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校篇(九)关于阿青 ìyūshūωū.Ⅵρ
程洒看她如此,俨然一副沉醉于他所给予的欢愉中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想要给她更多、更多……
他粗糙的手指轻松的分开两片软嫩的阴唇,借着女孩之前流下的蜜液打转抽动,几乎要在教室中响起几道“噗嗤”、“噗嗤”般的淫荡水声,举止愈发肆意激烈,虽然被仅存的理智勉强忍下,却仍大开大合。
程洒时而把那一团艳肉狠狠的揉捏搓动,指甲生了几分狠意般的狠狠刮过脆弱柔嫩的阴蒂,让女孩的身体仿佛像是被施了石化术,又是急切的吸气,又是动都不敢动,生怕他在激情之下,不小心将手心中的软嫩弄坏弄烂;时而温柔非常,恨不得能用唇舌去抚慰,划过阴蒂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摸,似乎倾注无数蜜意柔情……
阿青被他弄得又热又倦,竟出了几滴汗,眼神明亮,手指想拉住他的手腕制止,又极像是想往更深的穴肉中送,最后索性一如刚才,只让程洒凭借他的意志做事,而她则慵懒的瘫倒在桌子上,小口小口的呼吸,抚慰着过快的心跳。
“可以吗?”程洒手中抓着一团湿腻软滑的嫣红贝肉,轻轻的问阿青。ωòò壹叁.còм(woo13.com)
“可……可以。”
“太……太可以了。”阿青的说话声都在哆嗦,事实上,她现在正在流水,不是从身上可能携带的某一件武器上喷,而是身下的穴口,因为强烈的X快感而不断流出甘甜的y汁。
而她此时面临的境地却不止一个流水,而是……
程洒……程洒……
绝妙的X快感让她接近痛苦无声的念着程洒的名字,唇瓣止不住的颤抖,阿青几乎要翻过白眼,晕倒在他怀中。
这倒不是她有多么的脆弱,而是……本就已经在不停流水的小穴还被握在程洒的手中掌控玩弄,明明已经快到大高潮,年轻的男孩却不知道轻柔一些,还是一味的去挑逗,将粉红色的贝肉弄得艳丽非凡。
如果让阿青来评论,她甚至会觉得此时是一种刑罚,短暂的性事得到短暂的快乐,而长久的性事则让人得到绝望般的快乐,她被弄得泣不成声,男孩却仍觉得她不够,无视她颤抖的腿部,强制又绝对的运用从她身上学到的技巧,比迫着少女不断攀爬着早已到大的高峰。
直到——
早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
响亮的铃声迫使阿青同时到大了高潮,她双腿大开,淫液几乎将小内裤完全浸透,几缕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染的潮湿,黏连在少女柔美的脸蛋上,瞳孔虚虚的张开,不断的流出透明清澈的水珠。
俨然一副遭受被摧残过后的样子。
许是一念之间,正一拍桌子站起,准备急速跑出教室到食堂中的前桌目光扫过阿青。
一顿。
极惊讶。
他还以为程洒是为了保护她,甚至为此暗暗的回想两人过去可能的互动,但现在这个样子?
前桌大喊起来,声音响亮的整个班都能听到。
“程洒,你也不用这么欺负阿青吧!!”
一瞬间吸引了整班人的目光,所有人停住脚步,各怀心思的往这处看来。
阿青的头脑本因快感都有些呆滞了,此时听到他一声大喊却吓得浑身一颤,被程洒迅速的抱入怀中,头靠着他的肩膀,遮住了流着泪的面孔,几次三番的张嘴想要解释,都没能说出话。
心在疯狂的跳动,无限接近于窒息。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怎么会恐怖到这种地步。
她紧紧的咬着唇,眼泪流的比身下的水儿还多,浸透了程洒那一处的衣衫。
落在别人眼里,只觉得前桌的话再正确不过。
“林倾月——”程洒刚开口叫前桌的名字就被他打断,男孩还有些气愤,义正言辞的开口。
“程洒,你连王司蕴都不如,最起码他只是嘴上说说,表大下自己的不满,你这是直接把阿青给揍哭了啊!”
“她是挺讨厌的,说实话,我都想给她两拳头,但你这样——毕竟你和她无冤无仇,也轮不到你来报复吧。”
林倾月叭叭叭的开口说了一大堆。
其他人也来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同学,还是大方体谅些好。”
“你若真这么讨厌她,倒不如让阿青和沈述坐着。”还有人提出建议,想着沈述虽也厌恶阿青,但也没动拳脚,眼下看还是比程洒好些。
沈述听到这话看向程洒,唇边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轻飘飘的拍了拍衣衫。
“也不是不可以。”一副高傲的样子。
程洒听了他们这话,最先的反应是他们想从自己手中抢走女孩,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更把怀中的少女抱的死死,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
“这样就很好。”他一字一顿的说,目光冰冷的扫过其他人。
“她也想和我在一起。”
“噗——”林倾月忍不住笑了,“这样的话你信吗?你都把她欺负到这样了……”
他离程洒近,此时直接上手想将阿青给抢走,再讨厌也轮不到程洒来欺负吧,早自习他就听到阿青哭泣的声音,延续到铃响还没停止,委实过分了些。
“放手!”
“不……”他来的突然,又用力,真真将阿青半个身子都扯了出来,幸亏程洒抱的快,却也让阿青布满泪痕的面孔呈现在大家眼中。
程洒的脸立刻黑了。
“找死吧你。”声音中满含着戾气,挥着拳头就像打在林倾月身上。
看出他想动手的意愿,阿青赶紧制止,拼命的用衣袖去蹭盈满泪的睫毛,一边流泪一边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对林倾月说话,“谢谢你,他没欺负我。”
“你不用担心。”
红红的眼睑,清澈的泪珠,还有一张梨花带雨似般柔美清纯的脸蛋,明明是在解释,反而更像火上浇油一般,让本就以为程洒在欺负她的人们愈发肯定。
然而受害者本人在说没事,而另一个在此时既是旁观者,又是受害者所制造出的受害者还在这里,林倾月的嗓子犹如被堵住一般。
“随便你吧。”他开口。
“那以后被他欺负也不要哭。”林倾月大声的对她说,“我不想听。”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掉了,留给阿青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阿青则再站不住,顺势软到了座位上,只觉背后都是冷的。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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