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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院子亲到卧房,叶忍冬与男人十指相扣。等小面团被揉圆搓扁小一个时辰,总算是消停了。
直到晚上程韶两个回来,叶忍冬都没出被窝穿过鞋。
卧房的门关着,叶忍冬被男人清理了包裹在被子,昏昏欲睡。
程韶跟程宝儿从后院看兔子回来,急急地跑去厨房找在做饭的程郎玉。
他俩知道阿嫂在睡觉,压低声音道:“大哥,后院有一堆烂东西!”
“很臭!”火光下,程韶的脸还苍白着,搭在自家大哥的手微微发抖。
程郎玉见小孩像被吓着,眸子安稳如山。“我去看看,你们就待在厨房。”
“大哥,怕!”程韶不敢跟妹妹单独留在厨房。
程郎玉一顿:“那就跟上。”
轻手轻脚绕到后院,在菜地边跟墙角,一堆散落的鱼骨头从渗血的布包袱里散出,落在地面。
程郎玉想到那死耗子,脸色黑沉。
他拿着棍子将包袱挑开,血肉模糊的东西顿时摊开在眼皮子底下。
“啊!”程韶惊叫出声,忙捂住嘴。
嫂嫂还在睡觉呢!
倒是程宝儿胆子大,将自家哥哥护在身后。
“鱼鱼?”程宝儿歪着脑袋道。
程郎玉眉头紧皱:“被锤烂的鱼。”
他转身去拿铲子,道:“别告诉你们阿嫂知道吗?”
程韶跟程宝儿:“知道的,大哥。”
阿嫂胆子比哥哥还小,不能告诉他。
“好了,去前院玩儿。”程郎玉道,说着边将地上的糟乌收拾出去。
程郎玉拿着铲子,绕到院子后头看了看。松软的泥土地上,落着几个混乱的脚印。
一看就是汉子的。
那脚印从地里往斜坡那个方向逐渐淡去。
“村里的人。”程郎玉宛若蛰伏在暗处的野狼。
程郎玉回到家,热上中午的炖猪蹄。又将熬好的药端进卧房,让自家夫郎先喝了。
叶忍冬睡意昏沉,被程郎玉抱起来。他哑声道:“相公。”
“渴不渴?”程郎玉端着茶杯贴到叶忍冬嘴唇。
叶忍冬嘴唇微张,抿了几口。
程郎玉放下,换成那中药。
叶忍冬直接偏头,水润的眼眸全是困意。“不喝……相公。”
程郎玉单手抱着夫郎细月要,滑溜溜的,要加大点力才能防着人跑了。
“夫郎乖,喝了对身体好。”
叶忍冬藏进男人肩窝:“我不。”
“夫郎,没剩多少了,喝完剩下的就不喝了好不好。”程郎玉捏着叶忍冬月要上软肉,声音低缓。
叶忍冬就是不动。
这药本是放温了端进来的,再不喝就凉了。
程郎玉也知道,自家夫郎只有迷糊了才会耍小性子。耐心哄着:“夫郎怎样才喝?”
叶忍冬本就睡着了,被男人拉回神。哼哼唧唧,逮着男人脖子间的皮肉就咬。
程郎玉掌心拂过如丝绸般的后背。“夫郎?要凉了,咱喝了好不好?”
叶忍冬咬着脖子上的肉想睡,可男人不让他睡。
扭来扭去,委屈巴巴:“睡!睡嘛……”
程郎玉微微一叹。仰头灌下一大口,捧着自家夫郎的下巴就渡过去。
柔唇相触,叶忍冬瞬间乖巧。眼睛闭着,耸着鼻子咕咚咽下。
程郎玉抱紧人,亲了下,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叶忍冬皱着眉将最后一口咽下,脸上皱巴巴。
“苦……”
那水润的红唇微张,灵巧的舌勾着。
程郎玉抱着人贴近,两人严丝合缝的。
叶忍冬舒服地躺在男人臂弯,唇里的苦味被搜刮一空。完了还舒服地咂吧下嘴,呼吸平缓。
程郎玉亲了下满是牙印的唇:“真是欠了你的。”
捣鼓一通回去,菜已经热好。
程郎玉看着两个埋头苦吃的小不点,又端着饭菜回屋。
饿着肚子睡,晚上准醒。
叶忍冬再被男人弄醒,张牙舞爪地想还回去。
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气鼓鼓的,尖锐的虎牙磨得咯吱咯吱,就差没在程郎玉身上叼下一块肉。
程郎玉脱了鞋到上边,将人抱着圈紧在身前。
叶忍冬脑袋乱蹭,逮着衣服就咬。
直到将程郎玉的衣服蹭开,露出肌理深刻的皮肉,叶忍冬一口利齿咬上去,才安静下来。
程郎玉看着自己大敞的上衣,笑骂道:“小流氓。”
不过他还是没收拢,就着这姿势,道:“夫郎,张嘴。”
程郎玉:“夫郎嚼。”
叶忍冬两只手摸进男人衣摆,严丝合缝贴在健硕的脊背。
吃一口,脸蛋手掌蹭几下,时不时还要叼着肉啃。
一顿饭,搞得程郎玉血气上涌。胸膛上多了不下十个牙印。
程郎玉放下碗筷,手掌按在自家夫郎的细窄月要上摩挲。
细密的长睫扑簌几下,停留在那牙印上。
整整齐齐的,牙口倒是不错。
程郎玉肚子还饿着,他身子后退,企图起床。但叶忍冬嘴里叼着的肉跑了,想也不想就追。
“夫郎,你相公我还没吃饭呢。”程郎玉无奈道。
叶忍冬假装听不见,一动不动。
“夫郎,我饿。”程郎玉气声道。
叶忍冬睫毛扑簌,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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