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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京洲闻言回头冷冷的看了林晚一眼,眉眼里尽是厌恶,好像她是什么臭虫似的,多看一眼都伤他眼睛一般,很快又回头跟罗玉珍说:“我拿了两根红薯过来,还有一包饼干和一罐麦乳精,你饿了就吃,别省着。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肖大哥!”罗玉珍显然没想到肖京洲会突然间说到领证结婚的事情,瞬间雪白姣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眉眼带着几分羞涩慌乱:“肖大哥你别说了。”
肖京洲伸手揉揉她的头:“好,我不说了,你好好养身子,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肖京洲转身,脸上的温柔尽数褪去,只剩下冷漠,他从林晚身边穿过,看都不多看她一眼,仿佛她是陌生人,而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林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进了房间,来到自己的床铺找晾衣架,罗玉珍坐在床上局促不安的看着她:“林晚,你听我解释——”
林晚回过头来,澄净的眼睛黑峻峻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声音平静无波却更叫人心底沁凉:“罗玉珍,做了biao子就别立牌坊了,恶心。”
罗玉珍显然是没想到林晚会说得这么直白,瞬间脸色惨白,眼泪瞬间在眼眶里凝聚,过了好一会儿才掉下来,她哭道:“林晚,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不怪你!”
妈的,也太biao了!
林晚忍无可忍,两步走过去,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罗玉珍脸上,罗玉珍瞬间倒在床铺上,雪白的脸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整个人犹如被狂风暴雨侵袭过的花枝,显得格外的凄楚可怜。
“林晚,你做什么?”赵玲这会儿吃完午饭回到房间,正好看到了林晚打人一幕,不由得惊呼一声扑过来将林晚推开,心疼的去看罗玉珍脸上的伤。
正在院子里吃饭的众人听到惊呼声心头一紧,肖京洲立即将手上的红薯放下,转身朝房间狂奔而去,王暖等女知青也连忙放下手中碗跑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肖京洲满脸焦急的跑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赵玲气愤的说:“林晚打玉珍了!”
“没,没事,我没事。”罗玉珍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慌忙抬手要挡住脸上的巴掌印,却被肖京洲一把抓住了手腕,那鲜红的巴掌印就这样显露无遗,触痛了肖京洲的眼睛,也叫后面进来的王暖震惊不已,责备的看向林晚。
肖京洲放开手,回身神色阴沉凶狠的看向林晚:“你打她!”
罗玉珍又慌又乱的哭求:“没事的,肖大哥,你别找林晚麻烦。我真的没事的。”
赵玲不满的说:“凭什么放过她?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可以为所欲为!”
王暖责备的看了赵玲一眼,但也没有开口求情,林晚打人的确是过分了。
林晚面对众人指责毫无愧色,语气轻松:“该打,就打了。”
肖京洲的暴脾气再也控制不住,挥手就朝林晚打来,却被林晚一把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而后也赏了他一个巴掌,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林晚一脚踩在肖京洲的胸口,居高临下:“老娘不但打她,还打你,你又能奈我何?”
肖京洲脑子发昏的望着面前的林晚,脸还是以前那张俗艳的脸,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眼神太过冰冷了,竟让他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来。
但林晚的话又很快将他拉回了现实,想到自己竟然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倒在地,一时间又羞又恼,咬牙:“林晚!”
他抬手朝林晚的脚抓去,林晚顺势收回了脚,他便起了身,而后又朝林晚扑去,林晚眼中寒光一闪,挥起手里的晾衣架狠狠的打在他手背上,肖京洲瞬间吃疼收回了手,林晚却没收手,就这样追着他一路将他打出了房间,打到了院子里。
肖京洲几次想反击,没想到林晚出手又快又狠又准,总是能打在肖京洲身上最疼的地方,叫他疼得脸色都白了,其余男知青见了想上前帮忙阻止林晚,林晚那晾衣架却使得极是灵活,谁上来就打谁,那些男知青被打了几次之后,便都不敢再凑上前了。
“林晚,你发疯够了没有?”肖京洲愤怒。
罗玉珍跌跌撞撞的追出来;“别打了,林晚,求求你了,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这么自觉,林晚当然要成全她,调转晾衣架揍了罗玉珍一段,罗玉珍疼得痛哭不已,赵玲气恼的叫起来:“林晚你是不是有病?人家肖京洲就是喜欢玉珍就是不喜欢你怎么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值得人喜欢吗?啊!!!”
赵玲正说着,林晚手里的晾衣架直直的飞过来打在她脸上,这会儿的晾衣架都是用木头做的,砸在脸上疼得很,赵玲瞬间惨叫不已。
林晚回头冷冷的看她:“多嘴!”
其余知青全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妈的,这女人也太恐怖了!
正闹哄哄的,大队长阴沉着脸急匆匆的进来了:“怎么回事?”
赵玲立马指着林晚叫起来:“大队长,林晚打我,还打了玉珍和肖京洲和大家伙!”
大队长便皱眉的看向林晚:“你打人了?”
“打了!”林晚坦坦荡荡的站在哪里。
“你为什么打人?”大队长不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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