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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怎么这么伶牙俐齿,一肚子坏水!
    偏偏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言必诚信,行必中正’的意思是‘说话要诚信,行为要中正’,‘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说的便是读书学习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卫子昂认真地解释道。
    赵景煊这下听明白了。
    这两个臭小子对比,还是卫子昂人好一些。
    “当然,你不明白读书的快乐,所以先做到‘行必中正’吧,不可抄袭。”卫子昂一脸认真道。
    赵景煊:“……”
    啊啊啊,气死他了!
    赵景煊此举败坏风气,梁祭酒很是愤怒,重重地罚了他。
    戒尺三十下,罚跪二日,《礼记》中《王制》篇五十遍。
    赵景煊听着梁祭酒定下的惩罚,差点厥过去。
    不仅要被打戒尺,还要跪,跪了还得抄书!
    杀了他吧!
    宫中,梁妃也听闻了国子监学堂发生的事,并不心疼儿子,反而笑了。
    该!居然敢抄别人的答案!
    臭小子这是遇到克星了。
    许珏和卫子昂这俩孩子真有意思。
    第五百零五章 挑拨
    赵景煊被打了三十戒尺的手板后,就被带到了国子监的戒室,罚跪。
    他跪着,手心一阵一阵地抽疼,眼眶发红,倔强地想要忍住不哭。
    但是,不一会儿,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
    “我的常胜将军啊,爷对不起你啊!”
    “爷本来决定忍辱负重,和许珏、卫子昂做朋友的。”
    “但是这俩小子也太坏了,爷的手心好疼,膝盖好疼啊。”
    “这朋友没法做了,常胜将军,你就自求多福吧。”
    “呜呜呜……”
    十五岁的少年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的,哭声响彻整个戒室。
    ……
    赵景煊被罚的几日,许珏和卫子昂觉得安生许多。
    赵景煊虽然是皇子,其实他们并没有把赵景煊放在眼里。
    两人都是少年人,又有惊世天赋,难免恃才傲物,看不上赵景煊。
    在他们眼里,赵景煊就是嗡嗡嗡的蚊子,看不上,但是一直嗡嗡叫,还是挺烦人的。
    若是赵景煊知道自己被当成蚊子……
    也幸好他神经粗,否则又要被气死。
    四天后。
    赵景煊终于从痛苦的惩罚中解脱出来,来上学了。
    他在课室里晃悠了一下,最终选择回到最后一排,吊儿郎当地坐下。
    他一坐下,目光就死死地盯着许珏和卫子昂,神色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兄,下午有空吗?”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赵景煊看向来人,脸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来人尴尬地介绍自己:“我叫高承,前几日和您换位置的。”
    赵景煊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什么事?”赵景煊道。
    “下午我们想去清风阁品诗,想邀赵兄一起。”高承道。
    一听品诗,赵景煊就头疼,想拒绝。
    “我们可以聊聊许珏、卫子昂。”高承压低声音道。
    许珏、卫子昂……
    赵景煊听到这两个名字,就手心疼,但是想到自己的常胜将军……
    “好吧,品诗就品诗。”赵景煊懒洋洋的应声。
    ……
    清风阁是一处雅阁,傍水而建,文人们都喜欢去这里,国子监的学生也喜欢去。
    赵景煊是第一次来这清风阁。
    一进去,就见中央摆着一块浅黄色的木板,那木板光滑,上面写着许多名字。
    赵景煊凑过去看,结果就看到卫子昂和许珏的名字。
    真是冤家路窄,不见人,居然还看见名字。
    “这是什么?”赵景煊好奇道。
    “很多学子经常聚集于此,进行辩论,赢的就记上一分,这上面的就是分数排名。按月记,每个月初更新排名。”高承解释道。
    赵景煊又扫过去看。
    卫子昂和许珏都在最前头,卫子昂是八,许珏是六,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赵景煊轻哼一声,这俩小子还真是闲,有这么多闲工夫来辩论。
    不过,他们伶牙俐齿的程度,能排第一第二不稀奇。
    “你排第几?”赵景煊看向高承道。
    他娘说了,要他结交厉害的学子,他看这高承倒比许珏、卫子昂识相许多,要不就结交他凑个数?
    赵景煊说着,就去那排行榜上找高承的名字。
    “我没有上榜。”高承有些尴尬道。
    赵景煊:“……”
    原来是和他一样的学渣啊。
    赵景煊拍了拍他的肩膀:“罢了,咱不在乎这虚名。”
    “是。”高承道,“赵兄,我定了包厢,随我来。”
    高承带着赵景煊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不一会儿,其他学子陆续来了。
    除了高承外,还有三人。
    “赵兄,我们这几个都是京城学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吏部郎中之子……”高承全部介绍了一遍。
    他们都是官宦子弟。
    “赵兄,我们先敬你一杯。”四个人举杯。
    赵景煊惊了:“敬我作甚?”
    “赵兄被罚,我们都替赵兄觉得委屈!”高承道,“可恨我们京城学子,不如这些外地学子伶牙俐齿,被外地学子欺负。我们也没办法替赵兄出头,实在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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