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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头发被她用被子胡乱一盖,已然微微有些凌乱,还有一缕发丝覆在了唇间,润红上覆着墨黑的发丝,配着一双带着迷离的笑眼,看上去迷乱而暧昧。
    他像是话本里勾人的妖,令人不自觉的为之倾倒。
    祁懿美怔了一瞬,这漂亮的妖便双臂一缠,将她揽入怀间,一同倒入了柔软的床榻之间。
    两个人面对面的躺了下去,燕辞云一手放在她的颈下环着她,一手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祁懿美心中警铃大作,才沾上被褥,便全身紧绷着要起来。
    怀里的人扭动着挣扎,燕辞云干脆抬起长腿压在她不住的动作着的双腿上,制住了她的动作,将她的头搂着放在颈间,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秀发上,嘴角带着微笑,轻合了双眸。
    “阿美,你陪我躺会儿吧。”
    祁懿美被他制在怀里,想到上回在明月坊里的事,深深的知道这个年岁的少年经不起撩拨,便也未敢再挣扎,只是嘴上气呼呼的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动手动脚的,你如今对我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燕辞云轻声笑着,见她不再挣扎,抬起手在她身后的秀发上爱怜的抚着。
    “我们说的明明是,你帮我套好衣裳,我不碰你,可你才帮我套了一半便不管我了,那我抱抱你也不算是食言。”
    祁懿美一阵语塞,鼻息间忽的传来一抹极淡的酒香,她轻轻的嗅了下,正是燕辞云身上散发出来的。
    怪不得进来的时候他面带红晕,眼含春水的,瞧得让人想狠狠□□一番,原来是喝了酒。
    作者有话说:
    第116章
    “你喝酒了?”
    燕辞云“嗯”了一声,道:“只一点点。”
    “你叫我来说是有事与我相商,却在我来之前喝了酒,我看你根本就是没事,折腾我玩呢。”
    燕辞云再度轻笑,算是默认了。
    祁懿美气的不行,奈何人被他压制着,能活动的也就只有手,于是上下找了找,挑着对痛比较敏感的腰间,半点也未留情,狠狠的拧了下去。
    “嘶。”燕辞云轻蹙了眉,委屈着道:“阿美,你这一下定是要青紫了的。”
    祁懿美轻哼了声,道:“青紫算便宜你了,下次你再这般闲的没事大半夜的叫我过来,我定要打你一顿解气。”
    燕辞云哼哼着道:“那你打吧。”
    这意思是下回还犯是吧,祁懿美气恼着复又挣扎了下,道:“你先放开。”
    燕辞云搂着心心念念的人,正是满心欢喜,哪里肯放,紧了紧圈着她的手臂,软了声线道:“阿美,你现在总是躲着我,我要和你要两个人好好待上一会儿都难。今天晚上我回来,听说你白天在唐诗韵那待了一下午,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不是滋味……我如今要你陪我说会儿话,你都千推万阻的,却是在唐诗韵那待了那么久,入了夜才回来……”
    祁懿美听着这段冒着酸泡泡的话,极是无奈。
    “诗韵是生病了,我去看看她是应当的啊。”
    燕辞云却是又复了小时候的那股心性,不满的道:“那我也生病了,也要你陪。”
    祁懿美哭笑不得的道:“你一条腿就能制住我,我看你健康的很。”
    “哼,你不懂,我这是相思病,可比什么小打小闹的风寒严重多了。”
    “快别闹了,这要是让人瞧见了,你我的名声便全没了。”
    燕辞云满不在乎的道:“梅子逸在外面,没人会进来。”
    说着,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凝视着那张自己爱进了骨子里的清秀面庞,柔声道:“阿美,我大概是真的病了,一整天都没见到你,心里像空了一块似的,这样抱着你,才稍稍觉得圆满了些。”
    祁懿美瞪着他道:“你圆满了,我呢?你快松开,我告诉你,你这不妥当的心思,连唐诗韵都觉察出一二了,你再不好好收敛些个,事情闹了开,你要置我,置祁家于何地?”
    “阿美放心,你我孩童时起便是这样在一处,父皇也好母妃也罢,一早便是习惯了我们这般相处的,并不会无端的多想。至于唐诗韵,她到底是你的朋友,这些年又一直在你我身边,会察觉到也没什么,她并非长舌之人,你且不必担心。”
    “是,我不担心诗韵,可我担心别人。”
    燕辞云眼中带了些傲然,全不在意的道:“能瞧出些异样的,也只有如唐诗韵这般在你我身边之人,诸如子逸,夏英,小青一般,可他们皆是可信之人,并无不妥。至于外面的人,如今禁军的掌控权在我的手中,这宫里又有何人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信口雌黄?”
    望着燕辞云目光中的自信,祁懿美的心稍稍安了,皱着眉道:“便是如此,你我也不该这般。”
    燕辞云伸出手指在她的面容上描绘着,目光流连在她柔和的五官上,最后倾身在她耳畔极轻的道:“真正不该做的,我可是还半点都没做呢。”
    祁懿美面上一阵赤红,抬手支在他的胸膛上将他与自己拉开了些距离,随后又觉着手下紧实而有弹性的触感着实有些烫人,迅速了收回了手。
    努力凝了表情,祁懿美带了些愠怒的道:“你再这样痴缠,我就去告诉贵妃娘娘,她定然不会允许你再这样下去。”
    燕辞云闭了眼,一副悠哉的模样道:“你不会的。”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我不忍心?过去我就是对你太心软了,才纵得你愈发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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