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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眉,羊脂肌,桃花脸,九天仙子莫过于如此。
    看见迎面而来的佳人,年羹眼含笑意,起身离座,快步朝她走去。
    未等年羹尧开口说话,就见小姑娘瞧见他时先是双眸微微一亮,接着又嘟起小嘴,偏过头去不理睬他。
    小姑娘每逢外出做客,回来后就是这般娇态,年羹尧心中了然,他有些隐秘的欢喜,又舍不得真让她气着自己。
    年羹尧笑着走到她身边,牵着这姑娘的小手,引着她落座梳妆台前的软凳上,站在她身后,仔细地为她除去云鬓上的环翠首饰。
    年羹尧俯身看向镜中的人儿,小姑娘娇娇样儿,越看心中越是欢喜,柔声道:“我家瑶华这是怎么了?”
    说着,他伸手抚上小姑娘泛着红晕的面颊,惹得她含羞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轻笑一声,罢了手。
    修长的食指划过粉腮,攀上那细软如玉的耳垂,看着镜中那古铜肤色的大手和细白的耳肉,他呼吸渐重。
    直到腰间被人拧了一把,他开口求饶道:“谁惹瑶华生气啦?”
    “告诉爷,嗯?”
    他这一番小意伺候,苏瑶心中怒气渐消,又觉得自己确实没错儿。
    这几年,两人越发情浓,苏瑶被宠的分外娇气,若非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任务的,她早就上天下地的造作了。
    她盯着那面光可鉴人的梳妆镜,看着男人嬉皮笑脸的模样,哼哼两声意味不明道:“托年大人的福,别人奉承我还来不及,哪会说什么不好听的。”
    那就是有人拐弯抹角说了酸话?
    年羹尧不敢引雷,只强忍心中的喜意,哄道:“哦,那就是外面的食物不合胃口了?想吃什么,家里的厨子来做。”
    随着这家伙离京外任,苏瑶当真尝了不少美食。
    难怪妖精都努力修炼,想要化成人形。就冲这项福利,她只觉早年挨的那几道天雷,值了!
    想到年府小厨房做出的美食,苏瑶此时顾不得其他,攒了一肚子的气,被他诱了出来,她哼道:“哼,你别打岔,吃食这码事等会儿再说。”
    “我今日遇见的那些人,那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啊?明里暗里的说着贤良淑德的话,当我不知她们的意思?”
    “哪BBZL 有人听了别人几句酸语酸言,就给自家夫君招来诸多女子伺候?”
    憋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苏瑶尤不解气的转过身子,看着年羹尧,求证道:“你说我脸上是不是写了个“傻”字?”
    年羹尧身为普通男子,若是听闻一个女子如此霸着夫君,他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也会嘀咕两句不贤惠。
    只是人皆有心,心各有执,他遇上眼前的小姑娘,便觉得那多嘴驴子,忒烦人了些。
    年羹尧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左右端详两遍,见这姑娘亮晶晶的眸中含着期待,迅速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年羹尧,你作弄我!”苏瑶被狗男人气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
    年羹尧偏头避开那只嫩白的小手,抱着她,柔声道:“瑶华是最聪慧的小姑娘,小脸也是白净的很,可好看了。”
    说着,年羹尧从梳妆台上摸出一面小镜子,凑到她眼前,笑道:“不信,你瞧瞧?”
    瞥了一眼镜中桃花满面的人,苏瑶抢过小镜子,拍在梳妆台上,气鼓鼓道:“我都瞧见你那得意的模样了,你就喜欢看我吃醋,是不是?”
    “你说,小姑娘前赴后继的扑过来,是不是正中你下怀?”
    他这番动手动脚,不甚在的模样将她气狠了,苏瑶转头拉低他的脖颈,重重咬上他肩头。
    小姑娘这一口和小猫磨牙似的,年羹尧只觉勾的人心中甚是痒痒,哪有什么痛意。
    这姑娘除了爱吃辣,现在还爱吃酸,酸的他心生欢喜。
    年羹尧抱着她,也不在意这姑娘正咬着自己,只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瑶华,我们在一起快十年了,爷可曾看过旁的女子一眼?”
    说着,怀中的人渐渐松了肩头的力道,年羹尧抵着她的额,笑道:“你啊,难道还不明白爷的心意,嗯?”
    年羹尧虽喜欢小姑娘重视自己,却从未做出出格的事真让她吃醋。
    后院那群女人,前几年就明白他的意思,自然不会没眼力见的闹事。
    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让这些女人没了下场,当初离京前就吩咐管家依着规矩养着她们,全了情分。
    可只要他手中的权势一天不倒,这谄媚讨好的人从不会少。
    这几年,年羹尧的应酬能省则省,下面人送来的金银玉石、宝马美人一概不收,只留下一些冰炭孝敬。
    为官几年,年羹尧真没没捞什么油水。
    没有出仕的年氏族人,依靠年家这一支的威望做些赚钱的营生,年羹尧见他们没有闹出命案或是惹了上位者的忌讳,便也许可了。
    他们每年也会给他送些孝敬。这对夫妻的开支,除了年羹尧的俸禄外,大头银钱的来源还是挂在苏瑶名下的那些铺子。
    年羹尧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家中的小姑娘爱重他、仰慕他,又极爱吃酸醋,年羹尧欢喜之余也舍不得让她伤心,美人什么的他从没那个念想。
    可若说他为官多年是个阳BBZL 春白雪的人,不爱权财,一心为民为国为心中信仰,不说他自己信不信,就说龙椅上的那位也不放心把他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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