
别看晏斯年才三岁半,也懂事聪明得惊人,可他偷吃冰淇淋也是阮以沫没想到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需要大人不错眼的盯着,一刻都不能放松。
尤其是生病的小孩,不仅小孩自己难受,也间接的折磨了大人。
“妈妈,年年……疼,以后乖,不偷,吃了。”晏斯年气喘吁吁的说话,声音委屈,望着阮以沫的目光都是后悔。
“好,妈妈信你。”阮以沫连忙伸手从晏扶风手里接过晏斯年轻哄。
“走,去医院。”晏扶风将晏斯年交给阮以沫,随手从柜子里拿了车钥匙去地下车库。
阮以沫则抱着晏斯年,安抚着走出家门等。
今天北城天黑后骤然降温,阮以沫呆在家里都没有察觉,抱着晏斯年出来才发现,北城突然冷了。
“嘶。”阮以沫冷得嘶了声。
晏斯年也窝在阮以沫怀里,可怜巴巴的颤了颤。
晏扶风的司机下班了,他就亲自去开停在地下室里的银灰色库里南,不一会儿就把车停在了门口,阮以沫抱着晏斯年赶紧上了车。
“妈妈,年年,是不是……要死了?”晏斯年小嗓音无力又害怕的询问。
“胡说,妈妈在,年年不会有事的。”阮以沫抱着晏斯年安抚。
这小孩,尽说傻话吓唬她。
“年年以后,不,偷吃冰淇淋了,呜呜。”晏斯年靠着阮以沫,蹭蹭小脑袋,语气带着愧疚虚弱的口申口今。
“好,年年最乖了。”
晏斯年眼角挂着点泪花,他吸吸鼻子:“妈妈,对不起,年年今天,不,乖。”
晏斯年自己也大概知道,会肚子痛,应该是因为他偷吃冰淇淋的缘故。
妈妈说不能吃,可是年年想吃,吃了肚子痛痛。
“年年很乖。”阮以沫被小孩道歉道得无措。
如果是平时,她还能接受小孩的道歉,也会很高兴小孩能知错。
可现在他这么难受,还小声道歉,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你快点开。”阮以沫抬头去催促晏扶风,语气急,脾气也急。
儿子都快要痛昏厥了,她情绪自然不冷静。
“嗯。”晏扶风答应着,开车速度加快,却依旧很稳。
而且在开车的当下,他还打电话联系了晏式名下的医院。
从帝景苑开车到医院,路程不长,晏扶风开得快,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医院。
晏斯年后面窝在阮以沫怀里,疼得一身的汗,脸色煞白,也不絮絮叨叨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睛靠着阮以沫哼唧。
阮以沫真的急得不行,她第一次领悟了,什么叫心急如焚。
孩子生病不舒服,真的能要了当妈妈的半条命。
甚至到了医院,把晏斯年交给医生检查时,阮以沫也都是害怕的,慌乱的。
这种感觉和滋味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看着
一大帮医生给晏斯年做详细检查,阮以沫听着一堆的专业术语,颤颤巍巍的都站不稳。
“没事,别怕。”晏扶风看阮以沫担忧得站不住,腿软的只能靠着墙壁的样子,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夜晚突然降温,冷得快,阮以沫穿着居家的小黄鸡短袖,看着稚嫩十足。
晏扶风安抚了一句阮以沫后就走进病房。
随着医生诊断开药,晏斯年打了点滴,确定是急性肠胃炎。
还好肠胃炎没那么严重,开了药,打了点滴后,晏斯年就睡着了。
没多久,晏斯年因疼痛紧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阮以沫坐在病房里,摸摸晏斯年的小脑袋,看着晏斯年打点滴。
“妈妈。”晏斯年没彻底睡熟,阮以沫一摸他脑袋,他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妈妈在呢!”阮以沫俯身亲亲小孩。
她真的是快吓死了,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再由着小孩性子胡来了。
发烧又急性肠胃炎,这种事情再来一回,阮以沫得自己先急死不可。
“妈妈和年年睡。”晏斯年打着点滴,冲阮以沫撒娇。
年年想妈妈抱抱。
“年年先睡,妈妈等会再睡。”
晏斯年的点滴快打完了,她得盯着,等打完了叫护士。
晏斯年躺在病床上嘟嘴,表示不开心。
“你陪他休息,我来看着。”晏扶风也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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