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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谊越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彼此分开。
萧芷妍揪着许宗业的衣服,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着粗气。
许宗业垂眸看着她,眼里是一片无法克制的红色。
有些事情,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可他心里充满了防备,担心萧芷妍会随时离他而去。
所以在成亲之前,他绝对不会走到那步。
萧芷妍就没他想的那么多。
反正两个人认定了彼此,又成过亲,熟门熟路。
只可惜,她的满腹柔情,都被人化尽,消失在了被人推开的那一刻。
她极其不满的瞪着许宗业:“你怎么回事?”
就算这种场景不合适,那摸摸总行吧。
跟她装什么纯情的小少男。
新婚夜,她又不是没感受过他的疯狂。
许宗业轻轻的啄了琢她的额头,哑着嗓子,极其克制的低声道:“等成了亲,你想怎么闹都可以。”
萧芷妍被他口无遮拦的话臊红了脸。
她使劲把人推开:“臭不要脸,谁要跟闹。”
许宗业往后趔趄了一下,身后撞到了什么东西,就听嘎达一声,一道开关打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萧芷妍和许宗业一怔,同时寻着声音看过去。
就见不远处一个小匣子从墙壁里弹了出来。
许宗业一个纵身掠过去,眼见着匣子里一沓厚厚的信纸,他伸手去拿。
却在这时听见萧芷妍一声惊呼。
“宗业,救我——”
许宗业顾不得匣子里的信纸,反身寻着萧芷妍的声音扑了过去。
就见一道黑影从萧芷妍身边闪过。
萧芷妍后心挨了一掌。
重重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妍儿——”许宗业担心萧芷妍受伤。
赶紧检查了一遍。
幸好对方出手不重,萧芷妍并没受什么伤。
“我没事,”惊魂甫定间,萧芷妍吓了一跳,小脸惨白,望着许宗业委委屈屈的说道。
许宗业将人抱进怀里,又懊又悔。
他竟然大意到身边藏了人都没发现。
不过很明显,对方是武功高手。
否则也不可能在他身边隐藏这么长时间,都没被他发现。
“没事就好,是我大意了。”
来人的目标并不是萧芷妍,不过是使了一招声东击西,将许宗业引走,他飞快的取走了小匣子里的东西,转身飞出了书房。
许宗业心里明白对方的意图,可也没办法兼顾。
萧芷妍对于他的意义特殊,他不可能不顾萧芷妍的安危,执意去抢匣子里的东西。
萧芷妍注意到东西被人抢走了,特别失望的骂道:“到底什么人,竟然一直跟在我们身边。”
她充满疑惑的看向许宗业:“你的武功不会退步到这种地步吧?”
许宗业比萧芷妍还不甘。
东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抢走了。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一点头绪。
“从对方的出手来看,我大概能猜出来人是谁。”
萧芷妍一惊:“谁啊?”
许宗业:“不谦虚的说,这世上能在我手里过几招的人不多。”
“而这么轻而易举的抢走东西的人就更少了。”
萧芷妍疑惑道:“那会是谁?”
许宗业:“你也认识。”
萧芷妍:“我认识?”
许宗业:“你想想仁宗身边。”
萧芷妍惊道:“不会是大太监魏忠瑜吧?”
许宗业以前和魏忠瑜交过手,从对方的伸手来看,多半是他。
只不过对方蒙着脸,没看清楚长相,才不好妄下断言。
“八成是他。”
如果是魏忠瑜,萧芷妍就理解了。
这人是仁宗手下第一高手。
最得仁宗信赖。
仁宗在位这些年,所做的坏事,可以说全赖于此人的教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仁宗自己不争气。
否则玄宗也不会势如破竹,没用吹灰之力就一路从北疆攻进了京城。
仁宗手下的第一高手都出动了,可见仁宗对于此事的在乎程度。
同时也说明,那匣子里东西的重要性。
又想起田牧川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线索,证人却那么巧的惨死。
看来,仁宗正在想方设法的阻止她和皇上相认。
像田牧川所说,如果她真嫁进将军府,绝对会成为仁宗借题发挥的引子。
“到底什么东西?”萧芷妍陷入沉思的时候,许宗业也在思考,到底什么东西值得魏忠瑜亲自动手。
萧芷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只是小时候无意中撞见过,外公会把很多东西藏进书房的一个小匣子里。
她好奇心重的时候,也偷偷的来过书房,可惜她一直没能发现其中的机关。
今天倒是被许宗业无意中撞开了,只可惜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也是最近才想起来,其中会不会有她身份的证据。
如今被人拿走了,一切都成了猜测。
听许宗业问起,她也不想瞒着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来外公的书房?”
许宗业疑惑道:“是不是和你的身世有关?”
萧芷妍:“我也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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