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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黑卡要尿尿。”晏斯年就和阮以沫说。
    “那你先带黑卡回家尿尿。”阮以沫也看出来了小黑卡的姿势。
    “嗯。”晏斯年点头, 开着小车子急忙回家。
    晏斯年把车子开到家门口, 才停好车,小黑卡就往下跳, 小黑卡飞快的跑回家, 很是着急, 可才到门口玄关处,就释放了生理本能, 没能憋到去洗手间。
    “黑卡, 你不可以尿这里的。”晏斯年蹲下看着黑卡的杰作, 有些愁苦。
    妈妈等会又要说铁锅炖黑卡了。
    “嗷……”小黑卡无辜的用眼神望着晏斯年,小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杰作想遮掩。
    一人一狗对视片刻,晏斯年落败,小孩头疼的皱眉:“你别动,我去拿纸巾擦。”
    “嗷……”小黑卡却跟在晏斯年脚边,一副认错的小可怜模样,还摇摇小尾巴。
    阮以沫玩着手机回家,稍晚一步的她并不知道小黑卡在玄关处干了坏事,进家门时,手里还在刷着小视频。
    事实证明,走路真的不能看手机。
    阮以沫进家门后,凭借对玄关的熟悉,成功换好拖鞋往里踩。
    “妈妈小心。”晏斯年拿好纸巾回来,就看到阮以沫要迈出的步伐。
    晏斯年连忙开口提醒,阮以沫却已经一脚踩到黑卡的杰作上,直接滑倒。
    “啊……”阮以沫摔下时,下意识的伸手去撑旁边的鞋柜,撑到手骨折。
    晏斯年带着小黑卡跑过来,本来是想扶住阮以沫的,却被阮以沫顺手一带,压在了下面。
    紧接着现场就是一片混乱,阮以沫手骨折懵了,晏斯年被阮以沫压骨折也懵了。
    而连带着始作俑者黑卡也被晏斯年坐到了左前腿,嗷嗷的龇牙。
    很快,他们就被罗管家安排人送到医院进行包扎检查,事情发生得很快,阮以沫都还没太理清楚,就都受伤了。
    再然后就是晏扶风接到了罗管家的电话通知。
    而这一切事情,阮以沫都不是很想说给晏扶风听。
    总感觉说了,晏扶风该笑话她了。
    “你问你儿子。”阮以沫躺在床上长叹。
    手已经伤了,想掩饰也是掩饰不住的。
    “?”晏扶风转头看向晏斯年。
    “妈妈玩手机不小心踩到黑卡的尿尿上摔倒了,然后压到年年的脚,年年坐到了黑卡的脚上。”晏斯年条理清晰的回答老父亲的询问。
    儿子,你妈玩手机这一点其实可以跳过不说的!
    阮以沫侧头感慨的看着坐在床上,认认真真说完的晏斯年。
    “走路玩手机?”晏扶风听完看向阮以沫,成功抓住事情起因的关键。
    “……”阮以沫选择安乐死的闭眼。
    她受伤已经够惨了,还要被批评的话,那她颜面何存。
    晏扶风看阮以沫那逃避的小表情,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摇头。
    他对于阮以沫喜欢走路玩手机的习惯感到无奈,有心想让她记住教训。
    年纪不小的人,却还跟个孩子似的,一身的坏习惯,熬夜,游戏等等,没有一个健康的好习惯。
    “爸爸,你还笑。年年和妈妈,还有黑卡都受伤了。”晏斯年鼓鼓小脸嘟嘴控诉。
    他的脚好痛,妈妈手也好痛,黑卡也都伤心的只能用三个脚脚走路,爸爸还笑话他们。
    好过分哦!
    “我有笑?”晏扶风努力维持正经,将嘴角的笑意压了压。
    闭眼装死的阮以沫抬头看着晏扶风,他竟然敢偷笑。
    “你有。”说话的是阮以沫,眼神十分危险。
    “咳咳。”晏扶风清清嗓子:“你看错了。”
    “……”阮以沫满脸不信。
    “唉,年年又不能去游乐园玩了。”晏斯年却在这时,语气心酸的说话,小孩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游乐园泡汤了。
    阮以沫闻言撇撇嘴,看看自己左手,无声的摇头。
    “铁锅炖狗肉你们觉得怎么样?”阮以沫看看晏斯年。
    “不行,不能吃黑卡。”晏斯年摇头,脚疼的他一把揉住了小黑卡护住。
    小黑卡则嗷的委屈呜咽。
    “年年,我手好疼。”阮以沫看晏斯年护着黑卡狗子,右手指了指左手臂。
    “那也不能吃黑卡。”晏斯年还是护着黑卡。
    小孩短短时间里,已经把黑卡当成亲人了。
    而阮以沫想到自己要左手恢复三个月,她就很绝望。
    医生说了,她的手臂骨折不算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少说也要顶着伤残手臂到过年。
    呵!越想阮以沫就越气,炖狗肉的心思满满的。
    晏扶风看阮以沫有些抓狂的神情,嘴角笑容又扬了扬。
    “医生说是轻微骨折问题不大。”晏扶风了解完情况后安抚。
    “谢谢你,有被安慰到。”阮以沫咸鱼躺的火气很大。
    她也知道是轻微骨折,可也是骨折,来医院的路上,她的手臂肿得老粗了。
    晏斯年则搂着小黑卡在旁边委委屈屈:“黑卡不怕,年年不会让妈妈炖了你的。”
    “嗷……”小黑卡给予了回应。
    可能是感受到阮以沫的低气压,晏斯年就有些慌,小孩眼眸滴溜溜打转想辙。
    “妈妈,年年给你讲狗狗的故事吧!”
    “什么故事?”阮以沫勉强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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