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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轨

      早上起来,睁开眼就看见喜欢的人依偎在自己怀里。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清晨醒来,阳光和她都在。
    江延伸出手,悄悄描绘着她的脸。
    舒瑶闭着眼,羊脂玉般的肌肤,勾勒出一张清丽动人的小脸。鸦羽般的长睫随着呼吸微微轻颤,像一对展翼的蝴蝶翅,敛着所有神色,看起来恬静不已。
    鼻息间都是她的香气,江延满足的轻嗅,嗅着嗅着,便情不自禁贴着她的脸亲吻。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着,水润的樱唇含起来像两瓣水蜜桃,清甜水嫩,舌尖轻舔果肉竟让他有丝丝颤动,让他有种迫切的想要把这份甜蜜吞下的欲望。
    刚开始动作还算温柔,吻着吻着就变味儿了。晨间欲望被唤起,随着身下渐渐紧绷,他亲吻的动作不再温柔,舌尖开始试探着撬开她的双唇,往唇腔内钻。
    舒瑶被弄醒前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被大狗狗舔得呼吸困难,等睁开眼,这只发现“大狗狗”的确是梦里的那只。
    “唔...唔...好啦...”她刚一开口,他的舌便趁虚而入,横扫唇腔,吸吮津液,将她仅有的呼吸都吸进腹中。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下船后因为种种原因,他照顾她的情绪,两个人还没有实质性发展,从前哪有两个人盖一个被子除了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
    好不容易气氛烘到这了,两个人都亲得心猿意马,舒瑶被激吻刺激得说不出话,双腿间的湿润似乎在提醒她,她想要了。
    正当他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那只绵乳时,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了。
    他根本不想管电话响不响,就想先爽个够,可刚掏出裤裆里的“凶器”,姐姐却用小手抗拒着推开他,眼神瞟着他那只响个不停的手机,意思是让他赶紧接电话。
    没办法了,他只好接起电话。
    “喂?”江延喘着气,明显欲求不满,语气都冷硬了几分。
    “在忙?”容予听到他的动静,马上顿悟。
    “废话。”江延也不客气,任谁被打断了好事,都会生气吧。
    “咳咳,我长话短说。”容予也是有眼力见的,船上的事他都听路远说过了,没想到他没去会发生这么多事,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最近因为一直在旷课,所以学校特意派他来劝江延回来上课。
    “你也该回来上课了吧。”
    “不去。”江延想都没想,母亲总想找机会把姐姐撵出去,现在也就是他看得紧,一旦他走了,万一又把她赶出去怎么办。
    “你不要忘记自己还是个高考生。”容予语气严肃,质问道,“A大不想考了?”
    “A大...”江延喃喃自语,可是考上了又能怎样,当初他想考A大,也是为了留在姐姐身边。
    姐姐都要没了,现在还考个屁,他不打算上学了,宁可死守在姐姐身边,跟母亲死磕,也要跟她在一起。
    “不考了,老子哪儿也不去。”他又破罐子破摔。
    对面沉默了一阵,说,“让舒瑶姐接一下电话好吗。”
    “找她干什么?”江延很反感,“我自己的事,你找她干什么。”
    舒瑶听到这边的动静,马上拽住他的衣角,看样子要接电话,他只好把手机递给她。
    不知电话另一头的容予跟她说了些什么,舒瑶虽然没说什么,眉头却越皱越高,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结束了这次通话。
    他一直在察言观色,见姐姐表情不是很好,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身上。
    大手又摸着她的软腰,示好似的的反复摩挲。
    不过,除此之外,也不敢乱动了。
    “怎么了姐姐。”江延从身后抱住她,温热的唇软软的蹭着她的脸颊。
    舒瑶叹了声气后,淡淡说道,“去上学吧。”
    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耽误前程。
    “我不去。”他生怕走了之后,她就会离开他似的,仍旧执拗的不肯答应。
    “还剩三四个月就高考了,你不能这样荒废。”舒瑶苦口婆心的说,“而且我下周也要开学了,我们早晚会分开。”
    “你开学我就去你学校对面租房子。”
    “你不打算学习了?”
    “不学了,没什么用。”他赌气的说。
    “那怎么行,你打算一辈子都受制于你母亲吗?”舒瑶皱起眉,提出异议。
    一语惊醒梦中人。
    江延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何尝不是,他现在就算是再作,也斗不过母亲的,母亲随时都会拆散他们。
    他只是害怕失去她。
    “唉,我希望你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在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现阶段学习也是你成长的一部分。”她郑重其事的说,看到他表情有些动容,又缓和口气说道,“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回到正轨上,你不是让我等你长大吗?我能等到你可以让我依靠的那天吗?”
    江延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脸埋进姐姐的脖颈间,撒娇似的唤着,“姐姐...”
    “乖。”舒瑶摸着他的头,顺了顺他的毛,哄人的口气说道,“听话,回去上课。”
    “那家里...”他想说家里的事怎么办,万一母亲又要把姐姐赶走。
    “放心,我不走。”这句话像是一剂定心丸。
    “那姐姐就在我房间待着,我把房门钥匙换了锁,除了我谁也进不来。”他也做了妥协,“我会向学校申请一周的走读,放学后你就在家等我。”
    “嗯,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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